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反側。
陳玉兒一旦閉上眼睛就會出現顏玉樓那張冷酷的臉龐。
顏玉樓那張俊俏的臉龐卻是很少出現笑容,至少她至今還沒有見到過。
他的心裡裝著些什麼?
陳玉兒思緒飛揚,好想知道發生在顏玉樓身上發生的故事。
「哎,別胡思亂想了,明明人家肯收自己為徒弟的,都是自己不爭氣,非要那不值錢的面子,這下好了,錯過了一個大好的機會。」
陳玉兒蒙著被子就進入了夢鄉。
別人此時或許在勤加修煉,可是陳玉兒不同,她修煉的時間是固定的,至少晚上是很少修煉的。
月明星稀。
一道黑色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陳玉兒的房間之內。
次日,一個丫鬟敲響了房門,但是沒有人應聲。
「小姐,小姐,小姐開門啊……」丫鬟多聲叫喚,並沒有人應聲。
「小姐這麼早就出去了?應該不會啊,小姐向來不喜歡早起的。」丫鬟心生疑竇,於是就繼續敲了起來。不過這次依然沒有人應聲的,丫鬟試著推門,也是沒有推動。
丫鬟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感覺,立刻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管家。管家又將這件事匯報給了城主,城主帶著陳鵬飛就撞開了房門,只見屋子裡各樣的東西都擺放整齊。
床鋪上絲被被掀開。
陳玉兒並不在房間內。
「這是怎麼回事?玉兒怎麼會不告而別?」陳鵬飛急道。
「什麼不告而別,這你都看不出來嗎?玉兒是被人劫持走了。」
「爹你說什麼,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個時候劫持玉兒,他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具體是那幫子人幹的,這件事情還要調查,不過出手的人既然可以避過我城主府的眾多侍衛,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人。」
陳玉兒現在在哪裡?
陳鵬飛的父子倆都想知道。
本來陳玉兒就是他的命根子,而且這次又有高人看上她,要收她為徒弟,假如這件事情若是成功的話,那麼陳家必然可以依靠這關係發展壯大。
好事多磨難。
陳鵬飛立刻派出許多人開始秘密的查找。
顏玉樓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不過他算過陳玉兒是大貴大富之相,不會如此的短命,因此並不著急。
「喂,你是誰啊?為何要抓我啊,我和你又沒有深仇大恨。」
一座深山大林裡,陳玉兒正被綁在樹木上,在他的前面正有一個老者。
那老者的面貌十分的醜陋,如浸過水的老樹皮一樣。
那老者正在燒烤一隻野兔。
野兔已經被烤熟了一大半,發出滋滋的聲音。
那老者並沒有搭理陳玉兒。
他越是不肯搭理陳玉兒,陳玉兒就會越想和此人說話。
陳玉兒一直是這個性格。
「喂,你趕緊放了本姑娘,實話告訴你我師父可是個絕世高人,他不出手都可以擊敗你。」
「胡說?就算你師父再厲害,也不會不出手就可以擊敗我。」
「哦,原來你不是啞巴啊,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
「小丫頭牙尖嘴利,我可告訴你,這次是有人請我收拾你父親的,因此你最好老實點,不難你也很難保住性命。」
「啊,你幹嘛要殺我父親,我父親與你又沒有深仇大恨,您看這樣行不行,你放我回去,我讓我父親不為難你,而且給你許多許多的東西。」
陳玉兒為了活命,現在也只有巧言如簧,先騙過此人再說。
然而那老者根本不會上當,說道:「這次你就是說上了天,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你可知道老夫為什麼要抓你嗎?」
陳玉兒道:「你剛才不是說過是別人請你的嗎?」
「不錯,是別人請我的,不過我與你父親還有其他的深仇大恨。現在你就好好的待著,或許還能留你一命。」
陳玉兒不再說話。
不久,城主就接到一封書信,上面說要讓他拿出那顆丹藥用來交換陳玉兒。
書信上說的那顆丹藥便是火金丹。
又是火金丹。
城主府這一個月來不斷別騷擾便是這火金丹留下的禍根。
他們自然也是樂意拿出火金丹換回陳玉兒,但是即使是拿出了火金丹,也不能保證他們胡完好無損的換回玉兒。
事情來的太突然又是火金丹惹下的禍根。
而且現在還弄不清是誰人指使?
自從顏玉樓住在城主府,其他勢力都已經變得十分的老實,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找城主府的麻煩?
他們正是想不通。
或許就是一些根本不開眼的小人。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哦,是一手交火金丹,一手交人。
時間約定在三天後。
剛剛開始,倒也是沒有感覺到什麼,可是就在第二日就接受到了劉家的通知說是兩天後約定顏玉樓再次一較上下。
難道這只是個巧合嗎?
不可能是個巧合,很明顯這件事情,劉家肯定也是有份的,這樣一來,那就一切都說的通。
當然也不能排除是劉家內個人所為,在真相沒有弄清楚之前,一切都是有可能。
兩天的時間如曇花一現,還是沒有找到陳玉兒。
其實若是顏玉樓出手尋找的話,不用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可以將陳玉兒救出來。不過顏玉樓並沒有那麼做,他不是不想救陳玉兒,為的就是讓陳玉兒吃點苦頭,這樣才知道遇見自己才是天大的機緣,需要好好的珍惜。
劉家的來人這次是三個人,其中兩位老者便是上次被顏玉樓擊暈的兩個老者。另一個是不蓄鬍子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的傲氣比這兩位老者加起來還要大的多。
他便是劉家的頂尖強者。
這次過來就是為了要擊殺顏玉樓,為劉家討回顏面。
當時間準時到了中午的時候,顏玉樓才出現在場中。那中年男子瞟了顏玉樓倆眼,便說道:「你就是那個擊敗他們的那個所謂的強者?」
「強者的稱呼不敢當,擊殺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哦?是嗎?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大能耐?」
「你來試試不就知道呢?」
那中年男子的眼神瞇了起來,臉色變得也是相當的嚴肅。
突然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這些氣勢向顏玉樓襲擊了過來。
元嬰強者的氣勢並不能傷害到顏玉樓絲毫。
那些氣勢從顏玉樓的耳邊呼嘯而過。
「你完了,現在該我了吧。」
從顏玉樓身上也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這些氣勢和剛才的那股一樣,都是陽剛剛猛,如今卻是朝著那中年男子壓了過去。
那中年男子當見到這股氣勢的時候,就已經變色,於是就趕緊在體內運起功法,全力的抵擋住這個股氣勢。
只是這股氣勢豈是那麼好接的,中年男子剛剛與氣勢接觸,登時就被擊飛了出去。
「啊,那可是元嬰期老祖啊,在我劉家可是排在前三的,怎麼連一個回合都抵擋不住。」
「是啊,這個人真是太可怕了,他的修為很有可能是分神期以上。」
「啊!分神期,還以上,那麼我們劉家豈不是遇到了強敵。」
那兩個劉家的金丹期強者登時就被嚇得不輕。
雖說這裡強者如林,但是這些偏遠的地方,一般有個金丹期強者就可以被稱為大家族,若是有個元嬰期強者那就可以稱為超級勢力。
劉家在這個地界上,有三位元嬰期強者,因此別的勢力都不敢隨意的招惹劉家。
其實這個地頭上也不是劉家一家獨大,那個巨龍宗便在一直的牽制著劉家。
那個中年男子這時才被那兩個老者扶了起來,一臉驚恐之色,嘴唇蠕動了幾下,硬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記住,劉家的這件事情不會那麼好解決,若是不答應我幾個條件,我就會滅了劉家,讓劉家在這個修真界從此除名。記住我剛才說的話,我是說到做到的。」
顏玉樓說道。
說完之後,顏玉樓的身體就陡然消失。
而就在剛剛,城主府用火金丹去交換陳玉兒。
最後他們遭受到了伏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些修士出來對他們發動了攻擊。就這一下子,就讓城主府遭受到了巨大的損失。
這時城主府的人再愚蠢也都知道這些人並不是真正的沖火金丹而來,其實就是為了要對付城主府。
「飛兒,你說到底是哪個勢力會在我們的背後使絆子。」
「這件事情還不明朗,有可能是外地的勢力,也有可能是本地的勢力,不過一切都不好說。」
陳鵬飛父子遭遇到了今天的損失後,再次在書房商量了起來。
「為父認為這件事情肯定是內部的勢力在搞鬼,不過也不否認是外部勢力想插手進來。呵,這些人恐怕還不知道,前輩有想收玉兒為徒的念頭,真到了危機的時候,前輩肯定是會出手的。』」父親所言不錯,今天前輩對戰劉家的老祖,比上次還要厲害,簡單的就用氣勢就擊敗了他。據我推測,前輩的修為應該在元嬰末期,或許還要厲害。」
「是啊,上次他說要收玉兒為徒時,我還有點擔心玉兒會答應。可是想想現在,還真是有點可笑,巨龍宗還不是與他相比的,他說可以讓玉兒將來名動修真界,現在看來不是假的。玉兒若是真的做了他的徒弟,我陳家肯定也會沾著光,一飛沖天,不用再窩囊的待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