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這個嗎?」丁美佳彎下了腰,兩者的距離更近了,那股濃郁的體香再次襲來,亞田俊郎只感到一陣烘烘暖意一臉撲來。
兩人的距離第一次這麼近,亞田俊郎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失色,反而相當的慎重,自然也明白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考驗一個人的自治能力。
「嗯!就是這裡,因為地基本身的問題,這裡以前就是一塊平地,但因為那次的地震致使得這塊地皮發生了分裂,而裡面的岩漿卻將所有掉入縫內的石板都給融化了。當伴隨的海嘯而來時又將這岩漿給掩埋…… ……」
「也就是說岩漿因為低溫而凍結成了僵硬的岩石?」很顯然,丁美佳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沒等亞田俊郎說完,自己就已經猜到了後續的發展,但很快丁美佳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旋即又是連連地道歉「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搶了你的後話,讓你尷尬!」
「沒什麼!」亞田俊郎暗自苦笑。也難怪,別人可是一個滿腦子知識的大學生,據說已經有了留學知識,而自己呢卻還是一個高中都未曾畢業的貧民。想想他和自已一樣不是本地人,卻能將中文講得如此得體,彷彿就能跟一個職業的主持人相媲美了。
顯然,丁美佳看出了亞田俊郎的心思,也醒悟過來自己剛剛的話有多麼的惡毒,深深地刺在了他的心肝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丁美佳那雙溫暖的巧手握住了亞田俊郎那只那筆的手「你的手還是這麼涼!」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亞田俊郎的眼睛,因為只有這樣死死地盯著他,他才會從自己的眼中看出自己未曾脫口的情意。
這下好了,兩雙眼都像是磁鐵一般深深吸住了,而且正在不知不覺地拉近,那抹了唇膏的性感紅唇越來越近了。帳篷內的整個氛圍都因此而凝重起來,亞田俊郎用力地將口水從喉嚨口吞下,眼睜睜的看著那雙唇的拉近,自己並沒有躲在。直到感到了那唇的柔軟,那種感覺簡直難以啟齒,抿了一口那薄薄的上唇,無言以對的感覺就像是吃了軟糖一般,軟軟的、香香的,卻沒有味道。
丁美佳顯然對於這類事情是有著深厚的經驗,讓亞田俊郎只是抿了一小口嘗嘗鮮就迅而收了手,收回了下巴,端正的鼻樑往上頂了頂,含著笑問道「怎麼樣?好吃嗎?」
然而這下完蛋了,亞田俊郎完全就如著了魔,腦中此時已經一片空白了,他丟失了本性的束縛,兩眼著迷的他猶如野獸一般從靠椅上跳起來野蠻地將丁美佳撲倒在後面的地床上,兩隻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身上肆意遊走,一嘴蓋住丁美佳那耍賴逃掉的小唇,貪婪地抿吸。
被突然變了性的亞田俊郎這樣的侵犯,丁美佳並沒有顯出慌亂,反而意料之中地那般嬉笑起來,兩隻蛇一般靈巧的臂彎將這瘋狂了的亞田俊郎死死抱住,使他跟自己的身體挨得更近了。
而亞田俊郎的野性一發不可收拾,他已經整整二十八歲了,身為貧民的他早就有這發洩的慾望,如今緊箍的水龍頭一旦扭開,那從水龍頭中噴出的水將源源不斷地迸發而出。
雖然亞田俊郎的手已經在丁美佳每一個以前想都沒想過的地方粗暴過,但這還不罷休,他覺得這白色的紗衣太礙事了。他一隻手拽住她的一邊的衣襟,『唰』一聲那紗衣被整個撕下。白皙的肌膚,妙美的身體全然暴露在了亞田俊郎的眼下,亞田俊郎的手更加猖狂了,雙手下的胴、體是那麼的完美,他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
而在帳篷的外面,噬凡卻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裡望這帳篷,從那微妙漏出的聲響和流溢出帳外來的冷暖變化,雖然隔了一張篷帳,但噬凡還是已經大概聯想到了帳篷裡面發生的什麼事。那傢伙到底在幹什麼?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最重要的是她到底用的什麼方法來將人變成一丘沙?難道跟時之刃刀柄的沙漏有關?
一排排的問號在噬凡的腦海中浮現。想到了這裡,噬凡卻是隨意彎起了笑「為什麼我覺得這個所謂的丁美佳越來越神秘了?真是的,竟然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魔室中——
「你說丁美佳是異能者,但卻無法得知她的職業名?」『控』聽完了噬凡的簡述後,就猶如復讀機一般將噬凡剛剛所說的話無聊地重複了一遍。
「是那香水!」紫霞笑著搭腔
「這個都不重要,」對於兩人的廢話,噬凡一陣冷眼相送,就能不能說點有用的?「重要的是,那傢伙心機獨特,不像是平常的異能者那般好對付。似乎能看透我的心思,而且能快速找準我的弱點!跟這樣的人過招很心寒呀!」
「嗯!這個我也深有體會!」紫霞隨和點頭,她也心知肚明並不是噬凡的言語誇張,而是那丁美佳確實有那麼的厲害,不管是怎樣都無法從她的身上找到致命的弱點,反而她的兩眼神色精銳,洞察能力超強。任何一個細微的言行動作都會被她給擦覺並迅而加以在腦中過濾分析從而找出致命的缺陷出來。
「你們過了招?」藍蝶發話了,還算得上是一句有用的話。
「不算過招!」噬凡並沒打算正面回答藍蝶,因為連自己都無法面對自己的過失,想像一下若自己脫口而出後的結果將是如何的,定會被嘲笑得個半生不死。
「既然這樣的話!我今晚會在帳篷中大肆安插新的攝像頭。對那貧民窟發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監控。這讓的話,即使是最高端的會演手段也會露出馬腳。」『控』的語氣相當之堅定,看樣子自己是胸有成竹呀!可不是,自己別的不敢說,就這個遠控技術的實施自己還是志在必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