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冰翎不說話了,只是輕蹙蛾眉,可憐兮兮的看向顏伊痕。
「不行,這個必須吃,你內傷已經很重了,更何況你現在坐月子呢,更等好好保養,不能有差池。」顏伊痕非常嚴肅的說道,而且是一開口,便是沒完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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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狂奔而來,凌墨寒看到的這有空曠的雪野,兩排車轍印,一地凌亂的腳印。
「怎麼沒人呢?」看著這沒有人煙的官道,拓跋英也是一愣,錦瑟姐姐不是在這裡發了信號,怎麼這裡反倒美人了呢?
「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吧。」霍剛化猜測道。
「不會的,按著車轍的印跡判斷,馬車是一去一回,大概這裡問題已經解決了,我們回去看看吧。」看著雪地上的車轍印,凌墨寒淡然說道。
「爹地——」一個脆脆甜甜的女童聲音從遠處傳來,聞聲望去,只見遠方兩大兩小四個身影想這邊走來。
……
「薇兒,燁兒,你們娘親呢?」蹲下身子,把一雙兒女抱在懷中,凌墨寒柔聲問道。
「娘親回去了。」小晗薇如實的說道。
「不聽話,怎麼能讓你們娘親出來呢,著涼了怎麼辦。」凌墨寒的語氣有些無奈,看著一雙可愛的兒女,他怎麼忍心責怪呢。
「是娘親說爹地今日有一截,放心不下,非要出來的。」凌子燁說得有些委屈,他也攔不住娘親啊。
「是啊,娘親的脾氣很掘的,我們怎麼能攔住啊。」凌晗薇也點頭附和道。
「你倒是有理!」輕敲一下女兒光滑的額頭,寵溺的說道。
「本來就是。」嘟著粉唇,有點不樂意了,幽怨的看向自家爹地,幹嘛總是打她,丑了,嫁不出去了,怎麼辦啊!
「薇兒,你眼睛出毛病了嗎?」看著女兒那幽怨的小眼神,凌墨寒就是一陣不爽,就像是他欺負了小姑娘似的,這是什麼態度啊。
「小姐這是在想自己的小事情呢。」看著這有趣的父女三人,靈韻在一旁呵呵笑道。
「哦?薇兒在想什麼呢?」
「這丫頭在思春呢。」冷冷的聲音,在一旁飄來。
「你才思春呢!!!」三人自己沒思春,但這名號是什麼意思,她可是知道的,哼,壞哥哥,就會欺負人家小姑娘,看看那些大的小的看著凌子燁的那個癡迷勁兒,嘖嘖……
「本少爺風流倜儻,追我之人,成千上萬,本少爺還用思春嗎?是不是啊,爹地。」向小蘿莉跑路一個媚眼,凌子燁自信滿滿的看向自家爹地。
「小孩子家家,好好學習,才是正道。」看著這一對活寶,凌墨寒嚴肅的說道,小孩子嘛,該縱容的縱容,不該縱容的,絕對不能縱容。
「嘶……」忽聞馬鳴一聲,回頭看去,一士兵的馬驚,不能控制,在官道之上狂奔,直向凌墨寒夫子三人衝來。
「皇上小心!」
「皇上小心!」錦瑟和靈韻同時驚呼。
眼看著那受驚之馬盡在咫尺,,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霍剛化凌空一躍,直接徒手拽住那受驚之馬的韁繩,凌墨寒藉機抱起凌子燁和凌晗薇小兄妹,輕功運氣,快速轉移到安全地帶。
「霍將軍好神力。」凌墨寒不禁讚歎。
「凌帝過獎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霍剛化謙虛道。
「驚擾陛下,未將最該萬死。」那馬上的副將也跳了下來,看是凌墨寒,連忙跪地請罪。
「看小將軍行事匆忙,肯定有要事吧。」
「陛下恕罪,前方緊急軍情,請陛下過目。」聽了凌墨寒不治罪於自己,那副將不禁大為感動,卻不敢怠慢,把任元帥交給他的信箋呈上。
「霍將軍,英郡主,後會有期。」
「可是突厥偷襲?」拓跋英問道。
「小事而已。」凌墨寒含糊的推遲道。
「難道凌帝信不過霍某?」霍剛化疑問道。
「霍將軍此話何意?突厥與霍將軍只是萍水之交,朕怎能麻煩。」
「凌帝還是信不過霍某?」
「真只是不想給霍將軍惹麻煩而已。」凌墨寒如實的說道。
「區區小事,怎來麻煩,我這就去見突厥王。」霍剛化說著,便要去找突厥王。
「對,父王伐楠冥本就於理不合,我去跟父王說,讓他退兵。」拓跋英也是義憤填膺。
「霍將軍,英郡主,楠冥莫要衝動,楠冥,突厥之事,豈是幾句話就能解決的,突厥既要進攻楠冥,肯定是有一定把握的,突厥王怎肯聽楠冥一面之詞,戰爭之事,看的是實力,不是人情,真必須得讓突厥心服口服才行,如此而已,才能太平無爭。」凌墨寒真誠的說道,不怒自威,平靜有力。
「凌帝所言有禮,我與師妹,萬分不足,我等告退。」霍剛化和拓跋英,恭敬的向凌墨寒鞠了一躬,腳尖輕點地面,踏雪而去。
「父皇,我們走吧。」凌子燁拽了拽凌墨寒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