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胡風被人帶走時,便叮囑過雅袖,要求等到自己二十四小時沒回來後,再打電話叫人不遲。他的本意是,等到自己被抓之後,料想那個馬驢肯定會把自己往死裡打。到那時的話,自己也好趁著自己被打的契機,再結合頓鎮房地產的黑暗內幕,到時候把頓鎮的頭頭臉臉繩之於法,來個新舊帳一起算,然後再對這幫知道更多內幕的傢伙來個逼供,讓他們把上位的五萊地產所有的罪惡給交待出來,屆時,胡風就能順籐摸瓜,一步一步的揭開馬家在SH省的邪惡勢力內幕,最後把他們一網打盡不遲。
但是胡風千算萬算,卻沒想到只是自己這一個小小的計劃。卻出現了這種天大的紕漏。當初,他在審訊室接受馬驢的嚴刑拷打時,還能隱忍不發。只待他把自己打得半死不活,把自己關夠了,再把自己放出去後,屆時自己對付他不遲。
然而,就在自己被打的功夫裡,居然聽見了兩拔讓他驚訝的消息。第一次的時候,他見馬驢出去了一下,然後回來之後,告訴自己說有人為了救自己而與警局的人發生了暴力衝突,導致了無數人的死亡。
在說這個消息的時候,馬驢還是幸災樂禍的表情,他說警局出現這種情況的話,估計胡風也離死不遠了。因為這件事情完全是因他而起的。聽了馬驢的話後,初始胡風還是不相信的。他只是一聲不吭,讓這馬驢打罵,自己不還手就是了。
然而,還沒過半個小時,卻又見有人跑到了馬驢的身邊,告訴他現在市局在集結人馬,火速趕往頓鎮警局支援,說是有一幫不明身份的歹徒要持槍衝擊頓鎮警局,屆時全力以赴,準備槍戰……
直到這個時候,胡風才感覺到不對勁了。他隱隱的感覺有點不安。但又不知道不安在何處。等到馬驢連打也不打自己,與那個叫他的人一起出去後,直過了半個小時,等到還沒看見馬驢回來打自己,而且整個市局裡,幾乎都沒了人。胡風才徹底的覺得不對勁了。
他趕緊掙脫馬驢剛才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然後按照剛才馬驢所說的地址——頓鎮公安局,一路飛奔而去……
只是遲了!還是遲了!當他飛奔著來到了頓鎮公安局時,一切都遲了!除了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屍體以外,絕密局內,再也沒了任何的活口留下來,全部死亡。
「……」
看著這幫國家的精英,居然是死在了這幫警察的手裡。再看著這幫警察此時居然拿著槍對準自己時,胡風突然感到一股難言的悲哀。他的目光漸漸的趨於寒冷,剛想有所作為時。幕然間,一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哭泣聲,正自公安局裡面一個小房子裡,若有若無的飄到了他的耳朵裡。
「……」
聽見這個聲音,剎那間,胡風週身如遭雷擊,心膽俱裂。他再也管不了現場的事情,如一隻猛虎般向那個房間內衝去,與此同時,一股極度不詳的預感,正瘋狂的敲擊著他的腦海!!!
「別動,不許走!」
胡風這一身形如電的閃動,可把那個緊張的市局局長嚇得半死。此番見胡風要走,認定他是這幫歹徒同夥的市局局長剛要下令開槍,卻聽見一聲吼叫:「給我住手!」
市局局長愕然望去,見出聲喝止的人,竟然會是剛從車子上下來的常務副市長朱凱。只見那朱凱滿臉凝重的看著胡風的背影,沉聲道:「這個人,你千萬動不得!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恐怕……我們這幫人,都惹上大禍了!!」
「……」
聽見朱凱的話,再看著朱凱的神色。那市局局長心中一咯登,感覺剛才還略微興奮的心,居然莫名其妙的被一股寒意所取代,徹骨的寒冷!望著那個最後來的年輕人,此時正火急火燎的向自己這幫人都沒時間探查的房間走去,不知不覺的也跟了上去……
「彭!」
不說外面的一幫子人跟在自己屁股後面,也都過來了。此時胡風聽見了這極為熟悉的哭泣聲時,那股濃烈得化也化不開的、不祥而又可怕的感覺襲擊心頭。他也不知道這是種什麼感覺,反正就是十分的難受,十分的不舒服,讓他有種窒息的痛。
他走到了那哭泣聲發出的房門口,似乎預感到將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發生。先屏住一下呼吸,然後才猛的一腳踢出,但聽「匡」的一聲巨響傳來,房門應聲而開,瞇眼望去,只見一名男子渾身赤裸的倒在了血泊之中,床邊,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手裡正拿著一把刀子,俏臉躲在床頭裡默默垂淚——此女不是別人,正是被李扒皮帶進來的雅袖!!!
……
看到眼前的一幕,胡風駭得臉無人色,驚恐害怕,無以復加。他猛然間大吼道:「雅袖,你……你沒事吧?」說完當先一步向雅袖走去。
「啪」的一聲脆響傳來,胡風本以為自己走上去的話,立馬便會被雅袖膩住,然後再躲在自己懷裡哭泣。但讓他絕難想到的是,自己這一走上去,想像中的嬌膩沒有得到,卻得到了雅袖狠狠的一巴掌。只見她杏眼圓瞪,裡面透著死灰:「滾!胡風,你給我滾!從今往後,你都別在我眼前出現,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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