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哄過小雨睡著,溫惜顏就準備收拾收拾去找那兩個人算賬了。他們的時間不多,這場大雨停了以後他們大概就要啟程了,那麼,她必須在這場大雨停之前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兩個人。嗯,這場雨剛剛可以做為最好的助力,有什麼血雨腥風的,一場大雨很輕鬆的就能把證據給沖走了。甚好甚好。
夜修逸看著她笑的一臉狡詐的小模樣,剛剛吃飽的胃有些抽,忙上前一步笑著問:」那個惜兒啊,你準備怎麼處罰那兩個人啊?」
「男的賣男館,女的賣妓院。」溫惜顏回答的乾脆利落,連眼神都沒有眨一下。
夜修逸卻覺得自己的胃更疼了。難道她懲罰人的辦法只有這一招嗎?
「那個,有點兒殘忍了吧?」夜修逸覺得,要殺要剮也比受侮辱強啊。
「怎麼,你同情他們?」溫惜顏的眼神都黑了,墨黑的眼仁就像有透視能力一樣,帶著冷靜和譏嘲定定的看著他,「還是你想到了自己當初的時候?」
夜修逸聽到這裡臉上當即一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反正這個丫頭就是喜歡捏他的痛處就對了。
溫惜顏大概也是覺得自己說的狠了,忙收了臉色,溫和的笑著有些乖巧的看著他:「那相公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處置他們呢?」
「很簡單,以牙還牙。既然他們斷了張家一家的活路,那麼,我們也就斷了他們的生存就是,如果他們自己能夠找到別的辦法生存下來,那也就是他們的造化了。」夜修逸道。
溫惜顏捻著下巴繞了他一圈,嘿嘿的笑了:「果然夜兄比我狠,我只是要羞辱他們兩個人,你卻要斷了他們兩家人的活路。果然技高一籌,佩服佩服!」
夜修逸被她氣的不輕,咬牙切齒的瞪著她道:「是啊,我當然要比你狠,否則怎麼降服你啊?」
「這個,你很無聊耶!」溫惜顏有些尷尬的甩出如此生硬的一句話,轉身出了門。她的腿已經重新包紮過,雖然快走時還是會傳來鑽心的疼痛,但是已經不會再滲出血來。
夜修逸沒有跟她一起過去,美其名曰『我是讀書人,見不得血腥的,你自己處理了就好』,聽著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溫惜顏的牙磨的咯吱咯吱響,差點兒把他當磨牙的啦。
從小二那裡找到一雙雨靴,溫惜顏就一臉煞氣的出門了。
等到她同樣滿身煞氣的回來時,時間也不過過了半個時辰而已。
夜修逸涼涼的在屋裡等著她,見她回來,面臉笑意的問:「解決了?」
溫惜顏哼哼的點了頭:「本大爺出手,還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嗎?」
「那是那是!」夜修逸一臉狗腿的點著頭,然後問,「那你是怎麼解決他們的啊?」
「大雨朦朧,直接把他們找出來,一刀斃命,嘩啦啦的雨下來,連血都被沖的乾乾淨淨。」溫惜顏丟下身上的濕衣,彷彿在說『今天的雨真是的大啊,相公我們今天吃什麼』。
夜修逸只覺得後背一陣陣的發涼,連頭髮絲兒都竄著一股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