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只有皇后可以穿鳳抬頭,小王妃,以後你就知道了。」南宮麟對著火淚影使眼色,再這樣下去,她得罪的人不是一個齊妃娘娘了,連跟他走的近的露妃娘娘也會對她有敵意的,這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處。只是不知道父皇的這般賞賜到底為什麼?
「娘子,我們來敬皇上一杯,自大婚到現在,我們還沒有謝皇上為我們主持大婚呢。」
「哦!」鳳袍?有那麼稀罕嗎?
「沒有想到他們兩個大婚,齊兒你也會回來,而且大婚了。」皇上對著南宮齊看了一眼,讓人不解他的意思。
南宮齊站起來「皇上,南宮齊有一個請求。」
「說吧。」
「臣的父母已經越漸老去,臣想回京照顧雙親,盡未成盡的孝心。」
「朕允許。」當年的事情,過去就過去好了。
「臣還有一個請求。」
「說吧。」
「大皇子,臣已經讓他在回京的路上,多年跟隨大皇子,他已經習慣了臣的侍奉,臣就擅作主張把大皇子帶回京城。」
「皇上,這……」齊妃娘娘有些不贊成。
「皇上,算了,多少年了,也已經讓他回來了。」勤王爺開口說話,齊妃娘娘就閉嘴不在說什麼。
「就聽勤王爺的。」皇上歎息了一聲,話中似乎有無奈跟滄桑。
台上繼續唱著,官員們繼續吃喝著,誰也不知道皇上的桌子上發生了什麼。
坐在床上,火淚影嘟著嘴。名為賞賜,卻什麼東西都沒有看到。
「怎麼了?」南宮紫薰已經換洗下來,坐帶床邊,看到的卻是火淚影的苦瓜臉。
「為什麼皇上給我賞賜,卻要跟你拿?」還不如不賞賜呢,想要南宮紫薰給自己繡花,隨時都可以啊。
「你沒有發現嗎?」南宮紫薰摸著火淚影的臉頰「齊妃娘娘的鳳頭都是往下的,沒有往上的。知道為什麼嗎?」
火淚影搖頭,她怎麼知道,關她什麼破事。
「除了皇后,沒有人可以穿鳳袍,鳳袍的鳳是頭往上的。」
「就這樣?」就這麼點破事?就因為頭下頭上?
這東西還要賞賜?這她想要什麼樣的鳳都有,只要她想要妖孽美人一點可以給自己弄出來。來點真金白銀的東西還差不多,送點給那個錢奴。
「皇上的龍袍,爹爹也有,可是,你有沒有發現,爹爹的衣服除了衣領跟袖口是明黃,其它的地方都不是,什麼騰龍的圖案都是不一樣的。」
這個,她還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她只知道除了皇上可以穿龍袍,其他人就是造反。包括自己的兒子,親人都是同樣的下場。
「暈!」在天魔堡,別龍袍了,她能讓自己人全都穿上出去殺人,清一色的黃。火淚影眼前一亮,要不以後讓所有殺手穿龍袍出去殺人?這要在古代是多麼壯觀的一件事啊。
南宮紫薰一下把火淚影壓在自己的身下「那我們就暈吧!」
馬車在官道上飛馳,路邊的樹林裡,一群湧動的黑衣人,個個手拿大刀,密切的觀看著道上行走的馬車。
領頭的人一揮手,一群黑衣人飛身而下,把馬車給圍的個水洩不通。
「保護大皇子。」幾十個家從般便裝的侍衛把馬車圍在中間。
「殺!」黑衣人一揮手,自己卻飛身站在樹上面看著地上打抖,像看戲一般。
地上是拚命奮殺,遠處的人也是看戲般的看向這裡,目光看書上的黑衣人。
看來要大皇子的人不是他一個,火辭竹揚起嘴角,難道是南宮緒的人?這般的明目張膽的行刺大皇子,看來他的野心也原來越暴露了。
「你們是什麼人?」
「要你命的人。」黑衣人說完,就發起猛的攻擊,一定要這裡不留一個活口。
地上躺著一地的屍體,黑衣人從樹上飛身而下,目標直接是馬車。
馬車上飛身出來一人,迎戰而上。
火辭竹揚起嘴角,看來好戲不是這麼一點點。
南宮齊應該已經把大皇子帶回京城了吧,只是不知道藏在哪裡!
轉身走人,現在他要回京告訴南宮麟這件事。
另一個嬌小的黑色身影飛走,唉,躲在這裡看了半天戲才看了這麼一點點的。真不應該答應容顏來幫她看大皇子的行蹤,害的少堡主一定以為自己翹家去邊境了。
少堡主,你八哥也趟了這渾水,你要怎麼做啊?
這個討厭的海棠,拐走了她的古北,害的她留下來了。自己跑邊境去了,美其名還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他們身為殺手,有安全著想這一說嗎?
舞衣鬱悶了一下,轉身飛京城而去。
黑暗中的人看著眼前的一起,冷冷的揚起了嘴角。
「瓀,竹也來了。而且,看竹的身手,不簡單。」
亦鳳瓀眼眸在黑暗中緊了緊,黑暗淹沒了她眼眸中的殺氣。
那麼多的殺手在底下火拚,他的竹竟然躺在樹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底下的人廝殺。如若不是太瞭解火辭竹,他真的不敢相信他也能接受這般血腥的生活。曾經要想護在身後人,現在卻極力證明著自己的能力。
他們能發現竹的蹤跡,竹又怎麼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他故意的漠視了他們的存在,故意的。
看著他飛身而走的身影,他的輕功不錯。
「那又怎麼樣。」
「看來想拿下我這個弟弟,你有點棘手。」火辭毓淡笑的說道。
「我們就彼此彼此吧。」亦鳳瓀對火辭毓連眼眸都懶的抬一下了,這靈鷲已經消失好些天了,這火辭毓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又不能直截了當的去問九妹,搞的他最近一直殺人瀉火了。
火辭毓鬱悶了,他的靈鷲跑哪裡去了?
看來似乎要真的考慮,怎麼樣把她據為己有了。不然就按照這亂跑的性子,不知道一年能不能有半年的時間見到面呢?這事情,要想辦法跟九妹說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