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俊疾,你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顏伊痕狠狠的說道,為什麼,明明是很正經的一句話,在南宮俊疾的嘴巴裡說出來。就是那樣不著調呢?
「切,本公子也是好心嘛。」南宮俊疾不滿的冷哼一聲,坐到江淮明身旁,不說話了。
「師父,咦,大師兄來啦。」羅望從門外走進來,本想跟自家師父說什麼呢,結果在看到任清翔後,小羅望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在大師兄身上了,對於任清翔這個大師兄,羅望可是佩服的很呢。
「望兒,有什麼事情嘛?」
「哦,師父,是這樣的,幽夢宮宮主和九天宮少主求見,這是拜帖。」聽了師父的文化,羅望連忙把手裡的兩張拜帖遞給江淮明。
江淮明看著帖子沉思呢,不明所以,九天宮和幽夢宮為什麼一起來拜訪他這個不問世事的上任「盟主」的時候,就聽一個清脆的女聲,說道:「望兒,快把幽夢宮主和九天宮少主請進來,千萬別怠慢的貴客。」顏伊痕一點兒也不見外,彷彿自己就是這裡的女主人一般,自然而然的下達命令。
「伊痕,認識這二位嗎?」江淮明雖然對了顏伊痕作法有些不滿,但還是心平氣和的問道。
「他們來了,師父自然就知道。」顏伊痕脈來一個關子,神秘一笑。
「伊痕,這幽夢宮的宮主,我倒是有所耳聞,但這九天宮的少主,有事從何說起呢?」南宮俊疾越聽越糊塗。
「你很閒嗎?別忘了你的工作。」任清翔一擊冷眼飄過,南宮俊疾立刻識趣閉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他可不想被凍死。
「我有什麼工作啊。」南宮俊疾不以為意的聳聳肩,嘟嘟道。
「你的事情多著呢。」一個銀鈴般的女聲傳來,南宮俊疾聽了一哆嗦,真是有恨不得找一個地縫轉進去,她怎麼來了呢?
「幽夢宮錦瑟,見過江前輩。」錦瑟白了南宮俊疾一眼,有禮貌的向江淮明問好。
「咦?這位哥哥和這位姐姐有仇嗎?」一個紅色的身影從南宮冰翎身後冒了出來,看著神情怪異的錦瑟和南宮俊疾,程謐落小丫頭,不解的撓了撓頭。
「落兒,你怎麼會出現這裡?」程飛絮看到自家妹子之後,再看看自家妹子白癡的表情,真想好好的教訓一頓這個小丫頭,他才解氣。
「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啊,我是來找痕姐姐的。」程謐落粉唇一撅,上了程飛絮一擊眼刀,一雙手臂,快速的環住顏伊痕的一隻手臂,生怕晚了,被自家哥哥抓到。
「呵呵,好可愛的小丫頭。」顏伊痕看著程謐落變化多端的表情,呵呵一笑。
「我都十六了,成年了。」程謐落不滿的情調道,她才不是小孩子呢。
「好好,你是大孩子了。」顏伊痕無奈的憋了憋嘴,有些無語。
「咳咳,不知宮主和少主,來找老夫何事?」江淮明直接開門見山,他這個老前輩,怎麼可能被無視呢。
「本宮是來找南宮俊疾的。」南宮冰翎也直話直說了,反正不是外人。
「那誰少主呢?」
「自然是來拜會江前輩的。」凌墨寒說得義正言辭,究竟是為什麼來的,看來只有他直接知道了。
「不知鳳宮主,找俊疾何事?」比起水墨是來拜會直接的,江淮明也沒有什麼疑問,但幽夢宮主來找直接義子的,這件事情,比較干興趣。
「大事沒有,這私事嘛,倒是有些。」南宮冰翎淡淡說道,斗笠下,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南宮俊疾一哆嗦,不自覺的王椅子裡縮了縮,他貌似好像沒有得罪這個表妹吧。
「哦?不知俊疾哪裡得罪鳳宮主,能讓鳳宮主親自前來問罪,鳳宮主儘管說,老頭子給你做主。」聽了這話,江淮明眼神一亮,在南宮冰翎和南宮俊疾只見掃了幾眼,英明的說道,然而微微上揚的嘴角,卻出賣了江淮明的八卦心理。
「江前輩肯作主自然更好,南宮俊疾與前年贏了我軍師的招親擂台,然而南宮俊疾不但不認賬,反而溜之大吉,我幽夢宮上下有不是無人,南宮俊疾這一出,至於我幽夢宮與何地。」南宮冰翎淡淡的說道,聲音不卑不亢,柔柔的,淡淡的,聽起來很是舒服。
「是嗎?俊疾——」江淮明看向南宮俊疾的目光,不禁深邃了起來,看不出啊,這小子還有這手。
「額,義父,我這也是有苦衷的嘛。」南宮俊疾的臉色黑沉了下來,弱弱的說道。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錦瑟畢竟是一個未出嫁的黃花大姑娘,被提及這方面的事情,俏臉微紅,悄悄的躲到南宮冰翎身後去了。
「江湖之中,講究信譽二字,俊疾你不可賴賬。」江淮明沉聲道,即使她再疼南宮俊疾,江淮明也是一個嚴肅的人,比較古板。
「義父,我真的是無辜的,我應了那場擂台,純屬意外。」南宮俊疾斜了南宮冰翎一眼,掃了錦瑟一眼(看看錦瑟的表情),一臉無辜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跟錦瑟姑娘說清楚。」
「事出緊急,當初皇上傳五百里加急傳俊疾回京入宮,俊疾不敢抗旨啊。」南宮俊疾說得一臉委屈,道:「那個,哪天我被幽夢宮的人五花大綁,還是你大徒弟給我就出來是呢。」南宮俊疾三下五除二,把爛攤子全都推到無辜的任清翔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