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8那章點錯了!】
「現在無人了,不知道郡主要說什麼?」楚楠醇溫文儒雅的聲音問出。
火淚影心底評價著眼前的人,從三歲在新柳山莊一見,到現在已經十多個年歲了。他還真的不適合做帝王,太過文氣了,沒有了那種帝王的嗜殺之氣。
「影兒想太子殿下讓出太子之位,不知道太子殿下可否願意。」
「郡主,你不感覺你的話太過了嗎?」楚楠醇眼眸中閃過一絲的冷意。
火淚影一笑,看著百花香,淡淡的扯動了嘴角。
「我想太子殿下應該也知道蕁哥哥的身份是什麼,有天魔堡在的一天,太子殿下認為能穩住帝王之位?」火淚影輕聲淡語的一笑,蕁哥哥一直認為自己的不公平,現在她就為蕁哥哥做一回,妖孽美人給的時間已經快到了。如果,還是未能完成的話,蕁哥哥只有倒霉的份。而這些時間,很多的時候都是被她給浪費掉的。是時候把欠蕁哥哥的給補回去了!
「太子殿下,今天影兒來只是通知一下太子殿下。如若太子殿下不同意的話,那就別怪影兒下狠手了。」
火淚影一笑,「我想太子妃的身體,應該還需要調理吧?你說,如果我不給藥了,太子妃會怎麼樣?」
楚楠醇把百花香護在懷中,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火淚影。
「你到底是什麼人?」
「火淚影。」
「你沒死?」楚楠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火淚影,她就是曾經的影麟公子,也是最近鬧的滿城風雨,天下都不安的天魔堡少堡主。不是說她已經死在了鳳宇王朝的皇宮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火淚影一笑,「難道太子殿下認為天魔堡的少堡主就這麼好死嗎?」
「你來,是想為蕁弟奪取皇位?」
「是!」火淚影不否認,「我是想為蕁哥哥奪取皇位!按照我的性格,我不會讓你活這麼久,也不會讓那些個無關緊要卻帶有威脅性的皇子活著。我一直搞不懂,為什麼蕁哥哥一直對你都不肯下手,現在想來也是明白了。」看著楚楠醇護在懷中,一直沉默的百花香,火淚影聲音有些柔軟。
「重情重義的男人,怎麼可能不是一個好男人。只可惜,這瀚海國的皇位就只有這麼一個,不然的話我說不定也捨不得下手。」
「你就不怕我現在讓人把你給殺了?」
這般張揚在他面前,除了那個曾經在清文城一見的影麟公子,還有誰跟這般孤身一人的站在他面前,要求他讓位,不然就殺了他?
「你認為你有那個本事?」火淚影淡言,「還是你想看到如鳳宇王朝的慘案再發生一次?我可沒有那麼仁慈,到時候我要的可就是你整個瀚海國的老百姓陪葬了。」
那血染指尖,那十座城的無一生還,那血流成河哀鴻遍野,這一切都只是眼前的這個紅衣女子所為。如果不是太過真實,說出去誰會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那個殺人如麻的惡魔。
「百花香的解藥,我會讓月弄舞跟顏點來配製。我也三年沒有說過話,我知道那滋味是什麼樣的。我想你也有十來年沒有聽到過自己娘子的聲音了吧。」
月弄舞?顏點?那是什麼樣的人?那可是在傳言中的藥仙毒聖啊,要是能讓他們出手的話,百花香的身子一定會好起來的。
皇位,在自己心愛女人倒下去的那一刻,他就沒有那麼在乎了。看到兄弟們為了權力鬥的是你死我活的樣子,他更是死心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長子的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身後有那麼大權力的外親的話,他說不定早就帶著百花香遠離這一切,去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過平常人的生活了。
「本太子如何知道你說的真假?」
火淚影一笑,「就衝著我火淚影這個名字,天下還有不怕死的敢這般冒充我。太子殿下,考慮一下如何?如果太子殿下考慮好了,就托人告訴影兒一聲。」
楚楠醇遲疑了一下,「如果還有別的要求你會答應嗎?」
火淚影看了一眼楚楠醇,又掃了一下百花香。
「力所能及的都可以。」
「好,我答應。」看了一眼懷中的女子,楚楠醇應聲。
衣袍張揚,墨發輕撫主人的那蒼白小巧的臉頰。
「如果她現在能懂身邊的一切,她會發現,這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就是她了。」一個男人,而且還是權力可以稱得上至高無上的男人,卻甘願為了她這般。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十多年了。也許,當年大婚的一切是迫不得已,那後院的女人如此勝多,也是無法避免的。而自己沒有想到的,是會真心喜歡其中的一個。這種感覺怎麼都感覺這女子是珍妃了,原本不受待見的,結果因為跟皇帝志同道合了一下,結果是受寵無限,最後被老佛爺害死了?還是董鄂妃啊?
玄了玄了,自己想多了。
「一個男人能為女人放棄一切,這樣的男人值得愛。」
火淚影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個令牌。
「這是天魔堡的令牌,你有什麼要求的話,可以拿著這個令牌到天魔堡或者逍遙山莊花莫閣的,隨便哪一個,只要你有要求,就可以請他們幫忙。」
楚楠醇伸手,接過令牌,道了一聲謝謝。
「謝謝少堡主。」
「不用謝,這是你應該得的。我也搶了你的東西,算我還你一個人情吧。」蕁哥哥下不了手的一切,就讓她代勞。
楚楠醇捏了一下手上的令牌,摟著懷中的百花香,輕聲淡語的問火淚影。
「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等蕁哥哥打仗回來之後吧,現在還是護好瀚海國才是真的。」
楚楠醇有些複雜的看著眼前的火淚影,有些搞不懂眼前的女子到底想做什麼。這般至高無上權力的令牌,就這般給了自己,只是要一個瀚海國太子的位子。如她的話所言,如果蕁真的動手的話,有天魔堡在後面準備著,他的太子之位根本就不可能能坐的那麼安穩。這完全可以是他們的囊中之物,為什麼還要這般的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