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折肅!你真該去死!」她拚命掙扎,在他身*下卻變成了妖嬈地扭動。
「我去死了!可你不讓!」他沙啞地低吼。
「所以,你是這麼回報你的救命恩人!」
「你是救命恩人,也是殺人兇手!寧卿!這都是你自找的!你的心可以再狠一點!也不至於讓我有機可趁!所以是你犯**賤!」他在她胸*間啃咬,說出的話越來越不堪入耳,可是他的手卻沒有放過她的身體,一路向下,所到之處都引起她陣陣顫抖,「你看……你的身體可比你本人誠實多了!」
他這樣玩弄她的身體,任何一個人,只要是女人都會屈服在他身**下!
「對!是我犯賤!我就是不夠心狠,才會讓你這惡*魔有機可趁!蕭折肅,你今天敢碰我一下,我發誓,今生今世要敢對你心軟,我寧卿不得好死!」
「是嗎!我就算是惡*魔,也是給你逼出來的!你對我已經夠狠心!所以你放心,你會活得好好!」一把扯下她的褲子,蕭折肅抽開腰間的皮帶,可寧卿反抗得實在厲害,他也早已經氣紅了眼,這個女人他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他就不叫蕭折肅!
綁緊她的雙手,讓她的手再不能動彈,他拿出自己的慾望,赤紅的雙眼冷冷盯著寧卿,她也同樣望著他,嘴唇緊緊咬著,早已經出血了,眼中卻帶著倔強的淚水。
寧卿知道今天終究難逃一劫,閉上眼撇開頭,她不願意再見他,這個男人,她恨都恨死了!
「看著我!看著我是怎麼進*入你的身體!」他卻不肯讓她閉上眼,他一定要讓她知道,他是怎樣「愛」她!!
「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有什麼好看的!我寧卿又不是什麼處**女,難道還不知道那破事是怎麼一回事!啊!」寧卿是被下**身的痛驚得睜大眼睛,他就這樣橫衝直撞幾乎頂**到了她的靈魂深處。
「做這些事我就喜歡聽難聽的話,越不好聽我聽著越開心!你儘管講!哦……你可真是緊!」他越來越邪惡,乾脆抱著她坐起身,逼迫著她低頭看著他如何進**入她。
她被撞得頭暈眼花,哪還有力氣罵人,只是惡狠狠地瞪著他,「蕭折肅!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就是個變**態!」
「這叫情**趣!我提醒你什麼叫變***態!」她撇開頭他便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往下看,她閉上眼,他便得動得更加厲害。
這完完全全是她第二次做這種事,她哪裡經得住他這樣折騰,因為身**下的撞擊,她痛得連聲音都喊不出來,她只知道他好大,她真的承受不住,她不想看他怎麼侵*佔自己,可他卻變本加厲,血淋淋的手就那樣狠狠拉扯她的胸**前,她是痛得無法閉上眼,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如何動**作。
她再也不想說什麼話刺*激他,因為受懲**罰的肯定是自己,在這種事上,她從來都有變**態的先例,喜歡玩各種刺**激,只是因為之前她懷有身孕,他不敢在她身上亂來罷了。
那一夜寧卿只記得,這個男人用各種羞辱的姿勢玩弄她,用各種方法逼著快昏睡過去的她重新醒來,接受他新一輪的開始。
沒有止盡的掠**奪,到最後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痛還是麻木,她只感覺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下達到一遍又一遍的顫慄,沒有止盡的顫慄,像飄在雲端,又像在地獄煎熬……
她的耳邊永遠響起的都是他的喘息聲,他像多年得不到發洩的野**獸,無法饜足地在她身**上*發*洩著,直到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她終於可以昏睡過去,再也沒有人強迫她睜開眼,她只感覺有一隻手在她臉邊摩挲,耳邊是低低地歎息。
「既然那麼恨,何妨再增加一些。」
腰很酸,手被勒得很痛,腿**間是一陣粘**濕,寧卿幾乎是被痛醒的,她以為惡魔還未結束,連掙扎她都不想了,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是側躺著的,對面就睡著那個男人,他閉著眼睛好眠,他的手抱著自己,全身都被那只帶血的手沾染的血跡,包括她的身體,不知道是他的血,還是自己的,她只想快點逃離,身子卻痛得完全無法動彈。
低頭發現男人的欲**望還在自己身*體**裡,下意識地後退想讓它出來,無奈手還被綁著,她只是不斷移動身體,卻又怕驚醒那個男人。
她眼中一片黯淡,昨夜的一幕幕還在眼前回放,她盯著那個男人,殺他的心都有了。
終究還是驚醒了他,她快速閉上眼,不想讓他發現她已經醒來,她感覺那道視線就那樣直直地射著自己,讓她無所遁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