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理解為,你在關心我?」
「沒有。」寧卿臉不紅氣不喘,心跳卻在加速。
「你撒謊。」
「沒有。」
「那你……」蕭折肅邪惡地抓著寧卿的手放到她自己的胸口,「這裡怎麼跳得這樣快。」
寧卿真想罵人,他怎麼就知道她心跳那麼快!
「就算我心跳加快,這和我是否關心你沒有因果聯繫。」
「所以你喜歡我。」蕭折肅一句一句敲擊著寧卿脆弱的小心肝。
到底為什麼他能得出這個結論!寧卿實在不想跟他廢話,抽回手到鏡台前為手臂做最後的包紮,這一次蕭折肅卻沒有主動幫忙,而是站在她身後就看著她一個人忙活。
寧卿沒有去看鏡子,因為她怕看到蕭折肅那雙像似能洞穿一切的眸子,深怕她抬眼就撞上他的目光,封上最後一根膠貼,好讓傷口的紗布固定,看著自己包紮的成功寧卿很滿意,還沒抬頭突然感覺到身後一熱,是有具身體貼上了自己的。
渾身一陣僵硬,她抬眼看到蕭折肅突兀地從身後抱住了自己,微涼的呼吸噴灑在耳畔,她看到他把她整個人牢牢地圈進身體,卻細心地避開了她手臂的傷。
渾身一陣僵硬,她抬眼看到蕭折肅突兀地從身後抱住了自己,微涼的呼吸噴灑在耳畔,她看到他把她整個人牢牢地圈進身體,卻細心地避開了她手臂的傷。
「卿。」他叫她的名字,低低的,略帶著深沉的涼,就如他的呼吸也是微涼,卻又如世間最美妙的音樂,在她耳邊縈繞不去。
她突然就不想回他,因為她不知道該怎樣回應,她又看到他伸手輕輕地撫上她的小腹,已經七個多月了,再過幾天就是八個月,肚子很明顯鼓出來,她穿著寬大睡衣看不真切,但是只要手摸上去就能感覺到很明顯的突起。
像似突然間才發現,她恍然,原來身後的人就她孩子的父親。為什麼她總是對他感到如此陌生,他們認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他是唯一一個跟她有過親密接觸的人,可他對於她,終究還是有著無法抹去的隔閡。
瀝辰的死,她到底還是恨他的。
掰開他的手,她似乎並不想讓他碰自己的孩子,「你可以回去了,你的未婚妻還在家裡等你。」
其實她只要說前半句,可偏偏她控制不住的說了後面那句。
蕭折肅的眸子一閃而過的是憐惜,扳住她的雙肩,捧住她的臉迫使她看著自己,「你真的很喜歡把我推給別人,這麼多月我對你不聞不問,你當真是一點也不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