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葉星的面前就懸浮著一柄長劍,這柄長劍是陡然從遠方天空降臨下來,是誰都知道這是風神的武器。當然這風神之劍並不是真正的風神之劍,而只是一個虛影,但是依然是十分的厲害,然而只是葉星的修為還不夠,因此他也就只能召喚一次,召喚出來後就要休息兩個月方能恢復。
風神之劍出來的時候,映兒的臉色就變得異常的嚴肅,她也沒有想到這個葉星學了如此厲害的功法。風神之劍散出出的氣息足已將一個築基期的弟子壓垮,更不要說抵擋,但是映兒也不是容易對付之輩,只見她突然披頭散髮,嘴中唸唸有詞,誰也不知道她在念叨些甚麼,但是都可以猜測出她是絕對不會無的放矢。
當映兒停下來的時候,在她正上面天空突然裂開一個口子,一股巨大的力量傳遞了下來,籠罩在映兒的身上。頓時映兒身上的氣息恐怖的上升,一直到到達到金丹中期,罩在她身上的能量才完全的消失。
映兒的變化是十分的明顯,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吸引了更多人,甚至一些長老都出來觀看。
「葉星,你太小看我了,別以為自己修煉了一些法術,召喚出風神之劍就可以戰勝我。」
映兒道。
葉星也沒有想到映兒竟然還有如此手段,這樣直接提升修為的功法一般人很少用,因為對自己的身體傷害很大,可是再見映兒毫不猶豫就用上,那就知道這功法很有可能沒有那些弊端。
「是嗎?那我接我一劍試試。劍斬蒼穹!」
葉星雙手握著風神之劍對準映兒一劍劈下,一道數十里長的劍氣從風神之劍飛出,映兒不敢大意,也不躲避,因為一旦躲避,身後的宮殿就要變成廢墟。而且這次她是在宗門立威之戰,決不能失敗,一旦失敗,在合歡宗將會永無立足之地。
望著頭頂斬殺下來的劍氣,映兒從身體內召喚出飛劍,用起全身的功力,對著那道劍氣一口氣斬殺出數千劍。剛剛斬完,劍氣已經降落下來,映兒將飛劍向天空拋出,之後將飛劍引爆。
轟隆!
飛劍被引爆,巨大的力量肆虐,那劍氣本來就被他斬出的劍氣抵消了不少,這時又被這股能量對撞,頓時就被抵消。
噗!
葉星在爆炸聲響的瞬間就對著天空吐出了一口血,雙手握著的風神之劍也徹底消失。葉星從天空墜落下來,被之前就已經降落在地面上的那三個合歡宗弟子接住。
當黑煙散走,映兒還威風凜凜的站在宮殿上空,嘴唇上竟然沒有一點血跡,明顯是更勝一籌。葉星見到這一幕,當即暈了過去。
「沒有想到葉星居然敗了,而且還敗的是如此的徹底。」
「映兒師姐的那套功法竟然可以從仙界獲取力量,肯定是仙界某個大人物流傳出的功法。」
「召喚風神之劍,這也是一套極為厲害的功法,如果得不到風神的承諾,根本不能召喚。」
「你們看映兒師姐已經回去了,看她那個樣子根本沒有絲毫的受傷。不過這次卻是可惜了,如果將葉星殺死的話,那麼映兒師姐肯定會代替葉星的位置。」
看到這一幕的弟子紛紛議論,起初開始都叫葉星為師兄,現在卻都是直接叫出姓名。事實就是如此的殘酷,誰叫你不是別人的對手。修真界向來都是強者為王,敗者為寇,只有修為高,擊敗了對手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即使是魔道宗門也不例外。
映兒回到宮殿裡,身上的氣息就登時散去,更是對著前面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剛才她在外面為了保持臉面才忍著沒有吐血,不然剛才那麼好的機會肯定會上去補上一掌。
剛才打鬥的時候,顏玉樓就已經走出了自己的房間,當她看見映兒進入丹藥房的時候,就知道事情不太妙。當走進丹藥房,才見到映兒萎縮在地,臉色異常的蒼白,好像就只有一口氣的樣子。
顏玉樓立刻上前將她扶好,問道:「你怎麼樣呢?」
「我……我受了重傷,需要……需要療傷一個月,你就守……在門口,如果有人強闖進來就幫我擋住他,無論……是誰都不可以放進來。」
映兒停停頓頓才將一句話說完。
顏玉樓知道她的傷很重,因此點頭道:「好,我就守在門口,誰都不讓進來。」
從這天開始,顏玉樓就一直守在丹藥房門口,一直就沒有出去過。映兒對顏玉樓說是要一個月的時間,可是一個月時間很快就過去,她依然沒有恢復過來。顏玉樓每每回頭望的時候,見到的都是一團紅霧。
又是半個月過去,映兒身體上的紅霧才慢慢的被她的身體吸收,而她也睜開了眼睛。呼吸了一口氣,檢查了一下身體,並沒有事情,修為而且更加的鞏固,離金丹期也是一步之遙。
顏玉樓見到她終於醒了過來,鬆了一口氣,道:「你終於醒了,我先回去休息下。」
「好。」
映兒道。
顏玉樓一個半月就沒有合過眼,因此身體有些吃不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閉眼就進入夢鄉。
「沒有想到這葉星還有如此厲害的手段,看來其他的人也不能小瞧。這次葉星敗在我的手上,肯定會懷恨在心。」
映兒已經動了殺心,這葉星活著一日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威脅,因此他是必須死。被人時刻惦記著,對於她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映兒這裡對葉星動了殺心,那邊葉星又何嘗不對映兒動了殺心,只是想要殺死映兒如今這明裡肯定是行不通的,只有再找機會。
對於他們互鬥,最高興的莫過於華天山。華天山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成功的挑唆了他們互鬥,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兩人都有壓箱子手段。以築基期修為,都可以擊敗金丹期的弟子,這也太過於逆天,他華天山是萬萬做不到的,因此華天山這一段時間是徹底躲了起來。
映兒再修煉了半月,便開始出去四處活動,她去拜訪的都宗門內的長老,還有一些與葉星處於對面的弟子。
葉星自然也沒有閒著,兩人都知道必須死掉一人,合歡宗才可以恢復以往。不過兩人都是合歡宗的傑出弟子,宗門並不參與,有事情可以私下來解決。
一日,映兒從外面回來,便找來顏玉樓說道:「任務長老發下了任務,我是必須要去的,你也要跟我去,不然葉星那一群人會對你不利的。」
「甚麼任務?」
「不清楚,只是讓我們搶奪一個令牌,令牌上面有個令字,具體的就不清楚了。」
顏玉樓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會是那麼的簡單,這個令牌肯定有大秘密,不然合歡宗怎麼會命令門內的弟子前去搶奪。
「何時出發?」
「我們晚上幾天出發,那葉星處心積慮的算計我,肯定會在路上設下埋伏,我偏偏不讓他如願。」
映兒道。
映兒猜測的不錯,葉星的確是在合歡宗外不遠處設下埋伏,只是等了三天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知道她肯定是得到了風聲提前離開,於是就帶著人去追查這令牌的下落。
一直到了第五天,映兒和顏玉樓才走出合歡宗,兩人直接選擇了向東面而去。這次令牌最後出現的地方便是在東邊幾千里之外的一個小鎮子上。合歡宗的情報上顯示那令牌最後是被一個老者得去,於是他們就要找出這個老者。
顏玉樓和映兒來到這個鎮子的時候,都是彼此對望一眼,因為這個鎮子現在到處都是修士。其中正派的也有,魔道的也有,他們來這裡的目的自然也是了得到令牌。
「令牌?令牌?到底什麼樣的令牌?會讓各大宗門都會如此的重視,難道這令牌還是仙器不成?」
顏玉樓大膽的猜測。
「應該不會,這令牌若是仙器,那就不會是我們來了,宗主和長老肯定是親自過來,我想這個令牌上肯定埋藏著巨大的秘密。」
兩人就在小鎮子晃悠,一個線索都沒有。於是他們就走進了一家茶樓,兩人對面而坐。
「你說那個老者會不會不是本地人,現在已經離開了這裡。」
顏玉樓道。
「有這可能性,不過最怕的就是那個老者知道這令牌的用處,現在便是故意的躲著我們,那麼我們再找他就猶如大海撈針。」
「其實我還是希望你們不要找到他,不然你們搶奪了他手中的令牌,肯定也會殺死他的。」
「你這回倒是錯了,你若是幫我找到他,我會饒恕他一命,其實我也不是個殺人魔,殺人並不好玩。」
「容我考慮考慮。」
兩人正在聊著天,而這時顏玉樓突然問到了一股香味,這股香味異常的熟悉,明明就是妖嬈身上的體香。
妖嬈身上的那股香味,他一輩子都很難忘記,來到窗戶外向樓下望去,就見到一個女子從茶館樓下經過。顏玉樓不得不佩服這妖嬈身上的香味還是如此之大,恐怕世上沒有幾人趕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