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護士小姐顯然是被安市長給嚇到了,她有些戰戰兢兢地說道:「安市長什麼樣子,我們都喜歡!」
陳放強忍著心中的笑意,臉上卻是波瀾不驚地看著安逸塵。
安逸塵有些失望地垂下頭,他現在真的不明白這些女孩子在想些什麼?重點是知夏在想些什麼。
「塵,你好些了嗎?」冷雲飛擁著秋以涵走了進來,看到小護士滿臉羞澀的走了出去,一臉詫異地看向安逸塵。
「好多了!」安逸塵和陳放彷彿同時意識到了冷雲飛是擁著秋以涵的,頓時有些不解地互相看著彼此。
秋以涵有些羞澀的低頭淺笑,冷雲飛嘴角揚起一道燦爛的笑容道:「別瞎猜了,我倆看對眼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啊?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啊!」安逸塵淺笑道,看著秋以涵幸福的樣子,他一顆懸著的心終於也落了地。
他心裡知道秋以涵暗戀了他這麼多年也是非常的不容易,現在她能找到她的幸福,他感到比誰都高興。
「阿塵,哥們這次對不住了!不過,我是真的喜歡小涵!」冷雲飛摸著自己的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以後好好對小涵,她可是我的師妹!」安逸塵裝作很嚴肅的樣子說道。
秋以涵抬眸看向安逸塵,雖然心裡難免還是有些酸酸地感覺,但是她覺得現在這個樣子挺好。
那樣美好的一個人,即使不被自己擁有,卻更能平靜地靠近他,這樣也挺好,以他朋友妻子的身份看著他歲月靜好也不錯。
她忽然間名白了一句話
「好的東西並不一定要佔有!」
「逸塵哥,你的胳膊還疼嗎?知夏來看你了嗎?」秋以涵直接說到了安逸塵的心坎上,安逸塵的臉色又黯淡了下來。
「怎麼了?你和知夏進展的不順利啊?」秋以涵輕輕地問道。
「她來給我送小籠包,怎麼我剛吃完兩個她就走了!我好像也沒說什麼話啊,我只是表現的很開心!你說,這女人的心怎麼這麼難懂啊?」
安逸塵一肚子的苦水終於倒了出來,清俊的臉龐上掛著幾絲無奈。
冷雲飛和秋以涵相視一笑,不自覺的同時搖了搖頭。
「逸塵哥,那如果你再見到她就裝作不認識她,她和你說話不到萬不得已也不要吭聲!我想,這樣的話,你們肯定會有進展!」秋以涵一副玩味地表情看向安逸塵,安逸塵卻一臉的不相信。
「我這麼慇勤她都不理我,那如果我不再不理她,她肯定會被那個嗜血搶走了!那我不是肯定沒戲了?」
「小涵說的對!你都為她受傷了,她都沒感動到接受你!還是玩點兒欲擒故縱比較靠譜兄弟!」冷雲飛嘴角揚起一道邪魅地笑容說道。
「還欲擒故縱?你知道的還不少啊?老實交代!你以前拐騙過多少良家女孩?」秋以涵雙手抱肩,一副審視地表情看向冷雲飛。
冷雲飛只感覺到脊背發涼,有些求饒地看向秋以涵。
「我想起有個病人得需要我親自診療一下,你等我一會兒啊,小涵!」說完一溜煙地就跑了。
「喂!冷雲飛,你還沒回答我呢!」秋以涵緊接著追了出去,完全沒有了以往的淑女形象。
「要裝作不認識她?」安逸塵有些疑惑地看向陳放,希望從陳放的臉上找到答案。
「我……我不知道市長,我沒談過戀愛,相親三個月就見了不到十面就訂婚結婚了!」陳放只好將老底翻出來,希望市長大人能繞過他。
他可是沒戀愛過的孩紙,光看著安逸塵和靈溪的折騰勁就暗自慶幸自己從未受過愛情的苦了。
第二天,顏秋歌在併購協議書上簽上了字,阮氏集團順利並在了盛夏集團的名下。
知夏這些天一直忙著阮氏集團的管理,從賬目到企劃以及人員管理再到宣傳,知夏忙的不亦樂乎。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雖然在稍微有些空閒的時候,她的腦海裡還會糾結安逸塵,但是她一直克制著自己沒有再去醫院看過他。
倒是凌子楓一直和秘書打電話要求安排行程見面,但是她一直沒能擠出時間來接待他。
終於經過一多月的努力整頓,阮氏集團步入正常的運營,知夏站在窗前深深了吸了一口氣。
助手送來了一份請柬,市裡搞了一個青年企業家論罈酒會,晚上六點在君悅酒店舉行。
「市裡搞得?那麼今天在酒會上很有可能會遇到他?」知夏的心裡有了一絲的緊張,她覺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害怕和他見面,這種害怕彷彿是一種被人看穿的心理作祟。
她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頭,告訴自己要鎮靜,自己沒有必要被安逸塵嚇到,便安排秘書去給自己挑禮服。
雖然告訴自己不要被安逸塵嚇到,可是當時針直到四點半的時候,她還是坐不住了。
她回到家裡,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秘書為自己挑選的幾個禮服,她挑選了帶有神秘感的淡紫色的抹胸禮服。
她將自己的頭髮散落下來,忽然發現散落的頭髮讓她很有安全感,便沒有再過多地修飾自己的頭髮,只是配了一個淡紫色的發卡別在一側的頭髮上。
修長漂亮的雙手,在自己的臉上描畫著淡淡的妝容,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她感到自己渾身發冷,而且有些發顫。
「不是吧?安逸塵對我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對不對?」她試著告訴自己放鬆一點,放鬆一點,雖然身體不再發抖,但是她感到自己依舊渾身冰冷。
她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她決定放棄自己對自己不厭其煩的說教,因為這個過程讓她覺得很是疲憊。
終於找到了一雙銀色的水晶鞋,她看著鏡子裡有著淡淡優雅笑容的自己,拿起一個銀色的手包,心中依舊有些淡淡地緊張。
「怎麼回事?那個安逸塵沒那麼重要知夏!」她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對自己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