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應該很清楚挑釁我的下場是什麼?」
那雙眼裡,風暴翻湧,彷彿要將她捲得屍骨無存。聲音暗沉,更像來自地獄的召喚。
先前那蜷縮在書桌上的女人,也被嚇得打了個寒噤。生怕波及到自己,悄悄披了衣服,落荒而逃。
璃月沒想到這個男人恐怖如斯。嚇得牙關有些寒顫,脖子被他扼住,幾乎有些喘不過氣,可她就是不服。
「季擎川,你居然對女人……使用暴力,你……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她艱難的鄙視他,雙拳握緊,死命掰著他的手。腳下也不閒著,對他又踢又踹。
可這男人,就像一堵鐵鑄的高牆一樣,無論她怎麼使力,他都紋絲不動。
混蛋!!真不知道平時他是怎麼欺負姐姐的!姐姐那柔弱性子,這麼多年,真的一點都沒改變,那正襯了這暴力狂的心!可以隨便他揉搓!
想來也是因為姐姐的裝聾作啞,才把他縱容成這個樣子!
「不是男人?」季擎川咀嚼著這四個字,那張帥得讓人不敢直視的臉,緩緩逼近璃月。
邪肆的挑高薄唇,「景琉雨,敢說這種話的到現在也就你一個!」
「是嗎?我很後悔沒有讓你早發現你自己這麼沒品!」璃月傲然回擊。
以為會招來季擎川更瘋狂的暴力,沒想到他卻是鬆開了手。
璃月剛想喘口氣,下一秒只覺得身子驀地騰空。
那男人,居然掐住了她的腰,將她提起來,一下子就將她放在了書桌上——剛剛那個女人才躺過、呻。吟過的書桌。
甚至,這上面還殘留著屬於那個女人羞人的液體。
璃月只覺得一陣噁心,剛要開罵,季擎川竟粗魯的撕扯她身上的睡裙。
她整個人一驚,下意識揪住他的手,驚慌的大叫:「你想幹什麼?!」
「怕了?」季擎川凶狠的瞇眼,發現自己很享受這女人驚恐的樣子。
以前的女人比隻兔子還乖巧,讓他覺得無趣到了極點。現在這個張牙舞爪,讓他更想要馴服。
「不是說我不是個男人嗎?今晚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男人!」他說罷,一把揮開璃月的手,輕而易舉便把璃月身上的真絲睡裙撕裂。
「不要……你不要碰我!」璃月尖叫,緊緊擁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