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來的慢,過去的也很慢,但是,還是有過去的一天,而後便又是一個新的春暖花開,陳西現在已經不再打獵了,她挖了很多的陷阱,專門捕殺那些動物 ,有一次還抓到了一保像是狐狸一樣的動物,長的又不是很像,而她也是叫不出名子。
不過皮毛卻是很好,她最喜歡了,她把獸皮剝了下來,身子準備給小獸人當被子用,尾巴給小獸人當成枕頭,這樣一個暖和的搖籃就好了。
她算過了,她的小獸人應該是出生在夏天的,她還可以給他準備很多的東西。
當然也要給自己的準備
至於出這個林子,再回家的事,她現在先不想,她準備在這裡把小獸人生出來再說,這樣能安全一些,而她不能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如香說過了,這裡的女人很難懷上孩子,所以人口才是這麼少,而孩子是天神給他們的最好最珍貴的禮物,和雌性一樣,所有孩子都是很寶貝的,當然,她的更是。
白天她會出來找一些可以用的上的東西。晚上,就會給小獸人和自己縫衣服和鞋子,一件又一件,已經存了很多件了。
那些陷阱真的是很有用,幾天一隻,現在到了春天了,那些冬眠的動物也都是出來活動了,所以有時一連幾天都側耳掉下很多只,她現在不缺食物,所以除了皮毛對她有用的之外,其它的都是放了。
可能也是因為有孩子,所以心性變了很多。
她走在林子裡,平日裡她也就是在這一片活動的,這裡很安全,也沒有大型的動物,可能最大的就是那只白毛獸了,現在白毛獸沒有了,這裡的動物也是都是膽大了很多,有時還會在她的面前竄上竄下的。
這些動物都是聰明的,也知道哪裡安全,哪裡不安全,它們這樣四無忌憚的鬧著,
陳西就知道,這裡絕對很安全的。
她找來了一些樹,然後又是用著最簡單的工具,想著要怎麼做出一輛車出來,她現在要找東西,提一個籃子是不行的,可是她又是沒有太多的工具,所以就只能試著做。
而這個車子讓她忙了近乎是一個多月,真的可以說是歷盡了千辛萬苦。
終於是一輛四輪車子出來了,雖然不是很大,可是卻是很靈活,她可以完全的拉著走了,現在是拉東西,以後她想,這個就可以用來帶著孩子了。
樹葉開始從新芽成了新葉,再由新葉變成了葉片,一片的鬱鬱蔥蔥,現在的這個小山洞被陳西收拾的很漂亮,外面也是紮了一排的小樹樁,也就是籬笆,用來擋那些小動物的。
水依舊清澈無比,裡面的魚也是不斷的游來游去,過了夏天,陳西就要開始準備他們過冬的食物了,而到了下一個夏天,相信,他們就可以離開這個林子了。
土豆都是被她給磨成了粉,魚也是被曬成了魚乾,還有肉,也都是存好了,再加一些干了的菜,這時的冬天,比起第一年來,她存的食物還要多,還要豐富。
在牆上滑下了一道,現在的時間算起來,她離開日出部落都已經有近八個月的時間了。
她坐下,輕輕撫著自己的突起來的肚子。
「寶寶,你已經呆的時間夠久了,什麼時候才出來啊?」
而她真的無奈了,不是都說小獸人最多八個月都要出生了嗎,怎麼現在還是沒有動靜,這都快是第九個月了, 難道說,她是把日子給記差了,她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又是沒有辦法,孩子不出來,她總不能剖出來吧,而且現在哪裡來的醫生給她剖腹產。
時間又是這樣相安無事的過去了一個月。
她將的一捆柴放在山洞裡,然後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累的真的連出氣都是困難的。
她撫著自己的肚子小心的坐下,當時還說,自己的肚子比李如香的要小呢,小獸人絕對小,到時也好生,可是現在, 她盯著自己的肚子,真的有種想哭的衝動。
「寶寶,你能不能不要再長了,你要是再長下去,你娘非要難產不可,這裡又沒有醫院,到時就是你娘死,而你胎死腹中。」
她苦著臉,這都不是第一天這樣擔心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生了,她又沒有過經驗,只是見過人家生孩子,到了自己生時,根本就是一頭霧水,
算了,總能生出來的,她安慰著自己,如香都生出來的,她也會的,想開後,她又是去做別的事情。
而她有種感覺,好像孩子就是最近了要出生了,所以她把能準備的都是準備好了,包括她專門給未生寶寶準備的一個不大的洗澡盆,而現在熱水幾乎都是一天24小時的,
沒有人可以幫她,她只能靠自己,所以一切都要為自己準備好才行。
這一天晚上,她睡的迷迷糊糊的,肚子卻是傳來了一陳劇烈的疼痛,將她疼醒了。
她連忙的坐了起來,臉上都是汗水,呼吸也是跟著亂了起來,她站了起來,忍著疼,給火裡加了一些柴,再加上鍋,鍋裡都是水。
然後再次爬回了自己睡覺的地方,給嘴裡咬了一塊軟木頭。
「嗚……」肚子的疼痛一陣接著一陣, 她發不出聲音,雙手不斷的抓著身下玉米葉編著的蓆子,都已經將蓆子給抓爛了,她的臉上都是汗水,順著她的臉不斷向落著,就連頭髮也是跟著一起濕透了。
很疼,真的很疼,雖然她知道會疼,可是卻是沒有想過要會這麼疼,就像是硬生生的被人撕開了身體一樣,尤其是下身,疼的要命,,她不斷的調整著自己的呼息。
知道自己不能叫出來。因為她要保存體力才行,不然,如果沒有力氣了,或者是暈過去了,那麼她和孩子就都活不了了。
「寶寶,媽媽加油, 你也要加油,知道嗎?」
她的手再一次抓住身下的玉米葉蓆子,只感覺下身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出來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次用力的咬著嘴裡的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