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看得夠淡,只是白白被人賞了一巴掌,心裡不爽快。」
「是誰下那麼重的手,我去給你打回來。」
寧卿咳得臉都紅了,被他那麼一說,又覺得好笑,「你不認識的。」
「你什麼事都不告訴我,我怎麼會認識任何人。」
「夏添……」
「豆豆,我不逼你,不想說便不說。你朋友快回來,我先走了。」果然夏添才剛說完挺挺就回來。
「夏醫生!真是麻煩你了!」挺挺表示謝意。
夏添儒雅地微笑,點點頭,「不麻煩。」看了一眼寧卿走了出去。
見寧卿一直望著夏醫生的背影看,挺挺好笑,「怎麼!看上人家了!我都不知道醫院裡還有這樣的帥哥!真當是詩一樣的存在!」
「就是斯文了一點,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你啊!在你眼裡,什麼帥哥都比不上少將!」挺挺一說完就知道自己失言,想起在餐廳少將這般對待寧卿,挺挺只覺得心寒,「寧卿……少將那樣的人……咱們高攀不起的,在餐廳的事,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少將他不懂得珍惜你,自然會有懂得珍惜的人!你可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沒往心裡去,真的。這話該我送你,安洛生那種男人不值得,你別吊*死在他那雜草上。」
「我早想明白了!從他拽著我去醫院做手術開始,我就想的很清楚。只是,我實在沒你強,少將這樣對你,在那麼多人面前半分情*面都不顧,你竟然還能跟我們嬉笑!真是服你了!」挺挺食指輕點寧卿的眉間。
寧卿依舊笑著,不論發生什麼,她要麼沉默要麼就笑,她總是覺得悲傷只要一個人知道就可以,把你的悲傷傳染給別人,不是徒增了他人的煩惱。
挺挺是翹班出來,寧卿磨破了嘴皮子終於把她勸回去上班,薛琪和毛毛最近手頭有大case無法抽身,寧卿也是知道的,至於薇姬,總裁的秘書,更是忙得無法他顧,中途也給她打了電話安慰她,聲音裡滿是歎息。
薇姬總覺得總裁對寧卿是不一般的,可誰想到竟然發生白天這樣的事,看來姓雲的在總裁心裡早就壓過了寧卿,甚至,她曾經一度認為受寵的寒曉也根本不是姓雲的對手。
寧卿本想出院的,可是夏添硬生生拽著她,認為她還得住院觀察幾天,索性寧卿就請了假,剛好可以在醫院避避風頭,不用想,白天那樣的事,公司裡還不知道怎麼添油加醋地編排她。
「夏添,你還在醫院嗎?」寧卿睡眠本就不好,到了晚上沒無聊的電影看就更加睡不著,而且因為心中有困惑,腦海裡想的東西太多,就更睡不著。乾脆打電話給夏添。
「在的,這幾天我值班。是不是無聊了?我這還有幾個病人,等我忙完就過去陪你。」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溫潤。
「不用了,你忙。我是挺無聊的,本想借你筆記本用用。」
那一頭的聲音低低地笑,「又要看電影呢!你再等等,我待會兒給你送去。」
「不用,我知道你辦公室在哪。我過去拿吧!反正也無聊。」
「也好,你躺了一天,是要活動一下。」
掛了電話,寧卿下*床,還是覺得胸口很痛,只能扶著牆一步步走去夏添的辦公室,走了幾步她就氣喘了,扶靠在牆上低低地喘息。
不知道為什麼胸口又在隱隱抽痛,似乎連呼吸一下都是痛的,她無奈,只能憋著氣,那麼痛,她實在有些受不了,本想打電話告訴夏添不去了,可是竟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
「瞳瞳!你別氣了!我已經警告過那女人,她以後再不敢對你無禮!」
「我不信!蕭折肅!你就是偏袒她!她要是聽話,怎麼到現在還不來給我道歉!你看!你看!我的頭到現在還痛著!你知不知道,她那天有多過分!直接把拿棍子打暈我!害我……害我赤*身*裸*體地在地上躺了一整晚!」
「該死的!她竟敢這麼對你!還敢不過來道歉!」
「仗著你以前喜歡她,她有什麼不敢的!你知道……知道我身體弱,哪裡經得住這麼一棍,凍了一夜,害我重感冒住院到現在!」
「瞳瞳!瞳瞳!你別哭!別哭……我立馬去找那女人!」
寧卿懷疑精神錯亂的是不是自己,怎麼會聽到蕭折肅的聲音,另一個抽泣聲應該是假雲卿吧。
甩甩頭,她是胸口痛,並不是腦袋出問題,怎麼耳邊嗡嗡響的都是那個男人的聲音?
無力地扯扯嘴角,她難道到現在還在為那臭男人擔心?他被人家餵了藥又如何,干她什麼事!他和最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快樂著呢,關她什麼事?他公司被那女人快搾乾了,關她又什麼事?
扶著牆準備往回走的,只是好不容易才轉身就撞到了硬*邦*邦的身體,寧卿吃痛,被力作用,撞得踉蹌地退了幾步,好不容易扶住牆站穩了,卻聽到暴怒聲。
「你走路長不長眼睛!」
這個聲音……寧卿下意識地抬眼看到來人,眼睛倏然睜大,她剛才原來沒有幻聽,眼前的人就是蕭折肅!那麼……
越過蕭折肅往他身後看,那麼假雲卿就在裡面了!
果真是冤家路窄,最不想見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會不期而遇,一點準備都不給!
「是你!」看到寧卿,蕭折肅似乎更加暴怒。
「是我。」寧卿無奈,怎麼就這麼倒霉,在這也能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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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金牌滿20了,那阿哲不是得加更了。 - ……俺又得灰溜溜地爬去碼字了。謝謝136811110,jill_lj的金牌,╭(╯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