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紅妃子壞   真心征途 真是女子
    翌日,天氣陰霾,似乎要下雨,卻沒有下雨。

    天邊全是一團團的烏雲,深沉的天空,深沉的陽光。

    絕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營帳,在床榻上坐了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眼睛空洞的看著空氣,腦子全是天驕的哭訴。

    什麼時候,嬌兒的影子,已經全部佔據了他的心。

    而嬌兒心裡,一點位子都沒有留給自己。

    「三哥!」營帳外響起了一個聲音。

    絕世這才回神看著營帳門口「進來吧。」不大的聲音,帶著疲倦和苦澀,沙啞。

    晨禮走了進去,一眼就看見絕世疲倦和痛苦的臉色。

    「三哥,怎麼了?」晨禮走到絕世面前。

    絕世站起來「沒事。」

    晨禮也不好問,便沒有在問「三哥,去用早膳吧。」

    絕世點點頭,跟著晨禮走了出去。

    「三哥,這兩天,皇嫂怎麼不出來用膳呢?」晨禮小心翼翼的問道。

    絕世看著前面的路,低沉的道「你皇嫂在營帳裡研究著什麼,是關於華玉關,破解城門。」

    「皇嫂怎麼不叫上我們,她一個人得多累。我去叫皇嫂出來用膳吧。」晨禮立刻擔憂道。

    「朕去好了,你先過去用膳吧。」絕世看了看晨禮,認真道。

    晨禮微微皺眉,只好點頭。

    絕世走到營帳門口,聽見裡面有搗藥的聲音。

    難道嬌兒又是一夜沒有睡嗎》?

    「嬌兒。」絕世輕聲的叫道,隱藏了眼底的心事。

    搗藥的聲音停了下來,厚重的簾子撩了起來,天驕一看是絕世,眸子裡沒有任何的一點變化,淡漠疏遠的問道「有事?」

    眸子就像是空洞的,上面覆上了一層層厚厚的白色的霧,看不清楚眼底。

    絕世聽見天驕的疏遠的聲音,心臟一陣萎縮。

    疏遠而冷漠,渾身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似乎沒有溫度。

    天驕看絕世不回答,冷漠的開口「皇上如果沒有事情,請不要打擾我。」

    這已經是最底的限度了!

    天驕放下厚重的簾子,轉身走了進去,眸子多了一絲厭氣。

    天驕繼續忙活著,差的份量已經不多了,自己要多做努力。

    絕世站在哪裡,愣了好久。

    她叫他皇上,不再叫絕世了。

    「三哥。」晨禮和其他人等了很久,都不見絕世和天驕過來,便過來看看。

    「三哥。」晨禮走到絕世旁邊,絕世卻轉過身,「朕不餓,你們吃吧。」說完,就擦肩而過。

    晨禮微微疑惑,難道是皇嫂是對昨天的事情生氣了?

    晨禮一絲雀躍,但很快壓抑下去。

    畢竟那是三哥的妃子啊。

    「皇嫂。」晨禮叫道。

    簾子很快撩開,天驕不耐煩的看著晨禮,眸子很冷「有事/」

    晨禮第一次見這樣冷漠的天驕,微微一愣「皇嫂,我只是想叫你出來一起用膳,畢竟你一個人很累的。」

    晨禮滿是憐惜的說著。

    「不用,不要來打擾我!」天驕警告似的說完,轉身進去了。

    晨禮看著厚重的簾子,抿唇皺眉。

    難道皇嫂是喜歡三哥的,所以這樣的生氣?

    這個陰霾的天氣,帶著陰霾的氣息。

    日子很快就過了一天,陰霾的天氣在新的一天裡消失殆盡。

    天驕也忙了一天,手臂都酸痛的難受,但天驕只是皺眉忍受著。

    外面陽光燦爛,帶著一絲冬天的氣息,但又像是春天。

    天驕忙到傍晚,夕陽殘紅的時候,才走出營帳,看著天邊的風景,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做了做運動,活動了一下頸骨。

    那兩個士兵,看著天驕,滿是笑意和欽佩。

    嬌妃娘娘一個人在營帳忙了很久,晚上都是很晚才休息的。

    「記得不准任何人進去,我趟茅廁。」天驕認真的對他們說道。

    倆個士兵笑著點點頭「娘娘,放心就是。」

    天驕點點頭,離開了。

    天驕剛走,深南就端著飯菜走了過來,對著兩個士兵笑道「我是來給娘娘送晚膳的。」

    士兵認真的打量了一下深南「上次好像不是你來送的吧。?」

    「小李突然肚子痛,所有我帶他來的。」深南認真的解釋。

    「那進去吧。記得快點出來。」士兵點點頭。

    這個清秀的小男子,他們也有印象。

    深南點點頭,端著飯菜走了進去。

    深南把飯菜放在靠近床榻的矮桌上,放好後,看了看旁邊,卻沒有看見天驕。

    天驕是一個機器聰明的女子,深南心裡也滿是欽佩的。

    這樣的女子,怪不得皇上會喜歡呢。

    深南看著卻突然看見天驕放在不遠處的矮桌上的綠色帶著微微透明的液體,好奇的走了過去。

    琉璃小碗裡裝著小半碗,沒有味道,微帶綠色。

    深南看了看旁邊,看見那個搗藥的蠱,在看看那些扔在地上的花草,就是那天他們找回來的。

    深南好奇的想去端起那琉璃碗,看看。

    「你在做什麼!」冷冽的聲音突然響起。

    深南一驚,正好碰倒了琉璃碗,裡面的液體倒在了桌上,自己的小拇指上也沾上了一些。

    「娘娘,我……」深南立刻站直身子,低頭不敢正視天驕。

    站在外面的兩個士兵也衝了進來,看著這一幕,在看看天驕。

    天驕崩著寒氣的臉,走了過來,看了看深南,在看看到在矮桌上的液體,眸子深冷。

    「娘娘,對不起,我只是一時好奇。」深南立刻解釋道。

    天驕沒有說話,看著矮桌,卻變了顏色。

    「啊!好痛!」深南突然尖叫起來,看著自己拿沾了液體的小拇指,燒灼感傳遍了整個神經。

    天驕轉過頭看著深南的小拇指,已經開始潰瘍了。

    天驕微微一皺眉,快速拉過深南的手,把手按在矮桌一角上,拿出匕首一道切掉了小拇指的一半。

    「啊!」深南立刻叫著哭了起來,驚恐不已。

    兩個小兵似乎意識到問題,一個小兵立刻跑了出去。

    天驕握住深南的手,纖細的手,不是男子的手。

    天驕在轉頭看深南,深南哭了起來,驚恐的看著自己,滿是女子哭泣害怕的樣子。

    「你是女子!」天驕瞳孔的放大。

    深南一驚,收回自己的手,握住自己流血不止的手指,退到角落,哭著。

    這時,營帳裡一下子進來了很多人,

    絕世,力揚,左亞倫,所有人都進來了,也帶著一群官兵。

    「嬌兒。」絕世走過去,有些緊張的看著她。

    滿地都是血,還有矮桌上的半根手指,矮桌早已經漆黑了。

    「嬌兒,這是怎麼了、」絕世問道。

    「深南是女子。」天驕淡淡的回答,眸子卻看著深南「立刻叫李偉過來,給她包紮一下。」

    「是,娘娘。」一個士兵跑了出去。

    「她的手指是你切的?」力揚挑眉。

    「是我切的。」天驕眸子冷漠。

    「你為什麼切她手指?」力揚繼續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天驕忽然轉頭,看著力揚,眸子裡有了殺氣。

    力揚微微一愣。

    「再說,你有什麼資格問我?」天驕直直的盯著力揚,滿是不悅。

    其他人看著氣氛,微微抿唇皺眉。

    「娘娘,李偉來了。」士兵說道。

    李偉走了進來,天驕這才轉移眸子,看著李偉「立刻給她包紮,其他士兵立刻出去。」

    「是。」李偉立刻過去,深南害怕的後退。

    「我給你包紮,不用怕的。」李偉微笑著。

    深南猶豫的一下。

    「你坐下來吧。」李偉笑道,深南只好坐在床榻上,手指還在流著血。

    其他士兵也走了出去。

    一下子,只剩下左亞倫,楊勇,廖大人,力揚,晨禮,絕世。

    「我想說一件事情,這個東西就是我這幾天忙出來的東西。」天驕淡漠的走到矮桌邊,拿起歪倒在上面的琉璃碗。

    天驕小心翼翼的拿著一角,裡面還有綠色的液體。

    那根手指,已經被腐蝕了,只留下一個白色的骨頭,還在腐蝕。

    「這個東西叫硫酸,可以腐蝕肉體,也可以腐蝕木頭。」天驕說著,把琉璃碗一鬆手,琉璃碗落著矮桌上。

    矮桌卻一下子段在地上,全都是黑色的木炭。

    「硫酸腐蝕木頭,木炭會變成木炭,很容易就被弄碎。城門的同樣的道理。」天驕淡淡的說著。

    幾個人站在哪裡,滿是驚愕。

    「皇嫂,真是東西好……」晨禮驚愕道。

    「我只是想用來對付城門,沒有其他的意思,要是用於人,就算沾上一點點,每天都會割肉才能生存。」天驕認真的說道。

    深南坐在哪裡,一邊咬著下唇,看著天驕,聽見她的話,嚇得不輕。

    「你沒事了,我切得很深。」天驕轉頭看著她。

    深南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哭著,像個孩子。

    「娘娘,包紮好了。」李偉站了起來。

    「嗯,你出去吧。」天驕點點頭。

    李偉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說吧,你叫什麼名字?」天驕走過去,站在天驕面前,很認真。

    深南咬著唇,懼怕的說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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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很辛苦在碼字,而且免費文哦。

    要給作者心裡一點慰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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