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這把簡易的弓開始練了起來,最初跟她所想的一樣,她的技術確實是退步了,而且退步的不像樣子, 不要說打動物 ,打石頭都是打不到,在練習了三天之後,她才是差不多熟悉了一些,開始用著那些小動物練習著。
林子裡面到處都是可見的小動物,她第一天就打了一隻,拿著這只不知道小的不能小的動物,她真的是熱淚盈眶,眼淚嘩嘩的向下掉著,這是激動,也是難過
激動的事,她終於是打到了一隻了,難過的事,她一個人生活在這裡,什麼都要自己來,真的很委屈,
她把這個長的像是雞一樣的動物給殺了,然後自己吃了一些,其它的都是存了起來。
拉開弓,她瞄向一隻大些的雙角羊,這些都是成年的,也有一米多高,他們毛皮十分的柔軟, 正好可以給她用來當被子,箭嗖的一聲射了出去,正中雙角羊的身上,雙角羊只是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
「耶,不錯,」她握了一下拳頭,給自己打著氣,也不知道這是不我安慰,最起碼她還能打到東西,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生存下去,沒有帕亞,沒有部落,沒有李如香,只有她一個人。
她用力的托起那只成年的雙角羊,向自己的山洞走去,小心的把雙角羊的了皮毛給剝了下來,還好,她和那些女人學過這些,要不然面對著這血林林的皮,她可能會吐。
到了小河邊,她將這些皮毛清洗乾淨,然後涼好,把肉也是作成了肉乾,這才是躺到那張簡易的床上休息著,每天都是忙來忙去的,她真的感覺好累,摸摸自己的肚子。
最近好像吃的多了,她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翻了一下身,繼續睡著,第二天,她又是去看陷阱,這次只抓到了幾隻活著的長耳兔子,她把還在掙扎的長耳兔從陷阱裡面拿了出來,然後丟進自己養動物的地方。
接著又是拿著弓去打其它的動物,她的動物毛皮還是少,她還要做衣服,還在做鋪蓋的。
她搓了一下自己的手,天氣真的冷了,現在的樹上的都沒有一片綠色的葉子了,。
所以她的動作一定要快些才行。
她躲在一顆大樹後面,這都躲大半天了,也沒遇到了一隻動物。
看起來,今天真的是無功而反了,她歎口氣,剛準備回去時,眼前就路過了一隻,這只好,她的眼睛一亮,好長的毛啊,可以用來做一件衣服,她拉好弓,將箭用力的射了出去。
可是箭卻是落空了。
她跺了一下腳,真是,失敗。
她跑過去撿箭,剛撿起來,卻是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她的心猛然的一驚,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像是身體對於某種危險的自我感覺一樣,
她小心的轉過身,差一點腿沒有軟了。
她身後的站著的是一隻白毛獸,就是上次她和帕亞遇到的,被她燒光了毛的那一隻,這一隻比起那一次還要大,有兩米多高。
「對不起,」她舉起了雙手,乾笑著,「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地盤,所以我馬上走,馬上走,絕對不會再來了,」她把箭都是丟在了地上,也不敢撿起來,只是小心的向後退著,
一步一步遠離這個怪物,只是希望這個白毛獸不會和她計較,更或者說,這個怪物最好是瞎子,什麼也看不到,可是顯然的,她的想法真的是太天真了,那怪物吼了一聲,就要向她撲來。
「救命啊,」她慘叫一聲,轉身就向前跑,可是身後的那只白毛獸再次吼了一聲,緊跟著她在追著。
她跑的很快,一直體育不及格的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原來可以跑的這麼快,快的簡寺就可以和那些百米冠軍相比了,但是,她的兩條腿怎麼可能比過的人家的四條。
她小心的向後一看,這看差一點沒有把她嚇死,那只白毛獸和她之間的距離,絕對不超過五米了,再只有幾步就能追上她了, 怎麼辦,怎麼辦,她不斷的念著怎麼辦,可是再怎麼辦,她還是只在向前跑。
不然就只有被白毛獸給吃掉了。
砰的一聲,她被一塊石頭的給撞到了,撞到了頭,她還沒有來的及想自己的頭是不是腫了一個大包,是不是青了,還是紫了,還是流血了,那隻怪物的吼聲,就已經在她的眼前了, 而且還張開了血盆大口,就要向她的腦袋咬下來了。
「我和你拼了,」她此時是急壞了,也是嚇壞了,從布包裡拿出了水果刀就向前刺去。
就聽到白毛獸一聲極大的慘叫聲。
她連忙的睜開了眼睛,就見白毛獸的眼睛流著血,紅色的血不斷的從它的眼裡冒出來,而她手中的水果刀正好是扎進了它的眼睛裡面,她嚇的連忙鬆開了手,可是求生的慾望,讓她再一次的握緊那個水果刀, 猛然的抽出了水果刀,就見白毛獸的血噴了出來。直接噴在了她的臉上。
那血還是熱的,讓她不由的頭皮發麻,心裡顫抖,她顫抖著雙手,用力的握緊那把水果刀
然後向白毛獸的身上刺去,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刺在了要害,那白毛獸瘋狂的叫了起來,一爪子把她拍在了地上。;
她差一點沒有被摔死,可是,最後她還是忍著疼與害怕站了起來。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不應該來打我的主意,還想要吃我,我不想死,所以就只有你死,」她用力的咬著唇,然後拿著水果刀再次衝了上去,不怕死的趴在那只白毛獸的身上,就像是瘋了一樣,不斷的用水果刀紮著了白毛獸的身上,她的心裡其實很悲哀, 她真的不想殺它的,她這長麼大,連只螞蟻都是捨不得踩死,可是到了這個落後的地方,她什麼沒有做過。
如果可以,她真寧願吃草算了。
一刀接著一刀,她感覺心都要麻木掉了,白毛獸不斷的在掙扎著,她緊緊的抓著它身上的毛,不管它怎麼掙扎,她都是沒有放手,就算是被甩出去,她會再一次的爬起來,重複著同樣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