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是自己的人,也就算了。而且這樣不費吹非之力就可以生活在南宮紫薰身邊,以小王妃的身份監視他的一舉一動,這對太子可是大大的有力。現在這般大張旗鼓的送東西,會引起緒皇子的注意的。到時候小少爺也會有危險的,爺這是關心則亂!
「太子殿下,奴才不去。」鮑冰跪地「請太子殿下懲罰!奴才不能看著太子殿下為了一個女子,而毀了自己這麼多年忍辱負重而創下的基業。天下大統,不是現在可以意氣用事的時候,小王爺是緒皇子的人。太子殿下這般,不僅會讓小少爺陷入危險,也會讓自己露出弱點。如果太子殿下一定要這般做的話,請殺了奴才!」
「起來吧。」南宮麟轉身「這麼多年,因為太子之位,我不去愛,也不敢愛。好不容易愛上一個,我不想,也不會放手。哪怕不能擁有,只要她在我身邊,就夠了。」
看著爺孤獨的背影,鮑冰的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爺太孤獨了,多少年了,為了爭得太子之位,為了可以穩坐九五之尊之位,不敢愛。一個人,守著無數個寂寞的爺。
也許,爺這般做,也是對的。
「鮑侍衛,太子殿下已經進去了,您起來吧。」一個太監走到鮑冰的身邊「奴才扶您。」他是當今太子殿下的護身侍衛,官拜四品,帶刀出入皇宮。
鮑冰站起來,沒有理會身邊太監的獻慇勤,冷漠的道「太子殿下現在應該不想要別人打擾,你讓幾個宮女先候著。你再派幾個人,去太子殿下的小庫房,選最近送的貢品,點好了,明早上跟著我送勤王府去。」
太監傻眼「鮑侍衛,那些個貢品不是給准太子妃的嗎?」
准太子妃?鮑冰跳眼望向殿門,在爺的心裡,准太子妃是那個喜歡反穿衣,女子穿男裝,有著小惡魔稱呼的現任勤王府小王妃吧。
「讓你去做,就去。廢話這麼多做什麼?」
太監有些為難「這些個貢品,都算在了裝飾太子殿下大婚的喜房裡了。」
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鮑冰,太監有些抖顫,鮑侍衛是太子殿下的親信,得罪他,就差不多等於得罪了太子殿下。
讓他有些不解的是,為什麼鮑侍衛要把這些貢品給送勤王府的小王妃?這些明明是太子殿下大婚用的東西啊!而且還是皇上親自賞賜的,這要是送勤王府去,要是讓未來的太子妃知道……
這後果會是什麼樣,就沒人知道了。這鮑侍衛拿貢品,是太子殿下允許的,以前鮑侍衛經常的拿,他們這些個做奴才的都不會吭聲。
因為太子殿下下命令了,貢品要是鮑侍衛喜歡,就賞給他。
據說,太子殿下以前遇刺,是鮑侍衛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全,一人奮戰,殺了一片黑衣人,年僅十一歲,一戰成名,才能得到這般的待遇「沒有太子殿下的允許,奴才們不敢。」
允許!也許眼前的太監,又把自己當成隨意拿貢品了。為了掩人耳目,爺的貢品都是自己拿走的。然後做什麼,大家都不知道,只有他知道,都被他暗地裡送到大哥手上,然後送給了小少爺。當年年僅一歲的小少爺,救了爺。為了掩人耳目,爺調回在受訓的他,說自己在清文城遇刺,是他孤軍奮戰,以寡敵眾,護主子於危難。得到了皇上的賞賜,帶刀侍衛,也得到了太子殿下的特權。
可是,誰又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小身影,都是因為一個叫火淚影的女子!
「聽我的,不會錯。到時候太子妃要是有什麼意見的話,讓她直接找太子殿下去。」女人對爺來說,只是棋子。也許在爺的眼中,除了小少爺,什麼樣的女子都不重要。
「這……」太監衡量了一下「奴才馬上去辦。」只要鮑侍衛頂著,應該會沒事的。
「喂,你睡哪裡?」火淚影口氣不算太友好的問身邊的那個男子。
「我是你的夫君,你說我睡哪裡?」南宮紫薰眨巴著長長睫毛帶點的眼眸,帶著曖昧的口氣。
火淚影看了一眼南宮紫薰,好吧,只要是帥哥她都不會拒絕的,更何況這個帥哥抱的是名正言順啊!
南宮紫薰抱起火淚影,微笑的看著她。
火淚影順勢勾住南宮紫薰的脖子,輕輕吹了一口氣在南宮紫薰的臉上「夫君,我想伺候你。」小手在南宮紫薰的胸口畫圈圈!哼,昨天玩我,今天玩我。本姑娘現在開始,玩死你!不是想裝女子,想為南宮緒賣命嘛。讓你暴屍於大眾面前,揭穿你。
南宮紫薰揚起嘴角,俯身輕吻了一下火淚影的嘴角「娘子,別指望毀了我幫南宮麟。」揚起了嘴角「你這小腦袋裡面想的什麼,我可是一清二楚。」
雖然不知道他們以前的關係如果,不過剛剛宮裡面的眼線送來了話,太子殿下竟然要把自己大婚用來裝飾新房的貢品送給他可愛的小王妃。
如果不是關係密切,怎麼可能有這般待遇。南宮紫薰微瞇下眼,能讓南宮麟這般做,說明這個人有利用價值。
看來南宮麟想用火淚影家的身後財產來幫自己,穩坐太子之位。
還有前一段時間,出來一個不是南宮麟的一派人,也不是緒的。難道這京城,還有人想爭這帝王之位?看來,後面的事情會更多。
這亦鳳瓀來過,自己的底細多多少少估計這個小身影也有些清楚了。她的身份也不是那麼好糊弄過去的人,這接下來也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只希望,不要錯的太離譜,不然的話,真的會很難抉擇的。
「別想著把我的情況告訴南宮麟,如果你說了,你知道後果是什麼。」輕輕的再親了一下火淚影的唇,他好像念上了那種甜美,忍不住的想一直吃到。
放下火淚影,南宮紫薰直接壓上去,壓的火淚影想吐,兩眼冒金星。媽的,看起來皮包骨頭,沒有想到這麼的重,她快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