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獵:總裁的偷身情人 第4卷 番外(前奏5000字)
    「怎麼樣?這次放心了吧?」婚禮現場內,林海摟著心愛的女人寵溺的問道。

    「嗯!姐姐終於結婚了,我——真的替她高興!」袁珍看著不遠出被人群擁著的一對男女,眼中升起一層層霧氣。

    林海輕輕的抹掉她眼角的淚水,擺了個拍照的姿勢,安慰著,「傻瓜!哭什麼!應該笑才對,來,笑一笑!」

    正當對面的女人衝他伸出拳頭時,背後一道陰冷的目光襲來,直覺的,護她在懷中,從人群中快速的向旁邊的小樹林消失而去。

    身後約十米處,幾個男人緊緊把目光跟隨著遠處的兩人,其中一個問著旁邊冷眼的男人道,「聲哥?要追嗎?」

    「不要打擾到這裡的人!」男人犀利的眼眸看向周圍,然後慢步靠向消失的人影處。

    突地,一個纖細的身影從小樹林噌的一聲竄出,直接撞到男人身上。

    「哎呦,是誰這麼不長眼!」女人抬起俏麗的眸子,很是不爽!

    男人狠力推開她,並沒有停下腳步。

    「喂!撞了人還這麼恨,本小姐還是第一次見!」短髮女人拉住男人的衣角,卻被男人甩脫。女人便死命的抱住男人的雙腿,大聲的連連,「道歉啦,不然你休想離開!」

    「該死的!」男人掰開她的手指,同時向著身後的幾個男人使著不耐煩的眼神。

    「放開!」

    「小姐!」幾個男人急忙上前拖開短髮女人。

    「好痛!」女人被拖到一邊的草坪上,撇了撇嘴,「有錢了不起,還不是被本姑娘耍!」

    拍了拍屁股下的塵土,女人得意的向著男人相反的方向大搖大擺的跑去!

    「該死,我的槍?」男人沒走幾步,突然摸向自己的胸口。想起方才與他糾纏那個女人,急忙掉頭,「快追!」

    女人沒走多遠,便被幾個男人圍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想非禮嗎?不要忘記這可是公共場所!」女子把手中的小包藏在身後,小聲的警告著對面冷面的幾個男人。

    「把東西拿出來!」身後男人的渾厚的聲音響起,危險的腳步一步步的向她靠近。

    「誰拿你東西了,你認錯人了吧!」女子莫名的轉頭看向他。

    「啊—」還未來得及躲閃,手中的東西已被他搶奪過去。

    「啊——殺人了——救命啊——救命!」女人站在原地,突地向周圍大叫出聲。

    「閉嘴!」男人急忙上前摀住的她的嘴,卻被她咬住手指。

    「啊!」男人吃痛的反射回來。

    身後的幾個貼身跟隨者見婚禮上的某些人已經向這邊看來,有些慌亂。

    女人趁機的推開他,向著人多的地方跑去。

    「混蛋!」男人甩甩自己映著紅印的手臂,氣憤的直接追了上去,他趙炎聲今日怎麼會如此倒霉,連個小女人都對付不了。

    「你給我站住!」

    「啪啪!」兩聲槍響,女人吃驚的握著手中的東西,愣愣的站定,對面,是男人倒下的身體——

    頓時,好好的一個婚禮現場亂作一團,人群聽到槍聲,四處跑竄。

    不是玩具槍嗎!怎麼會是真的!她殺人了嗎?

    女人此時才懼怕起來,慢慢的向著躺在地上的男人走去。

    只是剛蹲下身體,整個身體被人拖住,砰的一下,腦袋嗡嗡作響,旋即眼前一黑,再無意識——

    「怎樣?」手術燈一滅,頓時,等候在外面的幾十個男人站起身,神色緊張。

    許曉瑾傻傻地站在他們身後,不敢出聲。眼神期望而擔心。那人會死嗎?

    簡爍摘下口罩,望了眾人一眼道,「他命大的很,一槍怎會要了他的命!放心吧,沒事!」

    眾人鬆了口氣,轉眸全部看向他們身後的女人。曉瑾慌亂的擺手,「不要過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她怎麼知道那是真槍啊!

    「一命償一命!」一個男人突地伸手掐住她的小脖頸。

    「呃,咳咳——放手——痛——」曉瑾憋紅了臉,雙手拍打著眼前高大的不成樣的男人。

    「住手!」突地,一道洪亮的聲音遠遠傳來。眾人回頭,忙低下了頭,讓開一條路。

    「飛哥!」掐著曉瑾的男人轉眸尊敬的看著那人。

    「還不放手!」飛鵬怒眉。男人忙鬆開曉瑾。

    飛鵬淡淡看了她一眼,旋即對身邊的人道,「老大需要靜養休息,你們回幫裡,以後也不准過來,這裡我和路德會照應。」

    「可是——」

    「這女人怎麼辦?」

    眾人仍不肯放過曉瑾,飛鵬冷哼,「我說的不是人話嗎?都給我滾出醫院!」

    頓時,西裝筆挺的男人們唰的一下消失在他面前。

    飛鵬直直的盯著曉瑾,曉瑾歉疚萬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她真是說一萬遍也彌補不了她的過錯!還好,那人沒事,否則她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飛鵬搖搖頭,轉身。

    「我可以去看看他嗎?」曉瑾小聲在他身後問。

    飛鵬見她擔心的眼眸,於是問,「你可知就算你不說,也跑不了?」

    「我不會跑,我要看到他安然出院後才離開,或者我來照顧他!」她真心道。

    他細細打量了她一番,見她乾淨的模樣,純淨的眼神,絕不會是個危險人物。否則她傷了老大後,早就逃跑了,不會主動上前去查看。

    「好吧,不過,你最好手腳乾淨些!」他冷聲道。

    「放心啦!」她輕步跟在他身後。

    什麼?飛鵬叫她來照顧他?趙炎聲聽她辟里啪啦說了一堆道歉的話,頭有些悶,這女人如此煩人?

    「閉嘴!」他突地打斷她的話,靠在床頭,護著胸口,動了動身體,對她厲吼。

    曉瑾忙封口,大大的眼眸直直的盯著他。他的傷口應該很疼,瞧他皺眉的樣子就知道了。

    她機靈的拿起一旁的枕頭墊在他背後,旋即,忙退後幾步。

    趙炎聲懶得看她,問飛鵬,「有她的消息嗎?」

    飛鵬搖頭,旋即看向曉瑾,她忙退出了門外。

    她踱步在走廊,想了想,旋即向醫院外走去。

    趙炎聲皺眉看著在屋內忙碌的小女人,她把他的病房當什麼了,垃圾堆嗎?

    「好了,全換好了。」她拍拍手,轉眸瞧他,他黑了眼瞪著她。

    「怎麼了?」她不解。

    他撩眉看向她旁邊,她回頭,呀,她把他的床鋪收拾好了,卻弄得整個病房一團亂。

    「對不起,對不起——我再收拾!」她忙彎腰撿起地上的床單,雜物。

    突地,緩緩起身,來到他身邊輕柔的問,「你中午想吃什麼?我去買!」

    「會做飯嗎?」他問。

    她搖頭。

    「收拾過房間嗎?」他又問。

    她依舊搖頭。她在家裡是什麼都不幹的!不是她不幹,是大哥二哥不讓干。

    「那你會什麼?」他凝眉。

    「會——」至今為止,她只學過一項技能,小偷小摸。當然,她上過本市最好的大學!

    「算了,去買飯吧。」他再懶得與她較勁。飛鵬調查過,許曉瑾的確什麼也不知道,誤闖別人的婚禮,還拿了他的槍!只是警察那邊好像麻煩點!於是他正欲撥電話,她卻伸手,「錢,我沒錢!」

    她偷跑出來時候,身無分文,所以才去婚禮騙吃騙喝的。誰想一出手,傷了人,她腸子都悔青了。

    趙炎聲凝眉,丟了錢包在她手裡,「卡,錢都在裡面,沒密碼!」

    「噢。」她好奇的打量他。她可是小偷呀,他居然大方的把錢包給了她!

    「別用這種目光看我,你知道,你跑不了的。」他擺擺手,冷哼。

    「我根本沒想過跑!」她撇撇嘴,她一向說話算話,她說過要照顧他好了為止的。

    她剛轉身,便聽見他通電話的聲音,其中提到她的名字,還有什麼持槍傷人的話,她躲在轉角處,直到他掛斷,她緩緩的走出,「你要把我交給警察?」

    他淡淡的瞅著她問,「殺人罪可大可小的?」

    她聞言,幾步跨到他面前,「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不是——我不知道那槍是真的——求求你,別送我去坐牢——求求你——」

    他瞅著她將要哭泣的模樣,想了想便說,「容我考慮考慮吧。」

    「考慮?」她瞪大黑眸。他還考慮什麼?

    「怎麼?你想現在就進去?」他見她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問。

    「當然不是!」她否決。低頭嘀咕著,「槍是你的,持槍的人可是他,我應該是不知者無罪。」要不是她內疚,她才不會留在這裡看他的臉色。

    一瞧他和他的那幫兄弟的架勢,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哎,她該怎麼辦啊?

    趙炎聲放下碗筷,對著她收拾的背影道,「明天我出院。」

    她噌的一下眼前一亮,瞅著他胸口還纏著的紗布,有些不確信,「可是你還沒好。」

    「死不了。」他趙炎聲的女人居然跟著別人跑了,而且還是個小混混,他怎能嚥下這口氣。他欲想欲生氣,一掀被子,恨不得現在就出院,對,明天跟今天有沒什麼不同。

    曉瑾扯住他瘋狂的手臂,「我幫你收拾,你別亂動。」

    他回頭,瞅著她。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眼中的火光,輕輕說,「你出院,總該和你的兄弟打聲招呼吧?」

    他立刻鬆懈下來,眼神卻盯著她蠕蠕的紅唇,該死!他在想什麼!

    他忙轉過身,曉瑾皺眉,推他坐下,哄慰道,「我以前也常常生病,生了病就火大,脾氣也不好,常常氣得家裡人跟我翻臉。不過他們都很疼我,總——唔——」

    她的唇突地被他用手堵住,厲吼,「不准再說!」

    她瞪著純純的眼眸,好似再問,「怎麼了?」

    他推開她幾步,「出去!」

    呃?他怎麼了?方纔還好好的? 她依舊看他,他直接推出她門外,「滾!」

    飛鵬穩穩接住曉瑾被甩出的身體,皺眉看向趙炎聲,只聽門啪的一下被狠狠關上。

    「他怎麼了?」飛鵬問。

    曉瑾凝眉搖頭,聳聳肩,「餓的吧!」

    趙炎聲又挨了一個星期才出院。修長的雙腿憊懶地耷拉在黑色大理石茶几上,舒服的吞了一口氣。

    該死!總算是出院了!他快被醫院的藥水悶暈了。

    「喂,去給我放洗澡水!」他看著身後四處瞧看的曉瑾冷聲。

    曉瑾心中讚歎,這傢伙果然不是吃素的,家中竟然可比她在齊家的日子。

    「許曉瑾,你聾了?」他明顯不高興。她忙轉身,「噢,你說什麼?」

    「去放水,我要洗澡!」他一個字一個字蹦出。

    「噢。」她噢著轉身,忽的挑眉,「浴室在哪?」

    「二樓右轉第三個房間!」他說。

    他從浴室裡出來,便見坐在客廳裡的女人早已睡著。他大步跨來,推醒她。

    她蹙眉,問,「幹什麼?」

    「我們是不是該算算賬了?」他包裹著大大的浴巾落坐在她對面。

    「哦。」她坐起身,拘謹地坐著。

    他撩起眉,「你打算怎麼彌補我的損失?」

    「只要你不送我坐牢,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住在這種豪華的地方,她不愁無家可歸,想必哥哥們也不會找來。何必與他理論,只要不坐牢就好。

    「好。」他起身。她皺眉叫住他的腳步問,「好是什麼意思?」

    他淡淡的回眸,「就是我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反正,她也跑不了,他有的是時間懲斷她。現在他最頭疼的是袁珍,該死的女人,他對她那麼好,她竟然還不領情。可惡!

    「聲哥,這是意大利的賬,這是遠聲最近的出入,還有——」

    「啊!」

    客廳內,路德向趙炎聲報告著最近炎幫和遠聲的近況。卻忽的聽到院內一聲尖叫。

    「怎麼回事?」趙炎聲蹙眉。

    路德低頭道,「肯定又是那個撒謊的女人!」

    「撒謊?」趙炎聲再次莫名不解。

    「問過她,她竟然說自己是從孤兒院跑出來的!」路德冷哼。

    「你們在查她?」他皺眉。

    「查她算輕的,要不是飛鵬護著她,我早把她扔出去了!」路德一臉不滿和不耐煩。

    他笑著,走到門口,想看看那個妮子到底是怎麼氣他的兄弟的。

    「啊!」又是一聲尖叫。曉瑾在院裡拿著冷水管子澆草坪,卻不曾想不只水管爆了,就連院內的兩條黃金德犬都來找她麻煩。

    「好啦,好啦,我都說了不是故意把水弄到你們身上的,別在嗅了——好癢——真的好癢——」曉瑾低頭看著一直舔著她腳趾的大狼犬。

    飛鵬從門外進來,見狼犬竟然在曉瑾身邊打轉,忙蹦來過來,叫道,「野狼,猛虎,滾開!」

    兩隻狼犬回頭,只看著她,卻並不打算聽他的話。

    「滾開!聽見沒有!」飛鵬按住腰間的手槍。戒備著看著它們。

    誰知它們一聽,更加向曉瑾靠近了。

    「你不要凶,它們沒傷我。」曉瑾蹙眉,摸著兩個高頭的傢伙的額頭,對它們笑嘻嘻。

    野狼和猛虎似乎很享受她的撫摸,只張嘴看著她,眼中毫無惡意。

    「怎麼會?」飛鵬吃驚。這兩個狼犬是他訓練出來的,從不接近陌生人的!方纔,他真以為它們要傷她!

    「管子爆了,你去修修吧。」她看著他說,旋即,轉身,竟見趙炎聲正冷冷的目光盯著她。

    完了,她又該被他罵了!

    她緩緩走近他,先開口認錯,「管子是自己爆的,對不起,弄壞了你的草坪!」

    他冷眸,一步步靠近她,她忙一步步後退,急道,「說了不是我的錯了——你不要過來!」

    她趁機從他身邊溜回屋子,衝上二樓。聽不見他的怒吼聲,才鬆了口氣。

    曉瑾暖暖的泡在幾人大的浴缸內,泡了熱水澡便迷迷糊糊的跌在外屋的大床上。趙炎聲進來時,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幅血脈噴張的畫面。

    毛毯被被踢在床下,只裹著一塊浴巾的曉瑾裸著整個美背毫無防備的趴睡著!

    該死!他忙轉身,提起地上的被單蓋在她身上。默瞅著她站了一會兒,正欲邁步,她卻翻了個身體,低吟出聲,「二哥——我不是故意要打傷他的,二哥——他們都不相信我——不相信——」

    他頓住腳步,坐在她身邊,定了定神,拍著她的臉,「醒醒——」

    曉瑾緩緩睜眼,朦朧的雙眸突地見他,嗖的一下起身,凝眉,「誰叫你進來的!」

    他瞇眼冷聲道,「我想好怎麼讓你補償我了。」

    「噢。」她心中想,反正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

    他黑眸泛起紅光,靠近她,一絲溫度傳入她的臉龐,「我要你的身體!」

    什麼!她觸目,驚愕,瞪大眼眸。見他正打量著她的身體,她忙提高被單,結巴緊張,拒絕,「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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