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此主動,在下如果再要推托,怕是太不近人情了吧?」夜修逸輕淺的笑著,握緊手裡柔軟的腰身,吐出的話語溫柔體貼,「不過,這兒沒有柔軟的床還真怕怠慢了小姐!」
「公子有做這個必須在床上的癖好?」溫惜顏挑眉,身體輕輕的磨蹭著,明顯感覺到某一處的變化。
夜修逸巧妙地調整了一下身體,淡淡的笑了:「難道小姐喜歡這樣?如果小姐喜歡,我沒什麼意見!」在床上不是最正常的嗎?反而被她說成了癖好?
「呵呵……」溫惜顏傻傻的笑著,身體一點一點的從他身上滑下,穩穩的落到了自己原來的座位上,伸手拿了酒壺,倒了杯酒在自己的酒杯裡,眼神隨意的掃過他已經情動的部位,笑的更加愜意,「既然說了是拐你上床,而公子也說這兒沒床,不如改天?」
「你覺得這樣好玩嗎?」夜修逸笑容不改,只是微皺的眉頭顯示了他的不悅。剛剛起了興致,突然被打斷,任誰也不會高興吧!
「不覺得很好玩兒嗎?」溫惜顏淺淺一笑,瀟灑顧我,其隨性妄為之性情盡顯。
「好玩?!本公子倒是覺得繼續下去會更好玩!」夜修逸伸手托起她的腰身,竟是輕而易舉的把她攬到懷裡,還是剛剛那個姿勢,只是從跨坐變成了側坐,少了幾分曖昧,多了幾分親暱。
「我倒是覺得繼續陪公子喝酒,會更好玩!」溫惜顏在他的懷裡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輕輕的靠在他的肩頭,笑的愜意。
「哦?小姐竟有如此雅興?」
「陪美人喝酒,樂意之至!」溫惜顏輕抿了口酒,輕聲吟誦,「知章騎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中眠。汝陽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車口流涎, 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興費萬錢, 飲如長鯨吸百川,銜杯樂聖稱避賢。 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 皎如玉樹臨風前。蘇晉長齋繡佛前, 醉中往往愛逃禪。李白一斗詩百篇, 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 自稱臣是酒中仙。張旭三杯草聖傳, 脫帽露頂王公前,揮毫落紙如雲煙。 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談闊論驚四筵。杜子美的一首《飲中八仙 》幾乎道盡了世間各類人的醉態,只不知公子屬於哪類人?所以,很是好奇啊!」
「小姐以為呢?」夜修逸就著她的手,吟盡了她杯中的酒,離開時,還曖昧的舔了下她的手指,氣氛瞬間升溫。
溫惜顏漫不經心的撤回手,隨意的笑著答:「我猜,公子哪一種都不屬於吧?」
「哦?何以見得?」
抬頭,望進他的眸,她笑的篤定灑脫:「公子應該從未喝醉過吧?就是醉,也絕對不會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