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兄!今晚可是你的新婚之夜!你這個新郎跑來我家幹嘛?」南宮瑾坐在他身旁後,一臉不解又埋怨的睨著他,埋怨他破壞了他的好事,正在興頭上,這樣子被打斷,真的很不道德。
「別跟我提新婚二個字!」雲司墨冷冷的轉過臉,一臉陰鷙的瞪著他,滿臉寫著『不爽』二個字。
「你新婚丟下老婆來我這裡不好吧!喂!春宵一刻值千金耶!你真的很浪費耶!」都跟他講了不要提『新婚』二字,南宮瑾卻像是沒當回事一樣,故意大聲的說著。
「不要跟我提那個女人!我現在很火!不想讓你的酒櫃成碎片,你就安分一點!」雲司墨咬著牙,狠聲,一字一頓的說著,字語間充滿了威脅。
一聽『酒櫃』二字,南宮瑾汗滴滴的心一沉,不再提他忌諱的字眼。
雲司墨不准他提新婚二這,老婆二字,南宮瑾滿腦子的疑問似乎都涉及到了這兩個敏感字眼。
最終,經過一番糾結之後,南宮瑾終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口,「發生什麼事了?那個女人不是你一直想要霸佔的麼!生這麼大的氣可是會上火哦!」
「砰」地一聲,他手中的高腳杯被他的手指狠狠捏碎,玻璃碎片刺進了他的手掌心裡,血液順著破裂的傷口直線往下流,像決了堤的河水一樣,停也停不住。
南宮瑾看的一怔,無奈的歎聲拿來了醫藥箱,一手拿著鑷子夾出扎進他血肉裡的玻璃渣,一手拿著棉簽摁住了血流不止的傷口。
「我娶她!只因她是楚南鷹的女兒!沒有其他!」雲司墨冷冷的咬牙說著。
「你現在的一切解釋都只是在掩飾她在你心中是特別的!」南宮瑾低著頭邪魅的一笑,隨後抬起頭,只見他一臉冷鷙的瞪著自己,不由輕笑出了聲,「墨,你要記住!楚南鷹是楚南鷹!楚瑟瑟是楚瑟瑟!兩個人完全是不一樣的!你不要跟寒一樣的心理變態!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來虐待的!」
……
楚瑟瑟一覺睡到自然醒,她睜開惺忪的睡眼,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昨晚的不愉快,似乎早已拋到了腦後。
「喂……那個什麼亞瑟的,你……你怎麼還在這裡守著?」楚瑟瑟無語的看著坐在床前的非洲獵豹,心裡對它的本性依然很害怕,因此跟它說話的時候極其的溫柔小聲。
「你不用去尿尿麼?肚子不餓麼?」楚瑟瑟一說起尿尿,小手隨即摀住了小腹,她想去噓噓,可是眼前恐怖的非洲獵豹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那……那個……亞……亞瑟……你可不可以給姐姐讓一下,姐姐的肚肚好難受!姐姐想去衛生間!」楚瑟瑟打算用討近乎的方式討好它,但是亞瑟依然是不為所動的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眼神中帶著鄙夷的目光睨著她。
這一招,很顯然敗下陣了!
到底怎樣才能趕出這只礙眼的獵豹,她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最好的辦法,無奈之下,她只能尖聲驚叫。
「有人麼……救命啊!救命啊!」
大清早的就喊救命,守在門口的女傭急的連忙跑下了樓叫來了管家。
管家焦急的擰開了門,「夫人……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