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聽不就知道了,」南宮冰翎微微一笑,對不起啊,曹老前輩,借用一下啊。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惟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時可輟?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闊談宴,心念舊恩。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厭高,水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好詩,好詩啊!」連邵峰都忍不住連聲叫好,轉過來對柳萱有禮再三,說:「柳兄,果然是少年英才,邵某自愧不如。我認輸了。」
「邵兄,承讓了。」南宮冰翎說。
……
等章華書院的人走去,南宮冰翎也因體力不支,暈倒在地。
……
房內
「萱,萱……」
「萱兒,萱兒……」
「小雅,我要喝水。」南宮冰翎醒來,虛弱的說。
「哦。」小雅心痛的看著南宮冰翎。
「萱兒,謝謝你。」柳敬德感激的說。
「柳院長客氣了,您不是還救了萱兒一命嘛。」南宮冰翎喝了水,虛弱的說。
「柳院長,萱兒,有一事相求。」南宮冰翎努力的坐起來說。
「萱兒,你保住了我們『天下第一書院』的名譽,只要我柳敬德能做得到,一定會幫你的。」柳敬德說。
「夫人,小雅,那麼先出去一下。」
……
「柳院長,麻煩您,告訴我一聲,涿鹿戰事如何?」南宮冰翎終於忍不出掉下了眼淚。
「涿鹿之戰,我楠冥大獲全勝,收復了被佔領的城池,現已班師回朝。」柳敬德回答,於是,疑惑的問南宮冰翎說:「萱兒,你問這個幹什麼?」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嘛。」打勝了就好,看來寒,沒有把我失蹤的事公開,不去驚擾百姓,真不愧是我愛的寒,百姓的好皇帝。
「萱兒,你還有什麼事嗎?」這個丫頭,還真是奇怪。
「哎,萱兒,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還得迎接國舅爺呢?」柳敬德無力的說:「這個國舅爺真是怪了,不隨大軍進京,倒是四處遊山玩水。今天要不是萱兒你救了我們『天下第一書院』還真不知道明天怎麼向這個國舅交代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