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這破爛的家中,無聊的一天又是過去了。跟以往一樣,噬凡從廚房取出了一盤花生米作為了晚餐享用,順便再看看電視,消除一點疲勞,等下再去天樓望下星星,最後回到臥室睡覺。這樣的話,一天也算是過去了。
當噬凡邊往自己嘴中喂花生米時,就突然看到了一則新聞,並且鎖定了這套節目。
新聞上採訪了一位奇怪的當事者——
「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是一個小區,那裡的人全都是死人!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然而,這樣一個一驚一乍的男子,卻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在之前好幾次,這男子就像當地的警察報道了這個事件。他說他在深夜送外賣的時候,進入了一家從未見過的小區,而且還在小區中看到了很多已死多久的屍體。
警方在那男子的帶領下,迅速趕到現場,卻沒有看到男子口中所說的那間小區。反而是一間大家都眾所周知的花田小區,裡面的人也是平平常常,經過一番的查找與調查,並沒有發現男子口中所說那些已死多久的屍體!於是,警局也只好向小區內道歉,最後收工。
但後來,因為男子連番地來報案,警方就認為這男子是神經出了岔子,也就將這男子給派去了精神病科!
---新聞報道完。
噬凡隨即關掉了電視,一手撐著下巴,細細品味兒著這則新聞中的報道。難道是一個只有深夜才出現的詭異小區!又是異能者的手法?
於此同時,噬凡還想起了剛剛和自己一同避雨的女孩兒。難道與那個女孩兒有關係?
當噬凡再次拉開那扇門時,那女孩兒竟然還坐在自己門外的階台上。
「喂!外面那位,這個天氣夜晚風會很大,難道想感冒嗎?」噬凡用腳踩了踩蜷成一團睡過去的女孩兒。
女孩兒被驚醒了,轉過身來,抬著頭望著面前這位有幾分高大的身軀「你好」很顯然,自己的視野因為剛剛的昏睡還有幾分模糊。
「好個屁!快進屋裡來!我裡面有一間空著的房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看著女孩兒那渾渾噩噩的表情,自己就是一聲歎息。要不是這女孩兒跟近期出現的詭異事件有一絲干係,她就是死在了自己面前,噬凡也不會有絲毫的同情與關心。
女孩兒一聽,可以住進來。精神一下子就上來了,猛地站了起來,還將噬凡緊緊抱在懷中「真是太感謝你了,太感謝你了!」
「快放開,我都快喘不過來氣了!」噬凡一把將這丫頭給推開,那淡淡的體香味兒都傳染到了自己的身上。「好了,快進來吧!我可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改變主意!」
「真是謝謝你呢!」女孩兒一聲謝後,也就進了那屋子。顯然,自己看出了噬凡並不是很富裕,但卻沒像藍蝶那樣,將噬凡一陣挖苦,而是笑著感歎道「哇!你的屋子好特別呀!」
「那是當然!」終於聽到了一絲人話,終於有人承認自己的小窩特別了。看吧!還是小姑娘懂得說實話。
「這個屋子真特別,什麼都沒有!」
噬凡臉上一青,這是在誇獎我嗎?為毛自己心裡一點也不高興不起來。
女孩兒還看到了桌上的那盤花生米,坐到那破爛的沙發上,抓起花生米就往自己嘴中送「這花生真好吃,為什麼只有花生沒有白酒呀?」
「拜託,那是我的晚飯,難道你準備將我的晚飯給吃光嗎?」看著那盤子中的伙食正在減少,別提自己心中有多麼的傷心難過了!
「啊?真是抱歉!」女孩兒自然也就停下手來,雖然花生是難吃了點,雖然沙發是髒了點,但總比在外面過夜要好很多。
噬凡坐到了女孩兒旁邊,抓住一顆花生米就往自己嘴中送,一顆花生米就要嚼上半分鐘,這是噬凡一貫的作風。有時食物並不在於多,而是在於吃得長久。因為往往人在咀嚼東西的時候,是感覺不到餓的。「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噬凡開始打探了。
「難道借宿還要登記嗎?」女孩兒望著噬凡那頗有幾分成熟的側臉,雖然沒有絲毫皺紋卻寫滿了滄桑。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瞭解一下,畢竟我並不知道如今借宿在我家裡面這位丫頭是什麼身份。萬一是一位殺手,那我豈不是引狼入室——吊樹自縊?」
「哦,這樣啊!我叫做莎沙!」莎沙那雪白修長的爪子又次伸到盤中,在噬凡的冷視下大膽地取出一粒花生米「那你呢!什麼名字?以後也好有個稱呼啊!」
「我叫噬凡!既然你進入了我的地盤,那就得毫無條件地接受我地盤上所規定的鐵定條規:第一,這裡是我的地盤,記住了,以前是、現在是、將來還是。永遠不會改變;第二,這裡是我的底盤,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知道嗎?蟑螂不許私自踩死、電視不許私自打開、房間不許私自出入、上廁所要衝馬桶、出門要關門……(以下省略百字);第三,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不允許發出任何的響聲,不許打擾我工作!知道嗎?」對於最後那不許打擾自己工作的幾個字,噬凡是故意加了重音以作強調。
「這樣叫響聲嗎?」女孩兒用手拍著自己那肥肥的嬰兒臉龐,發出『啪啪啪』的拍打聲。
噬凡一把將那發出噪音的雙手握住,冷聲說道「這絕對算,知道嗎?」
「那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工作是什麼?大怪物還是掉金魚,或者是抓小偷?還是打地鼠?」女孩兒的語氣中全是問號。
噬凡被問得臉上一陣發青,誰能告訴我,這丫頭是哪個星球來的——火星嗎?「這個沒有必要告訴你!知道嗎?」但多於此,噬凡卻是一口否決了回答。「記住了不允許打擾我工作!——祝你睡個好覺。」說罷,噬凡也就出了房間,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