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凌嘴角發出極為陰森的笑容,瞬息既沒……馬凌喝一口咖啡,對含冰笑道:「冰冰啊,既然那個叫胡風的傢伙那麼壞!要不……我看就這樣吧,你呢,回家去繼續監視著胡風的一舉一動,然後把他騙你爸爸的所有的話都告訴馬大哥,一句也不能遺漏。到時候啊,馬大哥也好收集更多的證據,好撕破他的嘴臉……明白嗎?」
「嗯!冰冰明白了!」含冰見馬凌鄭重的神色,重重的點頭,答應下來。
「這就乖嘛……」馬凌笑笑。突然,馬凌的眼睛柔情似水的看著含冰:「冰冰,你知道嗎?馬大哥突然發現,你……真的好美啊!」
「喔……馬大哥真討厭!」含冰一愣,隨即羞澀的低下頭,臉兒紅撲撲的甚是可愛。
……
大雪依舊紛紛揚揚的下著,把大地印得潔白,如一張起伏的紙卷。MX市的中心大廣場,厚厚的積雪足有近兩分米厚,父親帶著孩子、男人帶著妻子、以及無數的戀人,站在大廣場的中央,或堆雪人,或打雪杖。給這個美麗的都市增添了一沫活潑飛揚的色彩!
「咯咯……」
一個大而虛的雪球準確的砸中了蘭蘭的後背,蘭蘭一邊笑著,一邊嬌嗔:「大笨豬壞死拉,你那麼厲害,老是砸中了我,哼!你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嗎?」
「哈哈,壞丫頭還說,你可是砸了我十個,我才捨得丟你一下的!」胡風站在了遠處,又拾起了一個雪球,奔跑著到了蘭蘭的面前,想把這個雪球塞到蘭蘭的脖子上去。
「呀!不要啊!」蘭蘭看見了,剛才還因為興奮而紅撲撲的臉蛋,迅速被蒼白所取代。蘭蘭拚命的向前跑,想要躲開大笨豬使壞。但是,她的腳步再快哪能快得過胡風?只見胡風一個小跳,人已經到了蘭蘭的跟前,壞笑道:「哈哈,蘭蘭,我看你還往哪兒跑去!」
說完,胡風已經把手中的冰雪伸到了蘭蘭脖子跟前。
「啊!」蘭蘭看見胡風的動作,嚇得尖叫一聲。腳下的高跟靴一滑,居然站立不穩,一下子往地面栽下去了。
「小心!」
胡風大驚失色,看見蘭蘭要摔倒了,哪還能想到去使壞?!趕緊把手中的雪球一丟,下手伸去,在蘭蘭倒地之前穩穩的抱住了蘭蘭的腰肢:「哎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差點摔倒了!」
「唔!大笨豬,我就是想故意摔倒的。」蘭蘭躲進胡風的懷裡,嬌蠻的道。
「呵呵……是嗎?」胡風嗅著蘭蘭的馨香,手摟緊了蘭蘭:「丫頭,那……你是在說喜歡我咯?」
「呸呸呸……」蘭蘭嘴一撅,不依道:「我才沒說過呢,你的臉皮好厚喔,淨知道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你……」胡風一愣,惱恨的道:「你難道真不喜歡我嗎?」
「你自己猜去吧!」蘭蘭眼珠子一轉,嘻嘻的笑著。
「哦!」胡風聽蘭蘭這麼一說,心情有點低落,他明明能感受到蘭蘭對自己的態度,但是見蘭蘭始終沒開口說過喜歡自己,胡風心中就是莫名的難受。他猜想,難道……蘭蘭的心中始終還放著她的那個情郎麼?!難道她的那個情郎是真的存在的嗎?想到這裡,胡風難免有點低落。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在心頭纏繞。
「大笨豬!」
蘭蘭見胡風哦了一聲之後,突然間就沒了聲音,心中很奇怪。她抬起頭來,大眼睛看著胡風,疑惑的道:「你怎麼了?」
「呵呵……沒什麼呢!」胡風勉強的笑笑,想到蘭蘭心中還沒放下她的那個情郎,心情低落,不自覺的把抱緊蘭蘭的手鬆開了。
「……」蘭蘭心思細膩,感覺到了胡風手中的動作。她有點慌亂,趕緊用手反摟住大笨豬的腰,眼眸柔柔的看著胡風:「你……心裡不高興了是嗎?」
「沒……沒啊!哪有。」胡風矢口否認,眼睛不敢看蘭蘭。他怕蘭蘭看到自己是在撒謊。
「嘻嘻……」蘭蘭狡黠的一笑,又用手環住胡風的脖子,想給他一個香吻來平息他的怨氣。
「對了,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胡風避開了蘭蘭的嘴唇,把抱住蘭蘭的手完全鬆開了,目光望著回去的路道。
「喔……」蘭蘭黛眉一皺,有點失神。
……
回到了公寓,大廳裡並沒有瞧見其他人。胡風向蘭蘭說一聲不舒服,就回房間睡覺去了。蘭蘭遲疑了一會,本想叫住胡風的,但見胡風一轉眼便不見了人影,只能作罷。
這一天,公寓裡格外的安靜,含冰是很晚才回到公寓來的。蘭蘭被胡風一攪和,心裡也不大好受,便回房早早的睡下了。至於雅袖與周雨,晚上則是睡在了一起——這次的痛苦經歷,周雨確實受到了極為沉重的打擊,情緒也變得很不穩定。為了保險起見,雅袖只能寸步不離的與周雨在一起。以免周雨也像上次自己那樣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來。
次日清晨,胡風起來的時候,窗口早已經被厚厚的積雪所遮蓋。他看了看手錶,七點鐘剛好,洗涮一下後還要趕到雅袖的公司裡去上班呢。
胡風打算好了,眼看著再過幾天就要過年。自己今天上班時,趁著雅袖已經回來的功夫趕緊把辭職的申請函遞交給她,也好趕在年前把工作辭了。回家舒舒服服過個新年,來年再搬出公寓去。
正當胡風洗涮的時候,門口又傳來了熟悉的敲門聲,不是蘭蘭又能是誰?
聽見這個聲音,胡風一愣,前天與昨天的情形一股腦兒鑽進腦海裡;雖然自己與蘭蘭的關係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但每當想起蘭蘭心中另外一個男子,以及自己問蘭蘭是否喜歡自己蘭蘭都不回答時,胡風心中便不痛快,總覺得有快疙瘩橫在心中,揮之不去。
「……進來吧!」胡風唰著牙,含糊不清的道。
「吱噶!」
蘭蘭輕輕的走了進來,依舊如昨天般美麗嬌柔。她走到桌子前,從手裡拿出自己做的糕點,還有幾根油條和一袋豆漿,輕輕的道:「這麼早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