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想告訴她我喜歡她卻總是沒好意思說,我真奇怪自己是不是真的悶騷了,然後我自我安慰那是含蓄,對,就是含蓄。
我,韓一諾,文心宇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卻沒有一天是一家人的樣子。雖然沒在一起幾天。
前幾天文心宇居然叫我****,他的檢討書是這樣的:
話說我今天犯了很大的錯誤,我不該直呼您老的閨名。也不該在您老的閨名前加個騷字,我知道您老一向低調,從不風騷,當然我也沒說你悶騷,更不是暗騷,您有顆騷動的心,但是被您老英俊的面孔所掩蓋了,您的聲音很有雌性,當然不是說你人妖,也不是說您像太監,您的聲音堪比快男前三甲。親,我真的錯了,我真的真的錯了,我沒有騙你,我已經深刻的領會到我的錯誤有多嚴重,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麻煩您老大人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能夠放過我的一條小命,也不會罵我,更不會打我。您那和藹可親的面孔下有顆騷動不安的心,那顆騷動的心告訴您,您一定會原諒我的,宇哥哥,您是最和藹可親的,我下次再也不敢叫你****了,就算叫也不會超過兩次,就算超過兩次,我也不會在前面加個壞笑又猥瑣的表情,就算加了,我也不會在大家面前叫你的。哥哥,您看我那麼誠懇,您就原諒我吧,我真的錯了。
我看了之後我能怎樣唄?有些人生來就是這樣能怎麼辦?我只是淡笑而過,這孩子,沒救了。
其實我還是挺淡定的嘛,那天吃飯的時候我還能滿面春風笑著和文心宇打招呼,還那傢伙鬱悶好久還以為檢討書沒到我手上。
恩,繼續淡定……可是為什麼遇上韓一諾這淡定就變味了呢?
她這樣跟我說,GiorgioArmani最大的特點就是優雅與時尚的平衡,傳統與現代的平衡,到了我身上就變成平庸,全然沒有那種高貴。
我聽了差點吐血,難得穿次西裝被你這麼貶低,我好歹也是帥哥一枚,星空學院的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