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沉,很魅。
雲司墨打開了房間的門,遠遠看過去,那抹嬌小的倩影已然睡著。
雲姨的話依稀迴盪在耳邊,他上床後,禁不住的掀開了被子,用手指撩開了她身上的睡衣,緩緩地只見從腰部一路向上有著幾道清晰的肉粉色疤痕。
這麼深,這麼清晰的疤痕,當時,到底是用了多重的力道才會留下這樣的疤痕?
「你幹什麼?」楚瑟瑟驚恐的轉過了身,用手撐起了身子,猛然的用力,頓時吃痛的尖聲驚叫了起來,全然忘記了手上的傷。
「你離我遠一點!」楚瑟瑟氣呼呼的睨著他,大變態!竟然趁她睡著的時候掀她的衣服,真是有夠變態的,幸好她睡得不是很熟。
「女人,你在我面前還用得著裝矜持麼?都已經不知道有過多少個男人了!裝什麼裝!」雲司墨一開口就是輕蔑的語氣諷刺著。
「隨便你怎麼說!我無所謂!你也看見了!我受傷了!你還是到別的房間去睡吧!」楚瑟瑟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冷冷的說。
「女人,你這是在趕我走?這可是我的房間,我是這個別墅的男主人!你有什麼權利命令我!」雲司墨撩唇戲謔的冷笑著。
楚瑟瑟憤憤的歎了一聲,知道自己說不過他,於是背著他,離他遠遠的睡在了床邊上。
一瞬間,雲司墨臉上所有的冷默和防備全都卸了下來,雙眸錯蹤複雜的望著她的背影。
睡覺時,楚瑟瑟刻意離的他遠遠的,但是醒來時,她卻已經在他的懷中,而且,依照她的身子來看,她是主動貼上去的,貼得很緊很緊。
「放開我!」楚瑟瑟冷聲大吼著,厭惡的皺著眉,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捶打著他。
「女人,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你敢這樣放肆!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人!」老婆兩個字終是沒有說出口,雲司墨由一開始的咬牙切齒轉變成了一臉的邪魅。
「不要,我現在受傷了!而且你不是一直嫌棄我不潔麼?!」楚瑟瑟瞪著他,抬起了頭,往後仰了去,與他保持著距離。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雲司墨整個怒焰全衝向了腦門,「女人!從未有女人敢對我說不要!」
「那我是第一個!」楚瑟瑟不怕死的配合著他,接下了他的話。
「哼!對於我來說你的手傷不傷都無所謂!受傷的只要不是下面!一樣的可以辦事!」雲司墨戲謔的道。
「雲司墨!你簡直是個禽獸!」楚瑟瑟氣得咬牙切齒的大吼。
「跟你爹地比起來還差得遠了!」雲司墨冷聲一笑。
「你欺負一個殘障的弱女子!算什麼男人!」楚瑟瑟氣結,想了想,揚聲道。
「哼!是不是男人!用行動證明一下就知道了!」雲司墨再一次壓下了她的身子,兩個人的距離再一次的靠近,近的只剩下三公分。
「你不用上班麼?」楚瑟瑟腦子一轉,直接岔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