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凌墨寒也來得跟著一群流氓理論,現在安置好翎兒才是最重要,至於這幾個流氓,他又多是方法收拾,並不急於這一時……
「站住,你打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嗎?」卻偏偏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出來找茬,這不,一個捕頭打扮的中年人,變攔住了凌墨寒的去路。
「讓開。」凌墨寒俊眉一蹙,冷聲突出兩個字,帝王之位,盡顯無疑。
那捕頭嚇得一哆嗦,但隨即把心中的想法給否定了,跟著尚少做事,豈能畏首畏尾,故意挑了音量,大聲喝道:「你看見沒有,我們尚少,可是杭州縣令的弟弟,知府大人的小舅子,小白臉,根據的行為舉止,你已經違反了杭州律法,需要跟到縣衙走一趟。」
「呵呵」,看著大胖子捕頭,說的一本正經,聲音大得像獸吼,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南宮冰翎不僅被這個搞笑的捕頭,給逗樂了。
而南宮冰翎這一笑不要緊,可謂是傾國傾城,絕世風華。慌花了在場人的眼,自然包括那位尚少了。
「怎麼?小妞看上本少爺了?這就對了嘛,跟著這個小白臉有什麼好處啊,跟著本少爺,吃香的,喝辣的,榮華富貴,絕對不少。」尚良眼冒凶光,一個勁兒想南宮冰翎推銷者自己。
「本小姐就愛聽這個,這位公子,可否帶本小姐參觀一下本地縣衙呢。」南宮冰翎明媚一笑,美艷動人,把尚良迷得夠嗆,把凌墨寒氣得夠嗆,該死的,明知道有陰謀,自己怎麼還那麼不好受啊。
「當然,當然。」尚良跟個哈巴狗似的,拚命的點頭,把小美人帶回家,著豈不是如願以償了,雖然是個孕婦,但美人難求,更何況是如此極品。
也不管凌墨寒的表情如何的豐富,南宮冰翎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親暱的挽起凌墨寒的胳膊,大搖大擺的跟尚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想縣衙走去,由於被圍得太緊,走在街上,人們看到這情景也都是見怪不怪了,自然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
然而在凌墨寒和南宮冰翎跟尚良一群人走了的時候,卻被自己出來找玩具的小藍傾看到了,小藍傾也沒太在意,凌叔叔跟官差走在一起,根本見怪不怪,隨著身後姐姐的招呼聲,小藍傾甩了甩頭,跑去跟姐姐他們玩兒去了。
……
走了不長時間,便離縣衙大門也進了,南宮冰翎正觀看者這裡的風土人情呢,一直在行走的隊伍,卻突然停了下來,南宮冰翎沒有發覺,身體很自然的向前傾去,眼看就要趴在前面的尚良身上了,還好凌墨寒手疾眼快,把她給扶住了。
站穩腳步,抬頭向自家夫君不好意思的小小,看向前方的那幾個人。
「你們都很閒嗎?還不快去巡邏。」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是是,大人請放心。」以捕頭為主,官差們一個個點頭哈腰,紛紛散走,只剩下那個尚良和南宮冰翎,凌墨寒夫妻了。
「呵呵,大哥好,姐夫好。」尚良滿臉討好的打著招呼,這二位可是自己永久的靠山,可怠慢不得。
「瞧你這個沒出息的樣子,咦?這二位是?」尚憑眉頭緊鎖,開口便是一頓責罵,發現有外人在,不由得問道,仔細打量一番,看著二位,衣著光鮮,氣宇非凡,有生的一副人神共憤的俊眉臉蛋,可不想是良弟能結交的,著二位,八成是被良弟騙得。
「原來是凌公子大駕光臨,我出蓬蓽生輝,毅哲迎接來遲,還望海涵。」看到凌墨寒,裴毅哲先後不可置信的擦了擦雙眼,最後決定自己沒有眼花之後,連忙行禮,衣恭掃地,滿臉笑靨,和一絲絲的受寵若驚。
「凌某來杭州遊玩,突然想起毅哲在此任職,苦求不得門路,這不,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位公子引路呢。」凌墨寒客氣的說著,卻狠狠的瞥了一邊的尚良一眼,竟敢打他家翎兒的注意,簡直是在找死。
「凌公子可是折煞我了,您要是找不到門路,這天下的衙門,還是別開的好。」裴毅哲憋了憋嘴,一臉的不懈。
「就有你家凌大哥了,把本姑娘忘了嗎?」南宮冰翎不滿的說說,語氣不涼不熱的很是嚇人。
「哪敢啊,忘了誰也不敢忘了您啊。」裴毅哲擦了一把熱汗,滿臉熱汗,出門沒看黃歷,不順啊。
「即是故人相見,這裡哪裡是說話的地方。」最後還是尚憑抑鬱驚醒夢中人,裴毅哲連忙請兩尊大神進屋。
……
來到後堂正廳,把沒規沒距的尚良打發走後,尚憑很自然向主位走後,才剛邁步,便被裴毅哲給拉了回去,只見裴毅哲笑臉相迎,招呼凌墨寒夫妻坐到主位上,本想下跪行禮,卻被凌墨寒用眼神制止了,裴毅哲便拉著尚憑坐在了下首。
「我杭州治安良好,人人欣欣向榮,凌公子是不是覺得很滿意啊。」裴毅哲笑嘻嘻的問著。
「不滿。」凌墨寒趁著一張俊臉道。
「難道西湖不美,小吃不好……」裴毅哲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就怕自己怠慢了這位皇帝陛下。
「只談遊樂,不談政事。」凌墨寒終於受不住了。
「哦,早說嘛,嚇死我了。」碰一下聽到這話,毫無顧忌的擦了一把汗,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