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卿想要推開蕭折肅終究還是敵不過他的力氣,兩手抵在他胸口,她抬頭看他,「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沉默,永無止盡的沉默。冰冷的眸子像帶著冷冽的寒風掃在寧卿身上,他總是記得,記得那天在影院寧卿當眾說不認識自己,她的眼中只有陌生得他認不清的情愫,他真的氣極了,看著蘇恆搭著她的肩膀,他恨不得把她拉進自己懷裡,從此之後不再讓任何人看見!
托住她的後腦,冰冷的唇印上她的,他像似在懲罰自己也像在懲罰她,在她嘴裡橫衝直撞,肆意掠奪,她敲打他的胸,他就抓住她的手,她踢打他的腿,他就把她整個人鎖在自己懷裡讓她再不能動彈。
直到嘴裡瀰漫了腥甜的血腥味,是她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尖,他惱恨地同樣咬她的唇瓣,她痛呼,他就有了快感。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直到彼此的血液都吞進對方的肚子,血絲在各自的唇角流淌,他放開她,她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他抱住她,她卻把他推開。
「不要碰我……」近乎呻*吟的哀求。
這世界除了一個人,他蕭折肅是不會聽任何人的話!抱住寧卿,緊緊地抱著,不管她怎麼踢打,直到她終於沒了力氣,他還是抱著她。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掙扎不開,寧卿也無力再做徒勞的掙扎,在他懷裡,她無力地問。
回應她的,依舊是沉默,寧卿推不開他,就只能任由他抱著。
他只是看著她,眸中一片深沉。
許久才低低地說:「我曾經以為你是她。」
還真是誠實呢,寧卿苦笑,但心裡卻莫名生出了不甘,她問:「誰。」
「雲卿。」
那是他的娃娃親,瞳瞳。
「然後呢?」她又問。
「結果你不是。」
「當然不是。」寧卿冷笑,從小到大她的記憶都在,根本沒犯失憶這種低俗的毛病,「既然已經確定我不是她,你現在呢,到底什麼意思!」
抿嘴,凝視她,蕭折肅的聲音冰冷,「這不是你要考慮的問題,你只需記住,懷孕期間,不准跟任何男人接觸,等孩子生下來,你的事我不再管。」
真是天大的笑話,因為在蕭折肅懷裡她順勢勾住他的脖頸,寧卿魅惑地一笑,「蕭先生,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給你生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