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曉瑾盯著他思索的眸子大膽要求。
什麼?他沒太聽清,手指掀起她的下巴,“再說一遍!”
“我——我說——要我——”他帶著火熱的冰冷眸子令她頓時心虛,他是不太喜歡女人主動的,她到底說了什麼啊?好像很低賤,好像很無恥。
他一個翻身壓住她,低頭瘋狂開始吻她,手下更是不停歇的扯開她那件寬大的白色襯衫,待她赤身後,他雙手托起她的身體,靠近他的眼眸,心中贊歎,這女人究竟是怎樣保護自己的,居然整個身體如水般晶瑩剔透,如牛奶般嫩滑光鮮,幾乎沒有任何瑕疵。她說她生過孩子,他不敢置信,這是一幅生過孩子的美麗身體嗎?
“不准再看了。”她見他一直盯著她的身體看,她用手蒙住他的雙眼,道,“我知道我變丑了。”畢竟三年了,年紀長了,那句歲月不饒人可不是謊說的。
他拿開她的手,笑道,“誰告訴你變丑了,你每天不看自己嗎?”
“我又不是變態,自己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一樣。有鼻子,有嘴的。”她努嘴道。
他突地抱起她,來到鏡子前,放下她,抬起她的臉,讓她整個裸露在外的身體暴露在自己面前,“看看,美不美?”
她眨著眼眸,直直地看著自己的身體,那是她嗎?唇帶紅露,水汪汪的大眼,乳白的肌膚,天!真的很美,不自禁她伸手摸著鏡子裡的自己,忽的,想到了什麼,忙縮回了手。
“怎麼了?”他翻過她的身體,讓她對著他問。
“我變成自戀狂了。”她皺眉道。
“哈哈——”他仰頭大笑,這女人真是可愛至極了!
“噓——”她捂住他的唇,不願他吵到外面的守衛。
他一個傾身,抵住她的身體在鏡子前,一雙手探入她的雙腿間,摸索,揉捏。
“呃——不——炎——不要站著——我難受——”曉瑾輕輕推拒著他的胸口,不明白他為什麼在她毫無准備的時候侵襲她。
鈴木森不管她的抗拒,他已經忍了很久,只想把自己放入她體內,他吻著她的唇,手指在她體內停了一會兒,便抽出,然後抬高她的臀,用一個硬物隔著他的西褲抵在她的柔軟處,摩挲。
只不過幾下,他身下的東西居然就傲然挺立,甚至感覺她一絲絲濕潤溢出。他忙抱起她,放在大床,然後退去自己的衣物,直接向她壓上身體。
“呃?”他的貫穿令她有些不適應,雖然先前他已經做了功課,但她還是受不了他的龐大侵入。
“乖一點,張開!”她收緊的雙腿,實在令他無法動彈,他半帶命令的口氣哄著她。
她動了動唇角道,“可以,但你不准太用力!”
“嗯!”他答應。
曉瑾慢慢放松自己,雙腿一展,他便猛力頂入。
“啊!”她無助的喊出聲。他又騙她!她推拒著他的胸口氣憤道,“出去,出去!”
進來了怎麼出去?她如此緊窒的吸附著他居然要他出去,簡直是天方夜譚!
“女人,不賣力怎麼享受啊?可是你叫我要你的?乖,一會兒就不難受了,嗯?”他抬起她的臀,好讓自己進入的更深。
“不要了!”他快碰到她底線了。他是不難過,可她一會兒涼,一會兒熱,難受的不得了。
“由不得你了!”他打開她抗拒的手臂,探入她頭下面的枕頭裡,然後用唇封住她所有的抗議,身下猛地沖刺著,像一頭灌滿欲望的野獸欺壓著她的身體,直到一個高潮後,他還捨不得放開她,休憩了半響,又在她體內激起一波波浪潮,最後曉瑾累到昏昏欲睡,他才罷手——
“喂—醒醒——”午夜時分,鈴木森推著曉瑾的身體,以圖把她叫醒。但她睡得跟個小豬一般,根本聽不見他的叫喚。
“那個——瑾,醒醒?”他記得她叫自己曉瑾,所以他只好稱呼她為瑾。
“別吵!”她撥開他的手,動了動身體。
“瑾——瑾——醒醒——”他繼續叫醒她。她煩躁地喃喃道,“好困的,不要鬧。”
“女人,醒醒,我還想要!”他在她耳邊直接說。
這次,她猛地睜眼,嗖的一下坐起身體,拉高被單,警戒地看著他!
原來這樣就可以弄醒她啊,他扯開嘴角笑了笑,旋即露出邪惡的眸子,伸出手叫她道,“過來,就一次。”方才不過兩次而已,要不是體諒她的苦累,他怎麼會停下來,讓她呼呼大睡。
她猛烈的搖頭,這句話她聽過無數遍了,白癡才會信!她躲在床頭一角,抓緊手中的被單,依舊警惕。
“不過來的話,可別怪我動手了?”他威脅她。
她搖頭,瞪著他道,“你敢?”
他不客氣的撲過來,曉瑾直接跳下床,可還沒邁步,已被他拉回懷中。
她低呼一口氣,一腳向他的鼠蹊部踢去。
他捂著自己的重要部位,看著她躲閃的身體,眼含怒氣。
“我——我不是故意的——”曉瑾提著被單遮住自己,躲在牆角處。如果他不硬來,她會很乖順的。
“該死!”他坐在床上,瞧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居然說不出半個字,只能心底咒罵,咒罵自己為什麼對一個陌生女人如此饑渴不堪。是因為她那雙勾人的眼睛嗎?還是她對他發自內心的依賴和真誠?
她見他有些挫敗,坐在他對面小聲問,“真的很痛嗎?”她只用力三分力。
聞言,他一咕嚕倒在床上,背對著她,莫不吱聲。
她站起身,走進床邊問,歉疚著,“我錯了,不要生氣了?”
他一動不動,對她的話毫無反應。
哎——
她歎口氣,道,“炎,你知道這三年我是怎麼過的嗎?我好想你,卻不敢用力,不敢輕易撥動內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