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瑟瑟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她以為天還沒有亮又繼續睡。
她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睡,全身痛得就像被一輛車子輾過一樣,她吃痛得咧開了嘴,懊惱的瞠起眼,迎入眼簾的是一張俊美無比的臉龐,雲……雲司墨?
他怎麼會在這裡?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靜下來後,她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情景,暖昧的畫面浮現在了眼前,她頓時面紅耳赤,氣惱的推開了他。
雲司墨慵懶的睜開了雙眸,「親愛的,怎麼了?」
他雙眸惺忪的睜著,嘟囔著嘴的樣子甚是可愛,楚瑟瑟有那麼幾秒鐘禁不住的失神了。
雲司墨邪魅的撩起唇角,「親愛的,我知道自己很帥!可是你這樣子看著我,我會……把持不住……的……」他伸手攬腰抱住了她。
楚瑟瑟頓時一驚,懊惱的眨了眨眼,她竟然看得走神了?!天……
她驚慌的眨著眼,正欲開口之際,身體莫名的一震,她驚得瞠目結舌,這時,雲司墨迅猛的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熱烈的法式熱吻後,他離開了她的唇瓣,牽起暖昧的銀絲。
他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楚瑟瑟迷濛的眨開雙眼,氣若懸絲的瞪著他,「出去!」該死的,他又邪惡的進來了!
而且,昨晚要了她一整晚的他又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
楚瑟瑟因為流過一次產後,變得比以前更加敏感。
「親愛的……」雲司墨邪魅的笑著封住了她的唇瓣,他的唇舌靈巧霸道的誘哄著,吮遍她口中最敏感的柔軟。
他一邊激烈的熱吻著,大掌在她身上所到之處掀起一陣輕顫,她的身體還是那樣的敏感,青澀……
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挑動她的神經,讓她的腳趾頭,不由自主的蜷縮了起來。
她的意識逐漸被身體的本能所取代,一切的反抗全在他大掌的驅使下變成了最柔軟的主動,雲司墨突然迅猛的馳聘了起來。
「啊……」楚瑟瑟仰起雪白的脖頸,因為強烈的衝擊,難耐的輕喊出聲,甜美的嬌軀不斷輕顫著,努力適應著粗脹的小墨墨。
待她較為平息後,屬於他的灼熱才開始了原始的運動,她睜開眼睛,美麗烏黑的瞳眸,迷亂的看著身上的男人。
她無法抗拒這些,更無法抗拒這個男人。
炙熱的薄唇,尋找到她的粉嫩,將她的喘息和呻吟都含入口中。她模糊的嬌吟著,柔若無骨的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T進,直到兩人都陷入那像是永無止進的歡愛漩渦中。
激情過後,楚瑟瑟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鑽進了被窩裡。
天!剛才她竟然那樣子的主動,妖嬈的像一個妖姬一樣,雙腿纏繞著他,完全忘記自我,忘記了他曾經給她的痛……
她面頰燥熱得像熟透了的西紅柿一樣,腦子裡全是剛才羞人暖昧的畫面。
雲司墨吃飽後,精神特別好,久違過的滿足。
他已經很久沒有像昨晚那樣睡的安穩踏實了,因為有她。
雲司墨邪笑著挪動著身體從她身後抱住了她,他結實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身體,「老婆……剛才舒服麼?」
楚瑟瑟懊惱的皺起了眉,抬起手肘狠狠的抵在了他的小腹上,「走開!你可以回去了!」
雲司墨撩唇一笑,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緊緊的抱著她,「老婆在哪裡,我就在那裡!」
楚瑟瑟口是心非的推開了他,「誰是你老婆!你女人那麼多!你隨便去找啊!」
雲司墨扳過她的身子,手掌緊摟著她的腰,「女人,你吃起醋來的樣子好可愛!我喜歡!」
楚瑟瑟眼中一陣濕潤,盈盈閃爍著淚光,「雲司墨!你就是個自私鬼!大壞蛋!我討厭你!」
雲司墨揚起唇角,「因為是你!所以我變得自私!」他想完完全全的擁有她,她的人,她的心,他全要獨霸。
楚瑟瑟梨花帶雨的哭著,「上次我好好的跟你說,你卻冷漠的甩開了我的手!他們說你不吃飯,天天去應酬,喝得胃出血,我去找你,你還說我去賣!在你眼中我就那麼像個小姐麼?就因為我不是處——女!就不值得你珍惜了是麼?!」
雲司墨心疼的抬起手指輕輕的拭去了她臉上的淚水,「當然不是,就是因為失去了!才更加懂得珍惜!」
楚瑟瑟氣呼呼的掄起手中的拳頭,憤憤的打著他,雲司墨一聲也不吭的任她打著,發洩著,至到最後她嗚哇的大哭了起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雲司墨緊緊的抱住了她,許久許久之後,至到她停止了哭聲,他方才輕輕的勾起唇角,「親愛的,現在舒服些了麼?」
楚瑟瑟又氣又羞的推開了他,雲司墨卻像八爪章魚一樣緊緊的粘住了她,「親愛的,還生氣麼?」
楚瑟瑟瞠起雙眼,「氣你個大頭鬼啊!」
雲司墨嘟起嘴,瞇起了雙眼,「嘿咩……嘿咩……」他學著蠟筆小新歎氣。
楚瑟瑟被他可愛萌的表情逗得突然放聲大笑,「哈哈!」
雲司墨揚起性感的唇角,「要我給你跳大象舞麼?」
楚瑟瑟甜甜的笑著狂點頭,「好啊!好啊!好啊!」
雲司墨輕佻起眉骨,邪魅的笑著,「下次吧!這一次已經夠了!」
「我不要等到下一次!我現在就要看!」
「沒有精力了!你剛才已經快把我搾乾了!下次再跳!」
「喂!雲司墨,你好不要臉!明明是你自己好不好!怎麼還賴到我的頭上!」楚瑟瑟氣呼呼推開了他湊過來的臉,挑眉,哼唧的白了他一眼,「老頭子才這麼一下下就不行了!看來我該換人了!」她故意氣他的說著。
雲司墨擰眉一緊,男人的字典裡是沒有『不行』兩個字的,他很快抓起她的雙手按倒在床上,壓著她,「女人!你有本事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楚瑟瑟偷笑著蜷縮成了一團,「我剛才說什麼了麼?什麼也沒有說啊!」她裝蒜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