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捨得?」秋以涵拿過冷雲飛手裡的酒瓶,仔細的愛撫著。
冷雲飛沒有做聲,拿起開啟紅酒的木塞起子,打開了紅酒,慢慢地倒在酒杯裡。
秋以涵靜靜地接過酒杯,仔細的看著杯子裡的液體,一顆顆晶瑩地淚珠落進了杯子裡。
「小涵,今夜我陪你一醉方休!」冷雲飛搖晃著酒杯淡淡地說道,心裡卻像有東西被叮咬一般的不舒服。
「嗯……我的人生啊……」秋以涵慢慢地喝起了酒,她的酒量算好的,兩個人不知道喝了多少瓶,但是秋以涵發現就算是喝再多的酒,心還是會痛。
「雲飛,抱抱我好不好!我覺得好冷!」秋以涵伸出胳膊,緊緊地摟住冷雲飛的脖子,身子也跟著貼在了冷雲飛的懷抱裡。
「以涵……一切都會過去的……會有一個疼你的人來好好地愛你,安逸塵他不愛你,你跟著他不會幸福的!」冷雲飛幽幽地撫摸著她的秀髮,彷彿哄孩子般輕輕地呢喃道。
「別說了雲飛……大道理我都懂,可是,那畢竟是我心心唸唸喜歡了這麼多年的人啊!我怎麼甘心……」
淚水磅礡而下,秋以涵從冷雲飛的肩膀上抬起頭來,她定定地看向也有些微醉的冷雲飛。
「雲飛……吻我吧……我需要溫暖」秋以涵的小臉已經在酒的熏陶下,已經變得紅紅的,別有一番美麗的滋味。
冷雲飛有些清醒地看著眼前如此嬌媚的小臉,慢慢地將唇湊了過去,然而卻碰翻了身邊的酒杯。
玻璃撞擊地面的聲音,讓冷雲飛些許清醒開來。
秋以涵和安逸塵還沒有接觸婚約,我怎麼能幹這麼苟且的事情?冷雲飛在心裡咒罵自己的下流。
「小涵,你喝多了,我抱起去休息吧!」冷雲飛抱起秋以涵,離開了酒庫。
「你是個膽小鬼,連吻我都不敢!你們都是膽小鬼!哈哈!」秋以涵有些醉了,嘴裡不停地念叨著。
冷雲飛把她放倒在床上,拿了個熱毛巾慢慢地幫她擦拭著臉龐,這樣她能舒服一些……。
夜色深了,每個人的心裡都彷彿築起了一個城,那個城裡有自己無法辨析的橫衝直撞的內心。
知夏站在客廳裡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繁星點點,安逸塵倒在血泊中的情形又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裡。
心有些微微的發酸,她有些懊惱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她覺得自己有些失控了,總是不明所以地想到安逸塵,對自己這樣的表現,她感到很無措。
敲門聲響起,知夏心中一喜,趕緊去打開房門。
一身休閒西裝打扮的嗜血站在了她的面前。
「夏夏,你沒事吧?」他幽深的眸子裡滿是緊張。
「嗜血哥!」知夏緊緊地抱住了嗜血,依偎在了他的懷裡。
心彷彿瞬間在黑夜的開起了花朵,嗜血有些受寵若驚地不知所措。
他顫抖著抬起手,慢慢地拍著知夏的瘦小的肩膀。
兩個人就這樣相互抱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知夏抬起了頭,發現他們還站在門口,都沒進屋,頓時啞然失笑。
「你看我都還沒讓你進屋呢!」知夏嘴角淺淺地撐起一個弧度,嗜血幽深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彷彿怕這一刻永遠再也回不來了。
知夏給嗜血倒了一杯水,遞到他的手裡,慢慢地靠在沙發裡。
「昨天的事情是怎麼回事?」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嗜血有些渴了,將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
「嗜血哥,你發現我的時候是在哪裡?」知夏回過頭看著嗜血,心有些發緊,如果連地點都吻合的話,那麼自己肯定就是靈溪了。
「新城區那裡,那是有很多破敗的大院!」
知夏的手抖了一下,心也瑟縮起來,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看來,自己就是靈溪,可是,這個靈溪和那個凌子楓和安逸塵到底是什麼關係呢?那個阮凝嵐到底為什麼要害自己?」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
「夏夏,你在想些什麼呢?」嗜血見知夏的臉色有了些許的變化,將她有些發顫的小手握在自己大大的手掌裡。
「嗜血哥,我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靈溪,昨天,有一個叫阮凝嵐的女子,就是想要殺我卻被安逸塵擋住刀的女子,說的地點和你說的是一個地方。」
知夏抬起頭,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冷靜地說道。
「如果我是靈溪,那我的父母呢?難道我沒有親人嗎?我要首先找到我的親人,然後再做打算。」
「靈溪……」
嗜血想起了自己以前聽說的關於靈溪還有凌子楓的新聞,若有所思地看向知夏,他不確定以現在知夏的性格,能不能接受的了自己那些酸楚的過去。
「你在想什麼呢嗜血哥?」知夏見嗜血有些晃神,抬起眸子問道。
「沒什麼……只是很高興你找到自己的真實身份……「嗜血有些顫抖地測試性地攬過知夏,他以前並不是沒有抱過知夏,而這次他感到自己非常的緊張,緊張地呼吸都要停止。
知夏慢慢地靠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的心跳,覺得自己的心也慢慢地靜了下來。
她覺得,嗜血就好像是自己的親人一般,總在自己脆弱的時候給自己力量,她想嗜血是她結婚的第一人選。
「夏夏,答應我,不論你查到什麼,都不要失控!」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嗜血哥?」知夏抬起頭,一顆漂亮的水眸緊緊地盯著他。
「嗯……對於靈溪的事情,我還是知道一些的!」嗜血在她面前永遠都撒不了謊。
「那你快告訴我啊!嗜血哥,她到底是怎樣的人啊?她和安逸塵還有凌子楓是什麼關係啊?為什麼他們都那麼緊張她?她不會是腳踩兩隻船的人吧?」
知夏有些難以想像什麼樣的女人,能讓這麼倨傲的兩個男人爭風吃醋,更加不可思議地是,這兩個男人好像都有未婚妻,她有些懷疑自己以前的人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