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都可以說是蕭條的,來來往往的人,除了一些身家良好的人之外,好像大部分的人都是穿著帶補丁的衣服,她將包附背在了身上,開始找著客棧住,而一路上,她就見了好幾個賣兒賣女的人。
生活在法制社會的她,真的很不能理解釋這樣的賣自己孩子的事
可是這些一臉愁容的父母和一個個餓的面黃肌瘦,衣不蔽體的孩子,說實話,她也沒有力場去責備什麼,
都是生活,都是餓的。
她在一家客棧前站了很久,客棧上的掛著一個爛的不能再爛的招牌,不愧是有名的窮縣,就連客棧都是破破爛爛的,她歪了一下頭,她這走的腳都疼了,只找到了這麼一家還算是可以住的客棧,其它的比這個還要差。
所以,能將就的也就只有這個了。
她走了進去,正閒著正在打蒼蠅的小二一見有客人來,就像是草擬蒼蠅見了食物一樣,不對,不對,她不由的一陣惡寒。
小二連忙的跑過來,手腳麻利的擦著桌子,「這位客官是剛來的嗎, 請問您是要吃飯,打尖還是住店啊?」
孔凝玉現在也是顧不得髒還是不髒了, 她坐在那張搖搖晃晃的椅子上,雙手還要緊緊的抓著桌子才行, 不知道這椅子是不是一會就要被她給坐的沒腿了。
小二還是笑的一臉的掐媚。
孔凝玉雙手緊緊的扒著桌子,然後揉了一口氣。
「小二,先給我來一些東西吃吧。我餓了。」她摸摸自己的肚子,這一路上,她那些不多的存糧,都是那個白楚飛給了吃光了,安謹涼到是沒有吃多少,那白楚飛根本就是一頭豬。
吭爹的,她怎麼會和那個人同路,真是太傷人了。
「那客官想吃些什麼?」小二搓著手,等待著她的回答。
「隨便吧,能吃就行了,」孔凝玉餓的胃都發疼,她忍住趴在桌子上的衝動,還在維持著自己不多的風度。
「好的,客官請稍等,馬上就來,」小二將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就跑下去了,而空蕩蕩客棧裡,除了那個坐在櫃檯前發呆的掌櫃之外,就只有她一個客人,而來來往往的人,要不衣不蔽體, 要不表情麻木,好像都是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一樣。
她等的都快要抓頭髮了,肚子也是餓的叫了起來,可是那些菜還是沒有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