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紅妃子壞   為你付出 鞭刑伺候
    天驕擺擺手,朝審訊室走去,走進去,滿地血腥味,充斥著氣息,周圍掛滿了各種的刑具,就像是一個人間地獄。

    天驕走到十字架上,獄卒立刻把天驕捆在了上面,手腕肋的有些疼,可天驕似乎並不在意。

    太后和幾位妃子都走了進來,幾位妃子暗暗的竊笑,終於可以看到天驕受苦了!

    太后惡狠道「給哀家動手打!」

    打手從一隻鹽水桶裡,拿起一根長鞭,就像是毒蛇一般的難看而且驚悚。

    打手走到天驕面前,大力的揮動了一鞭,,疼痛就像是火燒一般,帶著密密麻麻的針痛感,快速的蔓延。

    白色的囚衣上,立刻用了一條血痕。

    天驕卻毫不在意,抿唇,眸子深冷。

    「用力的打!」太后看著天驕,聲都不吭一聲,以為不痛。

    幾位妃子都笑了起來,看著天驕受苦,受折磨,她們心裡都暢快,真想大笑。

    打手是一個魁梧的大汗,更加用力的鞭打著天驕,可天驕依舊一聲不吭,眸子帶著寒氣。

    魁梧的打手都是一愣,是一個妃子,應該是嬌生慣養的。

    天驕不屑,想到當年,被抓住,吊起來鞭打,折磨,她都受得住,這樣的鞭打,只是一種熟悉的疼痛。

    幾人看著天驕不吭一聲,都微微氣憤,若不是那囚衣上的紅色鞭痕,她們都覺得,天驕根本不是在受刑。

    「哼,給哀家加刑,鞭刑一百!」太后最後狠絕的撂下這句話,就走了出去,幾位妃子也跟了出去。

    天驕根本不在意這些,這樣的疼痛她承受的住。

    打手也很殘忍,打累了,就換人,然後繼續拿著鹽水泡的的長鞭打著天驕,天驕依舊一聲不吭。

    打到五十鞭的時候,天驕身上全都是血痕,天驕的臉頰上也有了一條鞭痕,血紅色。

    這時,一個男犯人被拉了進來,捆在了旁邊的十字架上,天驕記得應該是斜對面的牢房裡的人,看見天驕滿眼的佩服。

    另一個打手,拿著長鞭,揮動起來,男人立刻大叫一聲「啊!又打,傷口又裂開了。」

    打手都很熟悉這些每天都要鬆筋骨的人,惡狠狠的笑道「每天都要你鬆鬆筋骨,傷口每天都是新的,再說了,你看看你旁邊的女子,人家一聲不吭,你叫什麼叫!」說完,又重重的打了一鞭。

    審訊室裡,旁邊的打天驕的打手正在喝水小憩一會兒,看著另一打手,看著男犯人,嘴角笑了起來

    「你們每天打,不累嗎?你也好好休息。」男犯人大叫。

    他們經常打犯人,跟犯人都熟絡了。

    打天驕的打手大笑了起來「我說,你們每天都這樣,還挺有趣的」

    「有趣個屁!你們不是我們,當然不知道痛了!」男犯人被鞭打著,大叫著。

    天驕都笑了起來,頭髮已經凌亂了「哎,這是死牢,他們要判死刑,怎麼還這樣每天折磨?」口氣就像是一個朋友一般。

    「死刑就好了,死了痛快!」旁邊的男犯人大叫。

    「要這樣折磨幾年,有的是一直這麼下去,直到死。」打手看著天驕說道。

    「無期徒刑。」天驕笑道,臉頰上的血痕有些妖嬈。

    「該繼續動手了。」打手站了起來,拿起了鞭子,走到天驕面前「你應該也是無期徒刑。」說完,繼續打在天驕的身上,天驕卻大笑,看向了旁邊的男犯人大叫,一邊痛苦一邊跟打手聊天和抱怨。

    「哈哈哈」天驕看著旁邊的人,實在是太好笑了,這樣的感覺第一次,看著別人在旁邊受著跟自己一樣的鞭刑,自己卻在大笑。

    打手看著天驕都覺得不可思議,被折磨還笑!

    「你笑個屁!你不痛啊!」男犯人大叫。

    「哈哈哈……」天驕笑得肚子都痛了。

    最後,等打完了,天驕和那個男犯人都被帶了回來,天驕靠著牆壁,嘴角都笑得抽筋了。

    而斜對面的牢房裡,男犯人被扔在地上,一起的幾個人扶著他坐了起來。

    天驕滿是都是血,卻還在笑,太好笑了,伸手拿道了桌上的剩下的酒,喝了一口,才停了下來。

    斜對面的男犯人,看著天驕,無力的笑了起來,對天驕伸出了大拇指,佩服!

    天驕笑著喝酒,旁邊的牢房的男犯人,靠近天驕,伸手把一瓶藥粉,遞給她,有些無力的說道「這是藥粉,我這裡還有半瓶。」

    天驕笑了笑,坐進他,「不用了,受傷了才好,喝酒嗎?」

    旁邊的人也心生佩服,收回手,靠在木頭上「我叫易凱。」

    「天驕。」天驕淺笑,把酒遞給他,他笑了起來,接過,大大的喝了一口,他好久都沒有喝到酒了。

    天驕有些累了,看著對面一直背對著她的人,問道「那人是誰?」

    「他是一個殺人犯,叫景洪。他喜歡一個人安靜,所以殺掉了跟他一個牢房的人。」易凱輕聲的說道,疲憊極了。

    「他為何坐牢?」天驕繼續問道。

    「為父母報仇,殺了大官,關了進來,武功高強。」說完,易凱就睡著了。

    天驕笑了笑,突然間,安靜下來,看向對面的景洪,閉上了眼睛,她是累了,想睡了,可以閉上眼睛,就想到了絕世,絕世在做什麼?是在難受嗎?

    外面的夜色早已經了黑了,漆黑的只剩下清明一般的月亮,悲鳴而悲傷。

    天驕睜開眼睛,不敢在閉上,起身走到了門口「來人,拿一盤棋來。」

    獄頭立刻跑了過來,低頭哈腰「嬌妃娘娘。」

    「拿一盤棋來,我跟對面的人下棋。」天驕淡淡道。

    獄頭看了看景洪,皺眉「娘娘,那人……」

    「放心,我不會有事。」天驕微微冷漠。

    獄頭只好去拿棋盤和棋,很快,打開了對面景洪的牢門,在牢房裡擺上了棋盤,天驕走了進去,坐在了景洪的面前,看著景洪,不語。

    景洪似乎不在意這些,拿起自己面前的黑棋,放在了棋盤上,這個意思很明顯,他願意下棋。

    天驕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帶著牢房裡的靜默,一頭凌亂的頭髮,有些邋遢。

    天驕也放下一顆白棋,跟景洪安靜的下了起來,誰也不說話,天驕只是想,不讓自己去想絕世受傷的眼神,認真的全神貫注的投身在棋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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