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給我弄個小鼓。」
「鼓?」月弄舞跟顏點有些不懂,這鼓怎麼可能比七絃琴古箏來的厲害。
火淚影狡黠一笑,鼓是不怎麼出色,可是照樣可以殺人。
當年在現代的時刻,可是有一個外國人用鼓的音律在飛機上殺了人。
記得他還是一個心臟有毛病的人,當年學鼓也是為了治療自己的心臟病,沒有想到最後成了出色的大音樂家。
鼓,自己愛玩的一個樂器。還真是被自己忘掉的一乾二淨了,真是罪過了!
她以前拿腰鼓打過鳳陽花鼓的,還挺牛叉的。
看來自己有事情做了,要怎麼摸索用鼓的跳動跟人的心臟的跳動來殺人呢?
鼓的聲音殺人,不知道會不會太局限了點?
火淚影咬著筷子,有些懷疑,要怎麼做。
「顏點,給我弄幾個鼓過來。晚上我要見到鼓,好了,我吃飽了。」火淚影站起來,「好久不逛清文城了,走吧,逛街去。」
南宮紫薰仰望了一下火府兩個斗大的金子牌匾,微微的揚起了嘴角,到了。
跳身下馬,快步的走向火府的大門。
下人看到那一抹紅,飛快的迎了上去。
「您是……」
「南宮紫薰,我找火淚影。」
管家一聽來人叫南宮紫薰,而且還是找火淚影的。立馬明白,眼前的人可能就是七少爺交待,有可能來的姑爺。勤王府的小王爺!
「您請等一下,奴才這就去通報。」管家說完,飛奔的往裡面跑去。
火淚影走出自己的逍遙小院,就看到管家連奔帶跑的往娘親的院子起。
「管家,出什麼事了?」火淚影大聲的問遠處的管家。
管家一個急剎車般的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到火淚影,飛快的跑向火淚影,嘴裡說道「剛剛門口來了一位少爺,他說自己是姑爺,奴才這去叫夫人呢。」
姑爺?難道是南宮紫薰?火淚影一想到這個,邁開腿就跑向大門口而去。
一抹紅色的身影站在府門口,火淚影微微的揚起嘴角,她的男子,還是來了。
呼啦呼啦的幾步快跑,火淚影一下子撲向了那個紅色的身影。
「南宮紫薰……」
南宮紫薰回頭,就看到火淚影撲上來的身影,伸出長臂一下子接住了那個身影。
火淚影撲了上去,雙腳夾住南宮紫薰的腰際,手臂勾住南宮紫薰的脖子,用力的吻上了那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的唇,狠狠的,用力的帶著一絲絲的撕咬的感覺,吻的生疼。
南宮紫薰微微的一個愣觸,揚起了嘴角,雙手拖著火淚影的屁股,防止她掉下來。
火淚影用力的抱著南宮紫薰的脖子,也不管是不是在自己家的府門前,大街上還有來來往往的行人。
吻著南宮紫薰,用力的撕咬了一下,口中有淡淡的血腥。
糾纏的香舌,思念的人。
慢一步而來的人,看到門口上演的這火辣辣香艷的場景,都微微的轉過了頭去。
顏點站遠處對著月弄舞說道「這少堡主的愛,還不是少有的血腥。」
柳品娘跟柳品言有些微微的不好意思的側過頭去,嘴角淡淡的揚著笑意。
柳品糖看了那個身影,也是微微的一笑。
亦鳳瓀看了一眼身邊的火辭毓,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從外面趕回來的火辭竹,看著自家大門口熱吻的兩個人,站在了門口沒有打擾他們。
亦鳳瓀也看到那一抹身影,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他跟他什麼時候才可以這般?
火辭竹對亦鳳瓀淡淡的一笑,一年半的時間沒有見,他又長大了不少。
似乎,大家都在成長。
火辭毓輕咳了一下,這九妹再不停下來,這門口觀光的行人都可以把火府圍觀的水洩不通了。
火淚影鬆開了南宮紫薰,就看到火府門前已經是行人慢步,帶著看戲的表情。似乎,安靜了幾年的清文城,因為火淚影的出現,天橋茶館的說書先生又有事情做了。
行人立馬快步,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火淚影再回頭,就看到自己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滿了自己家的家人。
「看什麼呢?七哥,瓀八哥,是不是也想女人了啊?」火淚影帶著故意的賊笑「這娘親都在這裡,要是想女人了,可以讓娘親給你們娶一房媳婦啊。要是一房不夠,多個幾房也無所謂的。是吧?」
火淚影勾著南宮紫薰的脖子,笑的賊兮兮的。
南宮紫薰抱著火淚影,對著柳品娘跟柳品言叫了一聲「岳母。」
「快,快進來,站在門口做什麼。」柳品娘高興的說道「九妹,這樣子成何體統,還不快下來。」
「我不!」火淚影抱著南宮紫薰的脖子,雙腿夾的緊緊的抗議。
「都已經結婚的人了,怎麼還是這般小孩子。」柳品言笑說道。
「八哥,進去吧。」火淚影對著站在外面的火辭竹微微一笑「九妹可是很想你的。」
火辭竹快步的走上前,目光接觸到亦鳳瓀跟火辭毓的時候,微微的一個淡笑。
亦鳳瓀上前,用力的一下子單手臂的抱住了火辭竹。
所有人微微的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亦鳳瓀。
只有火淚影淡淡的揚起了嘴角,這個瓀八哥終於開始了吧。
火辭竹僵硬著身子,大腦似乎一片的空白,什麼都沒有感覺了,只感覺自己的心,似乎跳動的有些異樣了。
亦鳳瓀隨即鬆開了火辭竹,淡聲的說道「一年半不見,竹你又長高了不少。」
火辭竹淡淡一個微笑的說道「瓀你也是。」溫文儒雅,謙謙君子般的笑容。
火辭竹的一笑,大家都笑了起來。
柳品娘跟柳品糖說著這兩個兄弟的感覺,打小就是好。
火辭毓微微的掃了一眼亦鳳瓀跟火辭竹,轉身離開。
火淚影骨碌碌的大眼睛打轉,看好戲般的。
好戲,留在這裡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