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瑟,朕以後不會再詢你的意見了!”他急促的低喘聲,卻帶了幾分置氣。她只感覺一股熱流在下腹潺動,自己仿佛置身火海般,她渴望有水來將她澆滅……
似乎一切都已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包括她最熟悉的身體,此刻似乎也不再屬於她,理智漸漸開始渙散,大腦一片空白,出現閃光般的幻影。
長孫墨淵粗糲的大手難耐地覆上她豐盈的渾圓,隔著肚兜狠狠的蹂躪著她的柔軟,另一只手不安份的在她修長的雙腿間來回摩挲,耳邊清晰的聽見,身下女人喉間逸出的申吟越來越強烈,他深邃幽暗的眸子也隨之一緊。
“你這個小妖精,究竟對朕下了什麼蠱……”長孫墨淵低沉性感的嗓音低喃一聲,炙熱的目光完全無法從她誘人的嬌軀上移開,那雙鳳眸,盡是濃郁的情欲之色。
安錦瑟原本絕美動人的小臉上,憑添了一抹嬌媚,愈發地楚楚動人,惹人憐愛。隨意的一個動作,嬌喘申吟,都是那麼的蠱惑人心。
長孫墨淵的喉結不規則的起伏,低沉沙啞的聲音壓抑著最最原始的渴望,他粗糲大掌的碰觸,就像一串燃燒的火苗,所到一處,就點燃了一片,安錦瑟在他的撫摸下,不能自抑的發出一聲聲性感誘惑的低吟,柔軟嬌美的身體更加不安份的開始扭動。
“看著朕,說你想要朕愛你……”長孫墨淵鳳眸猩紅,好似滴血般。
安錦瑟仰頭,晶瑩的美眸微微瞇著,帶著迷離的情欲,而映入她眼簾的卻是男人如滴血般的眸子,這樣的眸子在那夜他發狂時見過,她微微一笑,伸手去摸了摸他的眉眼。
“長孫墨淵,你的眸為何會變得這樣紅?好似傳說中的鳳凰之眼呢!”
“錦兒,別打岔,說你愛朕,你想要朕……”
“長孫墨淵……”安錦瑟迷離的眼眸望向長孫墨淵,而他卻不知何時褪去了她的肚兜,他也褪去了衣服,與她赤果相對,那結實精瘦的胸膛,以及有力的雙臂,她的手仍舊停留在他的臉上。
“錦兒,叫朕七郎,朕應允你……只給你一個人叫。”長孫墨淵沙嘎的打斷了她的輕呼,同時也感覺到了自己下腹的無奈腫漲。
“七郎……”安錦瑟低聲喚出,隨即手環過他的脖子,身子緊緊與他貼合在一起,也明顯的感覺到了男人的高昂。
長孫墨淵的身體明顯的有了反應,當她喚出他名字的那一刻,碩大的腫漲便令他難以自己,粗魯的將她的褻褲扯下,隱約聽見了撕裂的破碎聲……
屋裡的空氣瞬間似乎凝固,男人喉間逸出的粗喘低沉,和眼底顯而易見的欲望幽暗,讓一切都變得急促起來,起促的呼吸聲,急促的動作……
“錦兒,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你給朕記緊了。”
安錦瑟微微一笑,不安地扭動著身子,理智已經被淹沒了,手被男人拿下,被男人握在手心裡,引導著去下面,落在了高昂的驕傲之上。
如同電擊一般,這一刻,安錦瑟原本游離的心思盡數被喚回,她仰頭,對視上了長孫墨淵深邃的眸光,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申吟……
此刻,長孫墨淵那象征著男性的驕傲,早已變得腫漲不已,連同他的嗓音都低沉得如同劃過沙石般,可見他也在強忍著深深的貪望,他終於難耐地拉起她的身子,有力的粗糲大掌,輕松將她的腿,直刺刺的深深進入……
“啊……”
安錦瑟忍不住發出了一絲申吟,雙手不由自主的再度緊緊擁住長孫墨淵頸脖,指甲嵌入他的背部,而因為劇烈運動,她肩胛骨的傷口好似裂了一些,那種疼讓她眼角微濕,她嚶嚀道,“七郎,我疼,我疼……”
聽到她細碎的嚶嚀,他輕輕吻了吻她的唇,聲音在她耳邊落下,“錦兒,不哭,我心疼!”
那種淡漠涼涼的聲音,好似能穿透千百年的時光,卻又忍不住想要凋零。
安錦瑟一顫,從後面拿出了手,一臉委屈的模樣,揉了揉眼,被他這麼折騰,她妝容,頭發全都亂了,可那男人卻低頭拿開了她的手,吻了她花裡胡哨的臉。
竟不嫌髒。
那樣的溫柔,讓安錦瑟覺得,他是真的愛她,這樣的溫柔,他只給了她一人。
“七郎,我不管你有多少妃嬪都好,可等塵埃落定之後,你可願為我遣散後宮……”
還未等她說完,那男人便低頭死死吻住了她的唇,死死凌虐,逼迫她迎合自己。
帶著一慣的霸氣激狂,長孫墨淵縱情在她體內馳騁……
燭光淡淡柔和的光芒下,安錦瑟胸前的豐盈之處令長孫墨淵眸光倏然一緊,她那嚶嚀聲在他耳邊淺聲申吟,隨即不顧安錦瑟的嘶喊,加快加重腰間的動作。
“唔……”迷朦間,安錦瑟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狂野,嬌軀癱軟在他結實的胸膛。
她這一聲似有似無的嬌吟極具誘惑力,卻像是給了長孫墨淵極大的鼓舞般,讓他幾近瘋狂,挑起了他體內更深的欲望,在她的淚水中,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灰亮了,他才擁著她沉沉睡去。
直到快要天亮時,長孫墨淵才醒來,他側目,看著身旁的女子,剛剛那種蝕骨的感覺是那樣真切,她甜甜的喚他七郎,嗯,是七郎,那樣簡單的兩個字,卻為何將他的心悉數填滿,滿滿的。
而他們之間貼合的地方,還緊密的連在一起,他還在他的體內。
昨夜的瘋狂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那種蝕骨銷魂,好似幾千幾萬年前也曾有過的。
她是他的妃,想要她,不過是很平常的事,可因為安槐比的原因又不得不防著她,不能讓她懷有子嗣。
只是有些事,好像脫離了原本掌控的軌道了。
“錦兒,若有朝一日,在你父親和朕之間,你會選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