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小姐您太客氣了!不過今天白天書記要接待一個國外的考察團,所以你們只能約在晚上了!那就在依欄軒吧,我現在就訂房間!」陳放穩重的聲音裡有著某種興奮。
「還是我們來訂吧!陳秘書!是我們要邀請書記!」知夏有些尷尬地說道。
「好了,我已經讓他們給訂好了,在翠玉殿,晚上六點,您看怎麼樣?」
知夏有點汗顏陳放的辦事效率,人家都訂好房間了只好答應。
知夏收了線,對著夏繼炎說道:「安書記的秘書已經幫我們安排好了,晚上六點在依欄軒!」
夏繼炎看著知夏臉上泛著絲絲地紅暈,想著安書記既然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給知夏想來兩個人的關係匪淺。
但是,畢竟是自己的下屬,這樣八卦的問題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不然顯得他也是沒有威嚴了。
「小夏,這個玉鐲價值連城,你可好好好保管!」夏繼炎愛惜地將玉鐲輕輕地放到知夏的手心裡,並和藹地叮囑著。
「好的,夏總!」知夏將殘留著夏繼炎手溫的玉鐲慢慢地戴到自己的手腕上。
「夏總,那我們現在是否還要去阮氏集團?」知夏抬眸問道。
「好,叫上子謙,我們現在就去!」夏繼炎長長地噓了一口氣,彷彿要將剛才滿肚子的緊張、疑惑和驚喜全部都倒出來。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阮氏集團。
而阮凝嵐在她母親交了大筆的保釋金的情況下,走出了那個讓她害怕的地方。
最主要的是安逸塵已經給公安局局長打過招呼,不用為難她。
阮凝嵐聽說母親變相的將公司賣給了知夏,嫉妒和憤怒的怒火又在心中燃燒了起來。
這天,她來到了已經改名為盛夏集團的阮氏集團門口,看著父親一生的心血被毀,她的心裡有一種憤恨的火苗在燃燒。
「阮靈溪,為什麼你消失了,還要回來破壞我的生活?為什麼要搶走我的一切?我的子楓,我的父親,現在連父親留給我的財產你還要霸佔?我阮凝嵐就是拼了也要讓你好看!」
阮凝嵐的眸子裡燃起劇烈的火苗,一雙嫩白的手緊緊地攥起來,她自己能清楚地感受到關節響起的聲音。
雖然母親極力否認這個知夏是靈溪,但是她清楚的感到,這個知夏肯定就是那個靈溪。最重要的是,現在她搶走了本應該屬於自己的一切。
遠遠地她看到了幾輛漂亮的跑車駛了過來,阮凝嵐用紗巾圍起自己的面龐,躲在了一旁,直到車子駛進大院裡,她從護欄裡看到優雅大氣的知夏,再看看頹廢的自己,嫉妒的怒火攪得她不得安寧。
「我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一切都得回來!阮靈溪,你等著瞧!」阮凝嵐想要進去找知夏理論,但是看看自己的打扮,很明顯的氣勢上就輸掉了很多。
現在最重要的事找一個合作夥伴,才能打倒靈溪,如果僅僅憑借她自己的力量,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於是,她匆匆地離開了,一個多月的牢獄生活讓她學會了忍耐和等待,她要等待一個人,一個能夠幫助她扳倒阮靈溪的人。
夏繼炎參觀完阮氏集團後,用那是讚許地目光看向知夏。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亮麗的女人會如此的能幹,雖說在選她當地域經理的時候,有種莫名的親切感驅使他做了自己事後有些懷疑的決定。
但是,此刻,她用成績證明了自己的懷疑是錯誤的。
而且,看到她的音容笑貌,那大氣優雅的氣質,越來越和記憶裡的一個人好像。
一股思念的衝動在身體裡汩汩流動,他不是一個感性的人,從來都不是。
但是,遠隔多年的故鄉,和眼前和自己的姐姐如此相像的女子,讓他不得不心潮暗湧。
特別是看到,阮氏集團落到了自己的手中,他更感覺到自己應該付諸行動,尋找真相的時候了。
多年的努力,多年打拼的鋪墊,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
他那幽深的眸子裡,又某種情緒在洶湧,嗜血看出了端倪,心裡也有些異樣。
他知道這些年來,父親的不易,而自己從小也被灌輸著一定要復仇的思想,其實,他們都活在一個壓力裡,一個無形的壓力裡。
阮明生的順利入獄,以及成功收購阮氏集團讓他們父子的心裡多了幾分安心,但是,那個殘忍的事實,他們一定要找到。
夏家的那場大火,到底是怎樣發生的?
夏繼炎一直覺得,那肯定不是意外,那肯定是一個陰謀。
不然,阮明生也不會那麼快的多出兩個已經四五歲的女兒。
這其中一定有一個巨大的陰謀。
一定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繼炎有些愣神地看向窗外,知夏對今天夏總多個反常的表現,有些疑惑。
連子謙都沒見過老總這麼多愁善感的樣子,他也一臉疑惑地看向知夏。
知夏只好將目光移向嗜血,然而她發現嗜血只是面無表情注視著夏繼炎,也只好悶悶地打住,什麼也不問。
接著,夏繼炎說要和嗜血去一個地方,讓知夏和子謙自己忙自己的去。
知夏和子謙只好回公司了,此刻,知夏心裡充滿了疑惑。
看夏總的樣子,不像是第一次來A市,而且根據她 特有的第六感覺,夏總和這個城市有著很深的淵源。
她忽然想到,自己就是在這個城市被嗜血救走的,那這個城市裡又沒有嗜血的親戚,他三年前來這裡是為什麼呢?
她又想到了,那日嗜血很認路的將她帶到了阮家,她忽然覺得嗜血和夏總充滿了秘密,他感覺他們充滿了神秘感,這種感覺讓她有些不安。
「寒,帶我去以前大院還在的地方!」
「已經完全變了模樣了父親!|」
「我知道,我想去看看,我感到他們都在召喚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