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朗風輕
顏伊痕聽到南宮冰翎和凌晗微失蹤的消息,一陣暈眩,還好任清翔扶著,才沒有摔倒在地。
「痕兒,你別擔心,我一定會吧不來找回來的,你不要擔心,別傷了身子。」任清翔把顏伊痕扶坐到床 上,柔聲勸道。任清翔知道,這件事讓妻子知道,妻子定然會不能好好休息的,但自己不能騙伊痕,更何況這件事情,伊痕早晚會知道的,與其很久之後知道,還不如坦白了呢,至少痕兒不會怪她,南宮冰翎和顏伊痕的姐妹之情,遠不是他與凌墨寒能輕易觸及的,南宮冰翎和顏伊痕自小一起長大,如影隨形,相當的要好,有生死之情,有同甘苦之義,那種姐妹之情,就像他與凌墨寒的兄弟之情一樣,不能捨棄。他和凌墨寒都清楚的知道,她們對自己的感情,有何必為難顏伊痕和南宮冰翎兩個呢,所以只要她們兩個不敢什麼出格的事情,任清翔和凌墨寒都只好睜一眼,閉一隻眼了。
「翔,答應我,一定要找到冰翎,她是我們恩人,更是我的親人,我不能再一次失去親人了。」顏伊痕以為在任清翔懷裡,兩行清淚,簌簌而下,千言萬語,地不過「親人」二人,顏伊痕與南宮冰翎雖不是什麼親生姐妹,但同年同月同日生同時出生的緣分,自小打打鬧鬧的情義,文武互補的天分,她們早已吧彼此當成「親人」了。
任清翔鄭重的點了點頭,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自己的好兄弟,他也得上天入地,在所不惜,因為,南宮冰翎的身影,早已融入了他們的生活中,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
——————————————————————————————————————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在女兒的輕叫聲中醒來,南宮冰翎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環境,南宮冰翎一陣詫異,想了想白天的情形,南宮冰翎明白了,這大概就是她和女兒被「關押」的地方吧,看看屋子裡的條件,還不錯,就是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何用意?
「薇兒,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南宮冰翎問道。
凌晗微搖了搖頭,道:「我醒來就是在這裡了,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突然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南宮冰翎連忙拉著女兒重新倒在床 上,閉上眼睛,裝暈。
「真是豬,都水稻這時候了,還不醒。」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進來,看了看裝睡的南宮冰翎母女,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秋水,不得無禮,這位姑娘是我們客人。」一個溫婉的聲音傳來,不客氣的否決了那個叫叫做秋水女子的話。
「姑姑,我就不明白了,我們抓著兩個女的來幹什麼啊?」秋水嘟嘟著嘴,抓著中年美人的袖子,不滿的說道。
中年女子沒有說話,而是示意身旁的另外一個女子,上前把南宮冰翎叫醒。
「咦?這是哪裡啊?」南宮冰翎睜開眼睛,假裝不知道的疑惑道。
「姑娘,你不要誤會,我們這裡是幽夢宮,請姑娘來,完全是有事相求,姑娘不必害怕,敢問姑娘芳名。」秋蓮(中年美女)柔聲開口,隨意坐到南宮冰翎身旁,拉起南宮冰翎的一隻手,動作極其親暱,哪有半分做作啊。
「哼,這就是你們的請法嗎?」不等南宮冰翎開口,裝睡的凌晗微便坐到南宮冰翎身邊,冷哼道。
「小孩家家的,大人說話,不知道要迴避嗎?沒規沒距的。」剛才那個秋水,鹹鹹淡淡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在看看這母女二人絕色容貌,心裡便是一陣嫉妒。
「你說誰沒規沒距的啊,告訴你,爺爺奶奶,爹爹娘親可都說我乖呢,倒是你,這位阿姨跟娘親說話,你搭什麼嘴啊!」凌晗微何等人物,怎能讓被人欺道她頭上,想也不想,直接扔回去,她可不能吃虧。
「你——」一下子,那個秋水就被凌晗微給說得無語以對了。
「我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乖寶寶。」作了一個鬼臉,伸了伸小舌頭,小晗薇連忙躲到南宮冰翎身後,不出聲兒了。
「好啦,秋水,你先下去吧。」秋蓮秀眉一蹙,無奈的說道。
「是,姑姑。」秋水無奈,也只好退了下去,姑姑的話,她是無論無何也不能違背的。
……
「屬下秋蓮,參見宮主。」誰知那個秋水走後,坐到南宮冰翎身旁的秋蓮,卻單膝跪地,直接像南宮冰翎拜倒。
「你這是何意?」看到秋蓮的舉動,南宮冰翎平靜的眸子,微微一動,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平靜的問道。
「宮主有我幽夢宮的傳位戒指,自然就是我宮宮主。」秋蓮答道。
「你是說這個?」抬起自己左手,南宮冰翎以後的看向左手上的戒指,晶瑩剔透的藍色,似水晶非水晶,似瑪瑙非瑪瑙,也不知道是用什麼作得,水藍色的扳指,牢牢的扣在南宮冰翎的手指,上面精美的暗紋,給人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個戒指是南宮冰翎在山谷裡的茅屋裡找到的,看著漂亮,便帶在了手上,誰知這一戴,便再也拿不下來了,無奈只好戴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