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女軍師與神勇女將軍 第6卷 眸中情深待何人
    「你怎麼不去呢?」拽了半天,自家老公也沒有反應,終於顏伊痕忍不住問道。

    「去哪裡?」任清翔裝傻。

    「去把文舞柔打下來。」

    「本帥從不打女人。」任清翔說得一板一眼的,大將之風,顯露無疑,銀色的面具與剛毅的俊眉的面龐結合,繪成一副絕美的冰冷。

    「切,」冷哼一聲,顏伊痕轉過頭去,不去看自家老公的那張欠扁的俊臉,即使是戴上一半面具,還是一樣的欠扁,要不是場合問題,估計顏伊痕已經動手開打了。

    「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

    「那我去。」說著顏伊痕站起身來,一手拄著後腰,就要行動。

    「痕兒,不要胡鬧。」看著小妻子動真格的了,任清翔連忙拉住小妻子,不讓嬌妻作任何危險的事情。

    「那你去不去?」

    「我——」還沒等任清翔說完呢,只聽「咚」的一聲,凌墨寒在半空慌忙扶住頭上的斗笠,結果就摔在擂台上,然後從容的站了起來,撣了撣衣服上灰塵,扶正頭上長至腰間的白紗斗笠,衝著水雲月的方向,狠狠的剜了一眼。

    似乎是感覺到小寒兒惡狠狠的眼神,水雲月看著擂台上的凌墨寒,妖孽一笑,傾國傾城,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小女子舞雅軒文舞柔,敢問公子姓名。」文舞柔禮貌的說道,面帶笑容,聲音依舊是那樣的美好。

    「九天宮水墨。」凌墨寒淡然答道。

    「在比武之前,舞柔有一個問題,不知水少主可否回答。」文舞柔柔聲說道。

    「但說無妨。」

    「從剛才水少主的樣子看來,水少主完全有能力不用摔倒,為何偏偏為了頭上的斗笠,而讓自己摔跤呢?難道水少主有什麼不便見人的難言之隱嗎?」

    凌墨寒聽了這話,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從容答道:「容貌是與生俱來的,水墨自然也是認命了,然而家師命令,水墨不敢不從,讓文姑娘見笑了。」

    「哦,原來如此,看來水公子還有性情中人呢。」這邊文舞柔巧笑嫣然,那邊水雲月卻黑下來一張妖孽般的俊臉,什麼叫「家師命令,不得不從」,他什麼時候說了?分明就是這喜愛子自己怕被別人認出來,才帶的斗笠。

    南宮冰翎則是一臉平靜,看著擂台上的動靜。

    「既然都到了台上了,那水公子,請吧。」文舞柔淡然一笑,作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凌墨寒也沒客氣,他可沒有心情當什麼「武林盟主」,朝廷中的大小事務,已經讓他焦頭爛額了,但要是讓他輸在了一個武功不如自己的女人手上,最起碼,從尊嚴上是過不去的。

    凌墨寒還在這裡想著呢,誰知那邊文舞柔的長劍,已經直指他的胸膛,來不及多想,凌墨寒身子想後傾,急速後退,知道擂台邊緣,在南宮冰翎心驚膽戰,水雲月一陣失望,任清翔不敢相信的種種表情之下,一白衣女子手持三尺長劍,直指對面紫衣男子的胸口,紫衣男子頭戴白紗斗笠,長長的白紗在空中飛舞,接近180度的身體傾斜,令人看之膽寒。

    「水公子,還不認輸嗎?」文舞柔冷然笑道,呵,男人?在她的美色之下,有那個不敗在她的石榴裙下???

    「你認為,你贏了嗎?」凌墨寒就這麼的,足尖危險的點在擂台邊緣,身子接近180度的傾斜程度,然而說話的聲音,卻是那樣的好聽,似是天外神音,帶著三分不屑,五分玩味,兩分輕鬆,絲毫不像是一個性命堪憂,被人要挾的樣子。

    「難道水公子認為你還有贏的可能嗎?」文舞柔冷笑,手中長劍再不留情,直直的刺了過去。

    凌墨寒不語,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身都過文舞柔的長劍,而文舞柔卻因為用力過猛,直直的衝下擂台,眼看就要落到地上,美女有難,自然是有很多人英雄救美了,這當然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然而文舞柔卻一一避開了那些人骯髒的手,利用僅存的力量,往空地的地方落,正在文舞柔以為自己要重傷的時候,一條紅色的綵帶,纏住她的腰間,她借勢一旋身,平安落地。

    「舞柔,你沒事吧。」石滴兒連忙上前把文舞柔扶住了,關切的問道。

    而文舞柔抬頭望去,只見擂台上的男子紫袍飛揚,長長的白紗,在風中作舞,迎風而立,風度翩翩,清風調皮的吹開白紗的一角,露出半張絕美的面容,時間定格,文舞柔愣住了,好美,還有那燦若星辰般深邃黑眸,還那麼的美好,冥冥之中,卻有一股看穿一切俾睨天下的氣勢。然而,那人的目光卻沒有看向自己,而是看向幽夢宮那邊,那抹幽藍的倩影,同樣戴著白紗斗笠,同樣出塵的氣質,同樣神秘的存在。

    在水墨僅僅露出的那一隻眼睛中,文舞柔看到了深情,刻骨的神色,嘴唇緊咬,看向幽夢宮那邊那抹幽藍的倩影,那個神秘的宮主,文舞柔的目光,越發的怨毒了起來……

    「宮主,您真的沒事?」秋蓮擔心看向南宮冰翎。

    「我沒事,還能撐住。」南宮冰翎虛弱的答道。

    「娘親,你別口是心非了,這裡有兒子足夠了,您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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