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緒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兩拳,他還沒有那個資格站在朝堂上去參加早朝,曾經站在朝堂上的是大皇子,現在是南宮麟,每一次都沒有他!為什麼?為什麼對他這般的不公平?南宮緒握緊了拳頭,總有一天,他會拿回那屬於自己的一切。
「怎麼?你不用早朝?」火淚影不解的問「這麼的舒服?」
南宮緒黑著臉「紫薰沒有跟你說什麼?」
「說什麼?」火淚影有些不解,南宮紫薰那個傢伙,除了威脅自己,好像沒有說過什麼了吧!除了那深情的告白,他們之間還沒有討論過別的。
南宮緒捏著火淚影的下巴「沒有說什麼最好!不過,我希望像百花樓這樣的事情,不要再次發生。」現在就得罪勤王爺,對自己沒有好處,而且那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南宮麟。他不希望這個被南宮麟做為借口來扳倒南宮紫薰,勤王爺的勢力,一天天的被蠶食,對他來說有好處也有壞處「如果聰明的話,就乖乖的。」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他現在是我的夫君。」火淚影一笑,她火淚影可不是別人可以左右的。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重,就敢多她指手畫腳的。惹毛了她 ,她廢了他們一切的計劃。
南宮緒淡笑「看來你是迷戀上紫薰了!也是,紫薰這般的美,是人都會被迷上的。只是可惜,他不為所動!」即使那般的對他偏愛,也沒有能走進他的地盤。
呃,火淚影感覺下巴疼,揮手打掉南宮緒的手指「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想皇上等會還要召見我。」
「打了傾城公主,知道父皇召見你的後果嗎?」南宮緒冷笑的問道,他很像知道這個火淚影是不是白癡,竟然可以這麼淡定的站在這裡,似乎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一般。是她見識多,還是見識少?
火淚影高傲的揚起下巴,不屌的說道「與你無關,只是比面對你這個變態好。」
給她提鞋,她都嫌棄不夠帥!看自己身邊的芍葯美人跟妖孽美人,再看看古北跟海棠,那一個不比這南宮緒帥氣的。
南宮緒握緊拳頭「來人,送小王妃去父皇的宮殿。」
外面進來了兩個太監「小王妃請。」
火淚影甩袖「緒皇子,再也不見。」
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消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南宮緒好像跟南宮紫薰是一條船上的。只是,有些不解,為什麼又背著勤王爺?難道是因為小王爺?這南宮紫薰還真是二十四孝弟弟。
「你就是火淚影?」在火淚影傻傻的等候快一個時辰的時候,終於見到了傳說中大牌的皇上。
火淚影跪在地上「是。」
靠,跪地上!這在她火淚影的生命中還是頭一遭!要是妖孽美人知道自己就這樣跪在地上的話,一定會滅了鳳宇王朝吧!連妖孽美人都沒有讓自己跪過,還真是破例了。
「抬起頭來讓朕瞧瞧。」威武而淡漠的聲音,帶著威嚴之氣想了起來。
看就看,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打了你女兒嘛!難道還怕你啊!
「長的不錯。」皇上微微的點頭「起來說話吧。」
火淚影站了起來,無視皇上那微微詫異的表情。
「可知道朕今天召你進宮做什麼?」皇上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
「昨天我打了一個耀武揚威的公主。」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知道會不會坦白從嚴之後牢底坐穿?!
皇上正視著火淚影,好半晌「耀武揚威的公主?」
「難道不是嗎?」火淚影鄙視。
「哦,說來聽聽。」還第一次有人敢這般跟他說話,皇帝有些好奇。
「百花樓,我想皇上昨天也應該知道了吧!」都來找她茬了,說皇上不知道百花樓,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朕昨天聽說了。」皇上冷淡的應了一聲。
「我的百花樓只不過算得上賣弄詩詞歌賦的地方,也不是什麼見光死的地方。」
勤王爺坐在旁邊清咳「九妹,在皇上面前怎可自稱我。」
皇上搖手「不礙事,讓她說下去。」
「皇上,九妹開的這個百花樓,只不過是想讓女子不要再做那些事情罷了。女子也是人,九妹只是想讓她們多一個選擇人生的機會。」火淚影那個激昂啊,開此店只不過是更想讓自己有一個窩身的地方。只是沒有想到,卻掉到了勤王府去,而且還變成勤王府的小王妃了。「皇上,九妹開此店舖,只求兩點。」
「兩點?」
「自信,尊重!」
「自信?尊重?」
「對!」火淚影點頭「在百花樓,沒有皇親國戚,也沒有賤民。只要進入我百花樓範圍的,都是我百花樓的客人。在百花樓,沒有貧賤富貴之分。」
「沒有貧賤富貴之分?」皇上似乎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語,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土之上,莫非臣民。在這土地上的人,都是皇上的子民,難道皇上認為他們有貧賤之分嗎?難道皇上認為我們應該笑臉相迎皇親國戚,而摒棄貧苦老百姓嗎?」火淚影一連著反問,也不給皇上有說話的機會「在我百花樓,只要是人,都是平等待遇。如果不懂得尊重,我百花樓會直接把此人轟出去,哪怕她貴為公主。」火淚影故意把公主兩個字加重。
「朕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般話,勤王爺你呢?」皇上臉上的表情很冷淡,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勤王爺冷峻著個臉「臣也是第一次聽到。」
「那為什麼開口就要一百兩的銀子入門?這也是小王妃口中的平等嗎?」皇上厲聲的問。「為何待遇這般大?這就是小王妃心中所認為的公平?」
「難道是不公平嗎?」火淚影冷聲的反問,一點也不在乎問話的是當今皇上,也不理會已經快黑臉的勤王爺「我讓這些女子不再是賣笑維生,我讓她們可以自己選擇人生。我讓她們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樣的她們,難道不值他人掏出一百兩來看一場演出,伺候一場飯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