「孔姑娘,這個是你要的地契,我憶已經蓋好的縣衙的大印了。」
他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紙放在了桌前。
孔凝玉對於他的那到句孔姑娘,有些不喜歡,可是這地契一到手,就眉開眼笑的,她翻了一下,其實也不認識幾個字,不過,從安謹涼手上拿來的,應該是沒有假的。
「這個要多少銀子?」她將地契放在身上,其實是扔進了空間裡,裡面最安全,最不怕被人惦記。
「不用了,孔……」安謹涼斂下眉宇,其實是想要叫孔公子的,不過,他也是發現的似乎剛才的的他這稱呼,讓孔凝玉有些不高興了,人家都是叫他名子的,他好像也是太過生疏了。
「孔玉,我想以後我便如此的稱呼你吧。」
「好,」孔凝玉用力點了一下頭,然後眼珠子一轉,「謹涼,我們再說這些地的事,這要多少銀子來著?」
安謹涼再度的端起了杯子,抿了一口。
「不用了,這些是我送於你的。」
孔凝玉眨了一下眼睛,「那可不行。」
「為何?」安謹涼不明的問道。
「拿人的手軟,吃人的嘴短。」孔凝玉說的很認真,這便宜人人愛占,可是占的多了,可是要還的。
這話不是總說,吃虧有時就是佔便宜。
「哦,這麼說我吃了你的,就是佔便宜了,嘴短了?」
孔凝玉愣了愣,她好像把這事給忘記了。
「那個,這個……」她還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他們都是朋友了,談銀子,多傷情的,可是這一談銀子,又是多傷銀子的,所以一時間,她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
安謹涼放下手中的杯子,微微搖了搖頭,「孔玉,你真的不用感覺不好意思的,其實就像你說的,其實我們各有各的想法與利益,我給你這些地,並不是我送你的,同樣的我也要有我的目地。」
「就希望你可以種出更多的糧食,可以讓更多的老百姓有飯吃,而至於挨餓。」
「這就是我的目地,你可明白?」他盯著孔凝玉,那眼神絕對是認真無比的。
孔凝玉能說什麼,除了答應就是答應,不過,她還真的是省下了不少的銀子,她以為自己有三萬兩是一個天文數字,可是不當家不知道,一當家才明白,這花錢有多厲害的,從買地,買房,到讓人除草,這銀子已經花了一萬兩過去了。
白楚飛青著一著臉,尤其是他們還在眉來眼去的,這心越來越不舒服。
他猛的站了起來,將杯子向桌子上一摔,「我回去了,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