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元首在位之初,攝於當年對老元首的敬畏。初得絕密局領導權的秦建國,還如當年般勤勤懇懇,為國事任勞任怨,也確實為國家人民做了不少的事實,也得到了國家人民的高度讚揚。
只可惜,當萬神大戰之後不過一年,老元首便身心疲憊,主動辭職頤養天年。這一下,再無約束的秦建國,當年隱藏的野心徹底的暴露了出來。排除異己,結黨營私,甚至公然藐視法律,對抗政府。憑借手裡的權力,幾乎到了把新任元首都不放在眼裡的地步。
面對這種情況,新任元首本想對其實施彈劾。奈何秦建國勢力早遍佈朝野,遮天蔽日,又具有大神通,手握絕密局最高指揮權,自是難以動他。
如今情況危急,刻不容緩。國家領導層深深知道,要是再容這個秦建國囂張下去的話,C國將永無寧日,國將不國,最後的結局只能是國家分崩離逝,灰飛煙滅……為了最終挽救國家於危難之間,前不久,總理召開了一個秘密會議,面對被秦建國綁架的高層,絕定由基層入手,不惜一切代價剷除秦建國,否則的話任其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只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比登天。如今秦建國的實力,一手遮天,本身力量亦深不可測,加之恐怖的絕密局力量,世襲般的壟斷制度,幾無敵於天下,要剷除他,不但需要周詳不容閃失的計劃,更要拉攏所有的與之作對的勢力,收集他所有的罪惡證據,再布下天羅地網,方有一小半的勝算。
這幾天裡,含功就是奉了總理的密令,馬不停蹄的趕到HS市,為了調查一場牽涉到秦家的軍火案而來的。但讓含功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才剛踏上HS市這塊土地沒二十四小時,便會遭到對手的追殺,實在是恐怖得緊。這也足以預見秦家的勢力之強,恐怕是遍佈大江南北,揚威整個世界了。
只是含功福大命大,眼見殺身之禍就在眼前之際,不妨天降神跡,胡風居然不可思議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當真是老天送給他的幾重大禮啊!!不但救了他的生命,甚至能挽回國家的命運。
此番見到胡風,含功喜極而泣那是自然,把國家這三年來遇見的諸番事情如數倒出,聽得胡風也是不勝唏噓,感慨不已,暗道國家命途多折,該有這許多的磨難……
晚上,由含功出資,兩個老熟人自三年後一別,第一次同桌吃飯,有聊不完的話題。胡風現在最關心的,自然是國家大事。他只是把自己這三年來的遭遇大致講了一下,便認真的聽含功幫自己細細道來三年所發生的情況。這麼一折騰,一頓飯下來,居然已經用去了三個小時之久。
飯後,含功初見胡風,本來還是有許許多多未說完的話要與胡風傾述的。奈何此刻驚喜過後不忘使命。他知道胡風的出現意味著什麼?!所以,含功雖然心中不捨,卻依舊馬上向胡風告辭,再馬不停蹄的趕往首都,向總理匯報一下自己見到胡風的事情。
胡風見含功去意已決,知道如今情況危急,也不阻攔,只是把自己放在李勇那的手機號告訴含功,這才把含功送出家門,才見面不到十二小時,便匆匆作別了。
…………………………
自從含功來過自己這兒之後,這幾天裡,胡風便一直鬱鬱寡歡,一是對秦建國的失望,再則,則是對國家與未來的擔憂。他沒想到,占卜門主皇甫極遺留下來的事情還沒發生,現在卻又有如此棘手的問題,需要自己的介入……
胡風彈彈煙灰,吸一口煙——胡風發現自己最近吸煙很頻繁了,以前一天還不用一包,如今兩包都不夠。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許,既有寂寞的關係,也有煩躁的緣故吧!
「哎……」
胡風輕聲一歎,心中憋悶,突然發現自從李勇與李進離開自己之後,屋子裡冷冷清清,沒了什麼生氣。是不是自己該找個嫡傳弟子,一邊當作後備力量,一邊天天訓斥他來排除寂寞呢?!
掏一掏口袋想找跟煙抽,卻愕然發現,中午才買的煙,這才一個下午的功夫,便被自己抽得點滴不剩。
胡風有點煩悶,更有點惱怒,此時口袋裡沒了煙,本想尋幾塊錢買盒煙的,但找遍了整個房間,才零零碎碎的尋到了兩塊錢不到。他頓時頹廢的倒在了床上,這還沒找到工作,沒想到自己就已經窮困顛倒,沒米下鍋了。
但此下犯了煙癮,得想法子解決才是王道。眼看著手裡才兩塊錢不到的鋼崩,索性全拿了出來,穿上衣服便摔門而出,買煙去了……
走到樓下,幸而有一家老人開的老店面,便在這老城區的入口處,裡面經營南雜百貨,倒是有一些品質極差的劣質香煙,專為這老城區一些收入不高的人們提供。況且其店主是個老人,對人對事一向態度極好,胡風覺得,要是自己萬一錢不夠,向他賒賬的話,應當不難,
來到那家店門裡,果然不出胡風所料,現在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連如今品質最差、價格最便宜的煙,居然也要兩塊錢一包,更不用說早到三塊的大前門香煙了。
當胡風猥瑣的掏出兩個五毛,八個一毛的鋼崩,把它們放在櫃檯上,再更猥瑣的左右四顧,確定沒人注意自己時,才指著那包發黃的香煙要求購買。
不成想,本以為坐在門口的大爺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應該很好說話的。卻見他冷冷的撇了胡風一眼,沉聲道:「少了兩毛,這煙兩塊錢一包!」
「呃……老闆,你看,我這身上剛好就這一塊八的零錢,其餘都是百元大鈔。所以說,先賒你兩毛,等把一百的破開了,再還你不遲。」
「是麼?」大爺譏諷的看了胡風一眼,淡淡道:「那你拿出百元大鈔來,我給你找開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