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皇上是揣著糊塗裝明白。」火辭毓冷聲的哼道。
亦鳳瓀淡淡的說道,話語中卻帶著冷冷的殺氣「權利,對於男人來說,是畢生追求的東西。」
「瓀,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火辭毓望著窗外,鳥兒自己的飛翔,沒有任何的煩惱。
「你們家的老九有問題。」亦鳳瓀直截了當的說道,也不跟火辭毓兜彎子了。
火辭毓似乎如聽笑話一般的看向亦鳳瓀「我想你在府裡的時間比我多,怎麼會問我這樣的話?要問,也是我問你啊。」九妹有問題他也感覺的到,那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能有的的冷靜。三歲,應該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年紀,她卻似乎什麼懂得一般。
「火淚影的院中有如此多的價值連城的寶貝,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如果不是你六哥在小院中看到的話,誰也不會相信,一個三歲的孩子會有這麼多的寶貝,而且就這麼毫不在乎的丟在院中的。」三年,一個再怎麼得寵的商賈家的小姐,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多的寶貝。縣太爺鮑魚跟火淚影走的比較進,鮑魚是國舅的門生。國舅是誰的人……
「瓀,你說按照我們的做法,會把這麼多的寶貝直接的扔到院中,當垃圾一般嗎?別人看到,也若無其事。」
亦鳳瓀微微的蹙眉,如果是正常人,絕對不會把這麼多的寶貝就這麼的扔在院中,就當垃圾一般。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這對別人來說都是奢求的東西,都是夢寐以求的寶貝。什麼樣的人,才能這般的不識金鑲玉?是太有權有勢有錢了?還是他根本就不懂那些寶貝的價值。
「也許,我的猜測錯了。」也許,九妹跟自己家的老九就是正二八經的紈褲子弟。只是……
亦鳳瓀微瞇著眼眸,掩蓋去眼眸中淡淡的不解跟迷糊。
火淚影能看清楚他的心,是無心之為,還是什麼?
亦鳳瓀不懂,能讓他看不懂的人,火淚影算一個。也許,可以這麼說,他壓根就沒有把兩家的老九當回事。畢竟他們都只是三歲的小孩,根本就起不來什麼作用!
是他多想了,還是怎麼了?為什麼,他越來越感覺,身邊有一股不屬於他們的勢力在慢慢的壯大。也許,有那麼一天,身邊會出現意想不到的事情。
影麟少爺,影麟公子,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勤王爺的人,還是皇上的人?影麟公子的身影,應該只是一個孩子,影麟少爺應該跟自己一般大小。到底是誰?一個三四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是一個那麼大勢力的幕後人!
這天下,看來真的準備變成多事之秋了!
「毓,有沒有辦法可以查到影麟公子是誰?」亦鳳瓀問火辭毓,毓收集這些情報的手段比他厲害。這一點,他自愧不如。
「也許,從容顏下手更快。」火辭毓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也想過,不過除了主子,誰見過容顏的真面目?」這個想法,他不是沒有想過,也做過,可是無奈怎麼找,都沒有找到容顏的身影。
容顏,現在又多了一個。那個冰冷表情的女子,不知道是誰?
火辭毓慵懶的坐了下來,半躺在貴妃椅上,望著站立的人,邪氣的笑問道「站著不累?」
亦鳳瓀坐到了桌邊「你能有辦法查到影麟公子的身份嗎?」
火辭毓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不能。」這兩年來,,他也在追尋影麟公子的身份,只可惜,怎麼辦都無法找到。哪怕有了那麼一些蛛絲馬跡,最後還是會被巧妙的躲開。
人生有一個可以挑戰的事情,是很好。可是,這挑戰到最後都無法勝利的話,那對男人來說,是一種最大的侮辱了吧?他的侮辱,就是影麟公子給的!
也許,火辭毓跟他一樣,都恨不得掘地三尺,把那個影麟公子找出來。報他們在新柳山莊被耍的仇吧!
影麟公子,一個矮小的身子。一個比他們小很多的張揚公子,到底是誰?
「也許,瓀,你想知道影麟公子是誰。可以從天魔堡堡主的身上下手!」
什麼?亦鳳瓀瞪大眼睛看向火辭毓「你說天魔堡堡主?」影麟公子跟天魔堡堡主?他們是什麼關係?
「對。」火辭毓眼眸中閃過冰冷的弒殺之氣「有傳言,影麟公子跟天魔堡堡主認識。」
天魔堡堡主!影麟公子跟天魔堡堡主?一個那般高高在上,連皇室都不敢輕易去得罪的人,跟影麟公子認識?那影麟公子到底是誰?
「傳言從何而來?」亦鳳瓀問,他要知道事情的真實性有多高。
「不知道,傳言很多。」火辭毓也有些納悶,為什麼最近一段時間關於影麟公子的傳言越來越多?黑暗中,似乎有一雙黑手在操縱著這一切。誰都想知道,身邊到底有什麼樣的敵人。只可惜,這個敵人如狐狸一般的狡猾,一直藏的很深,誰都找不出來他。
一個影麟公子,就讓所有人都開始忙了起來。要是再出現什麼的話,那是否說再次發生四年前的事情?這一次,又會是誰贏得一切?又會是誰滿盤皆輸?
有的時候,身為皇嗣,也許,真的是最悲哀的事情!
「毓,我感覺有一個黑手在黑暗中操縱著這一切。這似乎是他的一個局,而我們都是這局中的一個棋子。」亦鳳瓀認真的說道,自從這個影麟公子跟影麟商行出現,現在又有了一個影麟少爺,把他們的猜測全都弄錯了。他越來越覺得,這一切似乎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
「不是只有你有感覺,主子也有感覺。」所以,他才在這個時候回來的。影麟公子在新柳山莊張揚的話,誰都聽進去了,他要影麟少爺拿火府跟亦府的商行來下手。所以,他現在要回來,看看到底是誰?
只要影麟少爺出手對付火府跟亦府,他就有本事查到他們的容身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