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懷裡的人放到了喜床上,南宮紫薰不得喜娘過來,就直接大手一揮,把門給關上,門軒直接掉下,讓外面的人都無法進入。
大紅色的喜袍飛舞,南宮紫薰從桌子上端起一杯酒仰頭而入,走到床邊,掀開火淚影的蓋頭,低頭吻了下去,甜美的小嘴唇,讓他捨不得離去,許久之後。南宮紫薰抬頭,纖長手指揭開火淚影的大紅喜袍,褪去自己的衣服,抱著火淚影而眠,希望明天早上不會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爺……」
晉麟剛剛換好衣服,就見到鮑冰從外面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晉麟大步上前,帶著期待跟喜悅「是不是找到小傢伙了?」
「爺,不是。剛剛屬下聽到消息,勤王府的小王爺今晚大婚,皇上親自去主持婚禮了。」
南宮紫薰大婚?他怎麼沒有聽說?「鮑冰,去準備一份厚禮,明天送過去。」
「是……」
「下去吧。」
「屬下告退。」
南宮紫薰都大婚了,用不了幾天,他也要大婚了,只是這婚姻並非自己所選。小傢伙,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是女子?
朱雀有些抱怨的看著玄武,這逍遙山莊的事情這麼一大堆,為什麼就要她來處理啊?這有古北師父啊,這海棠啊,還有舞衣的,這一大群人都可以處理,為什麼要她啊?她還想翻勤王府的牆頭,跑洞房裡看看,這敢跟南宮紫薰大婚的女子是誰呢?她真是太有些崇拜這女子的勇氣了,為了一個勤王府小王妃的身份,這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朱雀抱怨,為什麼古北在天魔堡,蝶舞去了瀚海國,這海棠也跑到了托渤國去了?這裡為什麼就不派人來?
玄武微微抬眸,淡聲的說道「朱雀,收起你那抱怨的臉色。如果你想兩位師父才清文城回瀚海國的路上,順便來京城處理這些事情的話,你就可以繼續哀怨下去了。」
朱雀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認認真真的看著手上的賬本。
這開玩笑的,要是讓兩位師父來,那她的小命還不玩完了啊!
比起這賬本來說,她還是願意認認真真的看賬本,而不是看到兩位師父。
玄武滿意了,這師父都應該快到瀚海國了,自己說謊朱雀也信!看來師父對朱雀的形象,太過高大了!
頭有些微微的不舒服,火淚影疲憊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耀眼的紅。
這裡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間,這裡是哪裡?動了一下自己僵硬快麻痺的身子,突然發現,好像被什麼東西捆綁著,無法動。
轉頭,看到身邊躺著一個絕美男子,柔軟剛硬並存的臉頰線條,長長的睫毛,烏黑的眉,秀氣的剛柔正合適。有女子的嫵媚,又有男子的陽剛。高挺的鼻樑,性感的嘴唇,豐滿嘟嘟的。呃,這是男人,還是女人啊,沒事長的這般的娘。
火淚影小手撫上南宮紫薰的臉,真是好看。可是這臉怎麼這般的面熟?
火淚影突然嚇的跳了起來,這不是那個小王爺嗎?他怎麼睡在自己的身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穿著。可是,不看還好,看了嚇一跳。
什麼時候自己的衣服都換成這麼血腥的紅的?雖然自己喜歡穿紅色的衣服,可是也沒有變態到連裡衣也要用紅色啊。
而且身邊的這個人,也是一身的紅。
南宮紫薰已經睜開自己妖艷帶著邪魅氣息的眼眸,正盯著火淚影看,看著那小臉一臉不可思議震驚的樣子。看來,是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了。
揚起了嘴角,南宮紫薰伸手一下子把火淚影拉到自己的懷裡,雙臂圈著她,淡聲帶著曖昧「娘子,早。」
真的是那死人妖,火淚影一下子跳了起來,一聲鬼叫。激動的問「你怎麼在這裡?」
火淚影驚悚了,這某一天你睡著了,然後一覺醒來,身邊躺著一個妖孽的男子,對著你微笑而曖昧的叫道:娘子,早!
那是什麼感覺?火淚影想,應該就是她現在這般感覺吧!
驚悚的感覺可以閉上眼睛再睡一覺,然後再醒來,一切都又正常了!
這不是做夢!這搞毛啊?
南宮紫薰下床,穿上衣服,來到火淚影的面前,揚起好看的笑容「娘子,我們昨天晚上大婚了,你不知道嗎?連皇上都是我們的證婚人。」
火淚影揚起頭「你大婚關我屁事,本姑娘沒有那個閒功夫陪你這個死人妖玩,再見。」她還是快點回去,不知道麟哥哥怎麼樣了。
「你就這樣出去?」南宮紫薰拉著往外準備走人的火淚影「你是女子,怎可這般。」
火淚影停住了腳步「我衣服呢?」
南宮紫薰遞上衣服,火淚影揪著眉頭看向那一套火紅色的衣服,這是她的?小手捏起,抹胸裙子?同樣顏色繡的花朵,暗藏在裡面,從腰際到裙擺,是流蘇樣式,繡著暗藏著的富貴牡丹,外面金絲鏤空穿梭,帶著絲綢紗,看著衣服的繡工,是上上之作,不錯的衣服。這布料比不上雲錦,可也不差。要是這手工,繡在雲錦上的話。估計,沒有給十萬八萬兩的銀子,還真的是買不到呢。
「這不是我的衣服。」
「我繡的,你的嫁衣。」
開什麼國際玩笑,她的嫁衣,他繡的。等等,他繡的。就他這死人妖,還有如此的繡工?
「你繡的?」火淚影有些不相信。
南宮紫薰妖艷的一笑「不像嗎?」
火淚影點頭,像。現在這女人般讓人掉雞皮疙瘩的笑容,就像。
捏著火淚影的下巴,南宮紫薰冷聲帶著男子強烈氣息的問「現在還像嗎?」
呃,這聲音一下子就變成了男人的陽剛之聲,這臉上的表情男人,這還是死人妖嗎?加上變臉變態。
火淚影有些愣住了,沒有想到前一秒妖艷帶著女子柔美般的人,下一秒竟然有如此男子氣息。不過這般男子氣息的樣子,還真是帥唉,要是放二十一世紀,一定是那種被女人圍堵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