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嘔——」可是顏伊痕卻不是正面看得,任清翔的這一笑,直接讓她把晚飯全吐出來了,一點兒不剩……
「痕兒,你沒事吧。」任清翔遞了一杯清水,讓顏伊痕簌簌口,關切的問道。
「唔,沒事兒才怪。」嚥了一口氣,顏伊痕狠狠的瞪了自家相公一眼,不知道這是正常反應嗎?好不好?沒常識……
顏伊痕鄙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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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王鵬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門,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村莊裡的清晨,格外清新,經過昨夜一場小雨的滋潤,晶瑩的水珠,調皮的從樹葉上滴落,又在小草狹長的葉子上歡快的劃著滑梯……鳥語花香,分外清新,小溪叮咚作響,從門前流過,清澈見底,清新的泥土裡,泛著陣陣草香,芬芳醉人……
「哈……」一聲很不服時宜的叫聲傳來,王鵬聞聲看去——
只見南宮俊疾從他的小帳篷裡走出來,慵懶的伸著懶腰,拿著自己的毛巾臉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像是在自己家裡一樣,輕易的擋住了王鵬的腳步,南宮俊疾動作懶散的來到井邊,拿起水桶,動作生疏的給給自己打氣水來,倒進自己的木盆中,隨意的把毛巾扔進水盆裡,就準備洗臉。
「喂,南宮俊疾,你走道看沒看路啊。」王鵬開始不滿的嗷嗷起來,這個南宮俊疾竟然在他家搭起了帳篷來,真是豈有與此理。
「路在心中,為什麼要看呢?」南宮俊疾抹了一把臉,彷彿在自言自語的說著,看也沒看王鵬的那臭著的俊臉,故作高深的說道。
王鵬瞪了南宮俊疾的背影一眼,轉身離去。
聰明如她,王鵬怎能不知南宮俊疾此話的用意,他才不會上當呢。
王鵬一家劉秀兒作了幾樣簡單的小菜,王鵬一家在屋裡吃的,南宮俊疾則是由家丁送來的營養早餐,自得其樂的吃著,吃完了,就讓家丁帶走了。
一頓早餐,就這樣說尷尬不尷尬,說與一樣,還不一樣的時間中度過了。
用完早餐,王凱和劉秀兒夫妻,拿著鋤頭去田間幹活了,王鵬則是沒有什麼事情,回到自己的小書房裡,看了一會兒書,大約辰時將近的時候,王鵬從書房裡走出來,南宮俊疾看見,王鵬還特意換了一身新衣服,面上還帶著溫和的微笑,看也沒看南宮俊疾一眼,逕直向院外走去,南宮俊疾不敢馬虎,丟下手中的書,緊隨其後。
……
王鵬看著南宮俊疾跟在身後,實在彆扭,反正這條小道上也沒有什麼人,索性運氣輕功,縱身而起……南宮俊疾哪敢怠慢臉施展輕功,緊隨其後……
王鵬見南宮俊疾實在難纏,索性不理會南宮俊疾這個「跟屁蟲」了,來到一個山腳下,順著山間的小路,上山而去,南宮俊疾心裡奇怪,閒著沒事王鵬登山幹什麼,知道王鵬是不可能告訴他的,南宮俊疾也沒多問,只是默默的跟在王鵬身後,其間保持著五步的距離,他可怕惹惱了這位「大師」他回去可是不好交代啊。
曲曲折折的走了半天,南宮俊疾累得下氣不接下氣,終於到了幾件茅草屋前,遠遠的就看到院子旁楊柳下,一個是一五六歲的少年在那裡練這雙錘,那是一對銀色的梅花錘,一看便是好東西,再看看這大小,怎麼說也等有二三百斤之重,看到這一對大錘,南宮俊疾微微一驚,這孩子,好大的力氣啊!!!但南宮俊疾只在瞬間便恢復了神色,臉色平靜,繼續盯著王鵬,這才是他的最終目的,其他的,與他無關。
「三師兄,你怎麼現在才來啊,望兒都等你好久了呢。」看到王鵬走了過來,那少年連忙扔下手中大錘,只聽「轟隆」一聲,地面都跟著震了震一震,只見那少年撒嬌似的,撲到了王鵬的懷裡,絲毫沒有注意到南宮俊疾的存在。
「鵬兄,這是?」別人不搭理他,南宮俊疾只見不會問啊,領著心裡的疑問,南宮俊疾開口問道。
「這位兄台是?」聽到陌生的聲音,羅望立刻警覺了起來,面無表情的問道,與剛才撒嬌的少年,簡直是判若兩人。
「我啊,我叫南宮俊疾,是你三師兄的朋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也可以叫我叔叔。」南宮俊疾嘻嘻一笑,看來這孩子,還蠻精神的嘛,有意思。
「望兒,不要聽他的話,這人比狐狸還奸,你可不要上當,最好不要理會。」王鵬瞪了南宮俊疾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三師兄說得什麼都是對的,走我們去見師父去。」聽到王鵬的話,羅望乖巧的點了點頭,拉著王鵬的手,逕直向屋裡走去。
南宮俊疾只好無語一笑,看來他是很不受歡迎啊。南宮俊疾耷拉這腦袋,有一些靦腆的跟在二人的身後,向屋裡走去。
……
「王鵬,羅望見過師父。」王鵬和羅望進了裡屋,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向坐上之人行了一禮。
「鵬兒,最近過得可還好?」有力溫和的聲音傳來,令還在門口處沒有進來的南宮俊疾身形一顫,一個踉蹌,猛地跑了進來,這聲音,他可是好久沒有聽到了。
「年輕人,你這是為何?」江淮名迅速閃身,把險些摔倒的南宮俊疾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