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駙馬的大會那天,占都難得的冬日裡一個艷陽高照。積雪融化,到處都是濕答答的,空中高台築起,圍了一個圍場。
寒冷的空氣中,武士們去熱血沸騰,沒有風,有些濕冷。下雪不冷化雪冷,一個個的宮中貴人門裹著披衣,坐在那個一個個下面放著爐子的椅子上,也不冷。
那五彩斑斕的旗子,插滿了整個圍場的外圍。
外圍是一個個士兵守護著!
火淚影一行人隨著莫裳瑤出現,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向他們。
那一日,傾城郡主的一舞,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絕美的容顏,出色的舞姿,讓每一個男人都趨之若鷲。
第二天,拜訪瑤王府的人,差一點踏平了瑤王府大門前的石階,氣的花溪郁砸了一殿的寶貝。
只可惜,瑤王府大門關閉三天,謝絕一起訪客。
讓所有人都不可否認的是,這一家三口,走到哪裡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南宮紫薰目光冰冷的望著那兩紅一白的出眾容貌之人,三天前的那一切,大哥的要求。登門拜訪,卻被拒之門外。在占都的大街上,隨便的拉一個人問他們一下有關傾城郡主的事情,誰都可以回答你。
傾城郡主的容貌,得寵之極。傳言,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對她是寵的出奇。瑤王府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的,瑤王妃又一直都未出。瑤王府上上下下對郡主的寵愛,已經到了非一般的境界了。
傳言,瑤王爺擔心以後有人跟傾城郡主爭寵,讓瑤王妃一生不許生育,更不納妾。
天下,有幾人可以坐到瑤王爺這般的?
瑤王爺親自去驛館接回自己的女兒,他不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登門拜訪的時候被拒之門外,瑤王爺這是想做什麼?南宮齊有些想不通!
帝王向來都是壓軸出場的,就在火淚影的屁股剛挨到椅子的時候,他就出現了。
火淚影很不爽的站起來,下跪行禮,心裡已經把那高坐之上的人罵成了老烏龜了。萬歲,王八也不過活了千年,萬年龜!
帝王說了一聲平身,黑壓壓的人群各回各位。
火淚影跺了兩下腿腳,有些冷。
太監扯著難聽的嗓子,開始著開場白,說的火淚影是暈暈沉沉的。直到那一聲公鴨嗓子吼道「皇上有旨,選駙開始……」
高高在上的檯子上,站著一襲艷妝在身的舞女,搖曳著纖細的身子,翩翩起舞。
火淚影張張嘴,又是這些無聊的東西,真沒勁!
看那一個兩個如癡如醉的表情模樣的人,火淚影汗。就這些,有那麼好看嗎?一群沒見識的古人!
舞一完,奇克珠就飛身上了高台之上。
「皇上,奇克珠想跟傾城郡主比一比。」奇克珠怒眼的瞪著火淚影。
搞定火淚影有些鬱悶,自己沒搶她男人吧?
齊哈爾站起來,看了一眼高台之上的奇克珠,說著他們國家的語言「還不下來。」又對著皇上行禮賠罪「皇上,請饒恕奇克珠的莽撞。」
「皇兄。」奇克珠抗議「皇上,奇克珠三年前跟瀚海國一戰,曾經在瀚海國太子殿下的大帳中見過傾城郡主的畫像,跟現在的樣貌可謂是天差之別,宛如兩人。瀚海國太子殿下曾經說過,傾城郡主聰慧過人,文韜武略到文武雙絕,艷絕天下。傾城郡主,能否接奇克珠一戰?」
楚楠蕁的臉上在奇克珠的話中變黑,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文武雙絕?皇上微瞇了一下眼眸,臉上帶著一絲的冷笑。
所有人都在傳言,瑤王府的傾城郡主,身上有不知名的神秘感。秘密似乎多的很,卻又似乎平淡無奇一般。什麼叫做樣貌可謂是天差之別,宛如兩人?
文武雙絕!南宮紫薰眼眸一暗,這天下武功出色,除了天魔堡的堡主,誰敢這麼張狂?
三年前的傾城郡主很三年後的傾城郡主的容貌竟然可以用天差之別到宛如兩人來形容。這如瑤王爺如出一轍的容貌,曾經不是這般?
南宮齊淡漠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出鬧劇,也許,這托渤國的天下,將會大亂。
清脆如黃鶯般悅耳的聲音,嬌滴滴的柔柔弱弱的,在空靈般的空中傳蕩著。
「公主說笑了。」火淚影站起來,微笑,溫柔的說道「當時的那個畫像,只不過是帶著人-皮=面=具的傾城。至於文武雙絕,蕁哥哥口中的文,指的是傾城貪吃的本事。傾城打下就貪吃,皇宮裡的美味老遠處就能聞到了。至於武,只不過指的是傾城跳的舞好看罷了。這也不過是蕁哥哥尋傾城的一句玩笑話罷了,公主,模要當了真。」
她火淚影能吃,會吃的大名,在托渤國的皇宮,應該不算小吧。
看,多天真柔弱和可人的模樣,嬌弱動人的,是個男人都會起保護欲。如果見到她一刀像切西瓜一樣的把敵人的腦袋給切下來的話。楚楠蕁想,這些人臉上的表情會變成什麼樣?
端起酒杯,對著坐在他對面一臉探索的南宮紫薰冷冽的笑了一下。這個男人,心機不比他身邊的南宮齊低,只可惜他甘居人下,所以沒有能成就大業。如果,手段狠一點的話,也許鳳宇王朝的天下會是他的。男人,如果得不到一生的摯愛,那麼就必須得到至高無上的權力。
奇克珠一時無言以對,當年她也沒有問青草楚楠蕁的一切,急急忙忙的就離開了,現在落的自己尷尬,丟臉丟到托渤國來了。
看著高台之上的人那尷尬的樣,楚楠蕁很不爽上面的人白癡樣。
「公主既然要比,可否讓蕁代妹一戰?」楚楠蕁站起來,飛身上台。
奇克珠怒,每一次在他的手上,吃虧的總是自己。
「輸贏怎麼算?」奇克珠高昂著下巴問道。
楚楠蕁淡笑道「公主要想怎麼辦就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