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卿看到眼前的男人渾身都是一震,她知道這一段他是根本不知道的,她繼續說著,卻說得那麼輕鬆:「你知道嗎?我被關了兩年,兩年後才重新像似回到了這個世界。我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已經被打得體無完膚,連根本不可能褪去的胎記也是那樣活生生消失的。你從不明白我到底有多痛,只知道你被我害得有多痛。」
一顆顆淚水滴落在他的掌心,她仰頭望著眼前的男人,「我痛得撕了心裂了肺,每一夜都在呼喚你的名字,那時候我發誓只要你找到我,我一定好好跟你回去,我會跟著你,一直跟在阿蠻身邊,不要再去管我的家族是怎樣毀滅的。」
「可是一年過去,你沒有找到我,兩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找到我……阿蠻,你答應過我,不論我走在哪裡,你都會把我找到……我痛得快要死去了,卻發現你的封宇集團如日中天,你被萬人矚目,上天都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寵兒,我卻受著那樣非人的痛苦!你知道……那時候我到底有多恨多恨!」
寧卿站起身,抬手隨意地擦掉眼角的淚,「我說這些不是在祈求你的原諒,只是想告訴你,無論你現在多麼痛,跟我那時候比起來,實在是微不足道。如果你想想當時的我……唔……」
寧卿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她沒有料到這個男人會突然地站起身,捧住她的臉頰,精準地捕捉她的唇瓣,他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直到血腥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
苦澀的淚水滑進嘴裡,寧卿此時才發現這樣的淚水是那麼苦,那麼苦,她承認她震驚了,甚至還有些驚喜,這是多久之後,他如此瘋狂地啃咬她的唇瓣。
他的氣息是那麼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是啊,他們有太久太久沒有如此親*密地接觸,對於他的氣息,她都快要忘記了。
「非禮勿視……」雲兒看到眼前的一幕,很感慨地說了一句,摀住眼睛,卻露出手指縫。
蕭折肅一手圈著寧卿的腰肢,狠狠地捏著她身上的每一塊肌膚,一手卻精準地摸索到雲兒所在的位置,提起他,蕭折肅抱著快要被吻得無法喘息的寧卿引領她進了自己的房間,順手又把雲兒丟到隔壁的書房,狠狠關上門,順便鎖上。
「爹地!媽咪!」裡面傳來雲兒的慘叫聲。
蕭折肅現在什麼也聽不見,寧卿卻是聽見了,推開蕭折肅微微地喘息,「雲兒他……唔……」
他現在不會容許她說話!他等著這一刻有多久了!他派雲兒過去看著她!他故意讓雲兒過去把她帶到這裡來!
他是一刻都不能再等!已經一年了!一年他都沒有如此地抱過她!終於她放低了姿態,告訴他那一段他從不知道的往事!
他查了她的一切,卻惟獨查不到那兩年,他不知道那兩年她在哪!他也不知道那兩年她經受過什麼!
現在從她嘴裡說出來了,他真的好痛!他比她要痛上千倍百倍!為什麼那兩年他沒有把她找到!
讓她受了那麼多的苦!她不可能消失的胎記是被生生地抽打直到消失,那樣的痛!他不知道!可是他可以深切地感受到!
他必須要把一切都還給她,那麼她心裡的痛才會減少!不管她在自己面前如何演戲,只要她是他的瞳瞳,他就不會把她弄丟!
他說過,他要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全部捧到她面前!是的!他要給她最好的!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他全部要給她!
「瞳瞳……」他叫著她的名字,吻著她的淚水,他對她的身體是那麼熟悉,熟悉到即使不用看他也能準確地找到敏*感*點。
只要是他,哪怕是他的手指,她的身子也能在他的動作下到達致命的高**潮。那是怎樣瘋狂的感覺,腳趾近乎扭曲地捲起,有什麼東西直衝到的頭皮深處。
他狠狠地進*入她,跟以前的每一次一樣沒有溫柔,有的只是霸道的掠*奪,瘋狂地占*有,她從未如此大聲地叫喊,喊的卻是只屬於她的名字。
「我是誰!說!」他狠狠地撞*擊,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啞。
她哪裡還說的出名字,雙手攀著他的肩,會的只是因他的粗*魯惹來的吟*哦聲,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已經不在體內,早已被她撞在了雲端,一會兒又跌落在了地獄深處。
「說!快說!我是誰!」他又是粗吼。
「阿蠻……」她好不容易叫出來卻惹來他更深的占*有。
「叫我的名字!叫!快叫!」
「阿蠻!阿蠻……啊……」
從她嘴裡叫出這個名字,他感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換了姿勢,他更加容易地進*入她的身體,可她卻早已經吃不消。
「不要……阿蠻……不要了……」她看到他的欲*望,還是跟開始一樣,似乎如此久的歡**愛並沒有讓它消退,她害怕地幾乎是狼狽地爬開。
這個時候他哪裡會讓她跑!抓住她的雙*腿往自己身邊狠狠一拖,扣住她的腰板,他一個挺*身,換來她的尖叫。
「阿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