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說永遠不會離開朕的,你說的是永遠,那麼今生今世你只能呆在朕的身邊!”安錦瑟怔怔地看著那雙猩紅的雙眼,清澈的眼眸中浮現出迷蒙的霧氣,面色慘白,猶如失去了顏色的花瓣——
永遠麼?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永遠麼?那麼永遠的盡頭又在哪裡呢?
安錦瑟漆黑的眼瞳中一片黯然的神色,她想要掙脫,卻怎麼也掙脫不了他強勁的束縛,她在長孫墨淵的眼裡看到了一片冰冷,冷得令人心悸。
突然,她咯咯地笑起來,慘白的臉上,那抹笑容淒艷而絕美,滿是蒼涼幽怨的味道。
“你在笑什麼?”
長孫墨淵墨色的眼中閃爍著寒冷的光芒,猶如一把凜冽而立的長劍,寒光盡顯。
“笑我癡,笑我傻,笑我安錦瑟縱然有著兩百的智商,卻依舊不曾看透你,從來都不曾看透過!”長孫墨淵看著她眼底的絕望,心神似乎有一瞬間的失神,卻在那雙眼底看到了冷意,他不准她這樣對他,她是他的!
所以他再次低頭吻住了她。
他的吻,帶著宣洩,更帶著懲罰和痛苦的意味漸漸地,安錦瑟不再反抗,只是呆滯地盯著白色的芙蓉帳,恍惚間,她似乎看到涯邊,他緊緊拉著自己,緊緊的拉著不准自己松手。
最初的相遇,她卻不曾預料到自己會有今日的結局。
自古帝王無愛!
她懂,可是她卻沒做到,愛上了一個帝王!
過了半晌,她無力地閉上了雙眼,長長的睫毛覆在蒼白的臉上,孱弱如風雨中掙扎的蝶翼般。
“為什麼不敢看我?”長孫墨淵抬頭看著她緊閉的雙眼,怒火瞬間溢滿胸腔腔,而後爆發出來,其實,他知道,這樣做,只能讓她越快離開自己!
可此刻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只想用這樣的方法,這樣去感受她,才能感知,她還在他身邊。
隨即長孫墨淵邪魅地一笑,俊臉上卻是冷如玄冰般的氣息。他將安錦瑟緊緊鉗制住,手緩緩滑下,粗糙修長的手指粗魯地分開她的雙腿,不帶一絲感情准確地探入那片領地。
“啊……”那種撕心的痛楚讓安錦瑟慘叫起來,光潔的額頭密布著細細密密的冷汗,面色更加慘白。
那種痛,仿佛要將她撕裂開來了般!
聽著她叫喚,長孫墨淵支起身子,望著身下人,額間的汗珠,卻是十分惹人憐愛,他的眼底泛起一絲憐愛,隨後翻身起來,將她抱住,讓她在自己身上,大掌更是托高了她的腰肢,讓她的柔軟和熱情將他徹底打濕。
窗外一陣冰冷,屋內卻是一片溫暖。
“錦兒,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長孫墨淵溫柔的低喃落在她的耳畔,令她驀地一驚,心卻在飛快掀動著,卻見他托高了自己的腰身,感受到了那炙熱的滾燙。
“長孫墨淵,若是孩子因此沒了,我必定要你和安錦曦的血來染紅這滿園桃樹!”
長孫墨淵眼底難得的溫柔被一絲陰霾所取代,大掌輕拍了一下她的翹臀後,卻突然揚起好看的薄唇,傾身重重地吻住她,又在她耳畔落下一句,“是麼?朕定不會傷了我們的孩子!”
說罷,他腰桿一挺,下面的巨獸立馬充滿了她。
“唔……”安錦瑟一抽搐,下面好痛,沒有經過濕潤,他便硬闖了進來,動作雖說輕柔了許多,卻還是好痛,那種痛,仿佛要將她撕裂了般。
月光淡然,映亮了床榻上一對男女的模樣,安錦瑟痛得像個小蝦米似依在男人的懷中,而男人則是緊緊盯著她的臉,大手緊緊箍著她,不讓她移動半分。
“睜開眼,看著朕,看清楚朕是誰?!”下面的男人粗噶地命令道,伸手去弄住她的下顎,讓她直視他自己。
安錦瑟微微閉眼,沒有睜眼去看她,只是聽到那男人一聲低吼,隨即將自己壓在了身下。
長孫墨淵的黑眸染滿濃欲,健碩的身軀也因激烈的行為而沾上汗珠,延著他結實糾結的肌理滑下來,勾勒出男人蠱惑的身體線條,他盯著她潮紅的小臉,修長的手指延著她的後頸徐徐下滑,仿佛那是自己舉世無雙的珍寶。
可安錦瑟的小臉無力地貼在枕頭上,身子任由男人托高,她只覺得自己的雙腿都在因男人太過駭人的巨獸而顫抖著,腦中早已空白一片,可還未等她緩過來,只覺得身子再度被熟悉而懼怕的力量再度填充,這一次他來得更加迅猛。
“唔……”她低泣著叫了一聲,眉心也蹙緊,卻因為身後男人變得張狂的力量而破碎了聲音。
長孫墨淵的大手緊緊箍住她的身子,他感到從沒有一次像今天這般脫序狂猛,她的神情如此撩人。讓他更加失去控制,緊抱著早已無力、任由他擺布的身子,只想要與她一起將欲望共同燃燒殆盡。
“錦兒,叫出來,朕愛極了你的叫聲!”
然而她卻只是淡漠一笑,死死咬住唇,怎麼都不肯發出一點聲音,體內越來越熱。想要叫出的聲音死死含在嘴裡,甚至咬緊了唇瓣。
“叫出來!”那人仍舊命令道。
隨即長孫墨淵開始變換著位置,她像個破碎的娃娃似的無力地被他擺弄著,無力地承受快樂和痛楚摻雜在一起的雙重滋味,整個過程,她被迫承歡,身子被男人以各種姿勢蹂躪著,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男人野獸般的低吼,好似一切都結束了,連帶他們之間的感情亦是如此。
安錦瑟忽而感覺到眼前一片模糊,所有的光線瞬間暗淡,就連那個男人的身影也模糊了。
一切重歸黑暗。
一切知覺……都失去了。
“錦兒——”長孫墨淵看著昏倒在自己懷中的安錦瑟,微微蹙眉,隨後向外大喊道,“劉熹,傳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