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都是在做這一件東西,等出來後,她拿著瓶子品頭論足了半天。
恩,是件精品了,她不斷的點著頭,對於自己的成果十分的滿意,
對了, 把這個送給如香去,她一定會十分喜歡的,她拿著瓶子走出去,路上又是遇到了那個不想遇到的那個人。
阿雙一見她手中那些越加精美的陶器,氣的又是在咬牙
陳西當作視而不見,直接從她的眼前走了過去。
「陳西,你真自私,」身後傳來的聲音讓陳西停了下來,陳西不明白的轉過身,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盯著那個嫉妒發狂的女人。
「我自私,我怎麼不知道我哪裡自私的?」她反問她,笑話,她可是向來很大方的, 如果她自私,她以為她能可在這裡嗎,她早就找出一萬個借口把她給趕出去了。
阿雙握緊拳頭,就像陳西欠了她什麼一樣。
「你還說你不自私,那燒陶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教給大家,只是自己會著,有什麼意思?」
陳西懶的和她再說什麼,又是這個問題,也都問了幾個月了,煩不煩啊,她轉身,小心的拿著自己的瓶子,向李如香那裡走去。
「陳西,在我們這裡是沒有自私的雌性的,」可是那個阿雙顯然還是不依不饒的。
陳西再次停下,真的不想和這個蠢女人再糾纏下去。
她終於是忍不住了,不是都說嗎,什麼叫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變態。
她側過臉,用眼白斜著面前這個好像自己是救世主的女人;
「我自私關你什麼事,制陶術是我發明的,我就是擁有者,有本事你也去自己發明啊,自己去創造啊,我想不想教別人,那是我的自由, 自己沒有本事,還來怨別人,別總想把自己的無知當成武器,老娘我又不是男人,不叫你那套。」
她很不客氣的丟出一堆話。一下子讓阿雙又怒又氣,可是又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因為人家說的都是實話,技術握在人家的手裡,想不想說,真的是人家的自由。
就連他們現在吃的食物也是人家用技術換來的。
還包括他們這些人。
他們沒有權利去要求人家做什麼,只有人家願意去這麼做。
陳西進到了李如香的山洞裡,將那個瓶子給李如香一扔,李如香險險的接過,還嚇出了一頭的冷汗
「西,你也太不小心了,如果摔壞了要怎麼辦,你可知道,這在外面可是值不少糧食啊。」
「沒關係,摔壞了我再燒一個,」陳西不以為意的說著,人已經跳上了火炕,去打那只吃的圓滾滾的小獸人玩去了,小獸人撅起了屁股不斷的向前移動著,可能是真的因為太胖了,所以走一跳停一步,而且走的十分辛苦。一會就趴在那裡不動了。
陳西伸出手,輕輕的推了推他
小獸人回頭,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然後尼股再次撅著,向前移了一下,接著又是停著不動了。 而陳西再推下,他再移一,就這樣,還真的讓他給爬出不少的距離,不過都是借助外力的。
李如香打掉她的手,「你不能再這樣慣著他了,樂說,他已經比其它小獸人長的要慢的多了,其它的小獸人到了這個時候都能夠自己的爬了,而他現在還只能在原地打著轉,這要是以後長大了要怎麼辦,他要把自己餓死的。」
陳西揉揉自己的手,「他現在還小啊,我就不信,你能把他在這麼冷的天扔出去,讓他去地上爬,」
李如香的手指頓了一下,好像她做不出來,小黑熊睜著一雙大眼睛,小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媽媽和乾媽之間說著什麼,他又是向要向前爬了,可是,他扭動了身體半天,還是在原地。
那雙帶著濕氣眼睛瞇了起來,好像是要哭了,嘴裡也不斷的嗚嗚叫著。
李如香沒有辦法,將手放在他肥肥的屁股上,然後推了一把,他這才是停止了那樣可憐的聲音, 用力的向前爬著。
看吧,陳西給了她一個我就知道的神情, 還說她這個乾媽慣小熊,其實她才是那個最慣的。
李如香無奈的笑出聲,沒有辦法,嘴裡這樣說,可是最疼兒子,還不是她這個娘。
「嗚嗚,」小熊又是叫了起來,四腳並用的爬到媽媽的懷裡,然後用腦袋拱了拱她的胸口,意思是自己餓了。
陳西從一邊的爐子上,拿過了李如香提前做好的土豆糊糊。
李如香接過,開始餵著小熊。小熊張開呢吃了起來,吃的香極了。
「我明天再弄一些了土豆粉,今年找的多,夠小熊吃很長時間的,」她摸摸小熊的小腦袋,小熊對她叫了一聲,好樣子真的很可愛。
「真乖,」陳西站了起來,準備去給乾兒子磨土豆粉去。
只是她剛走到了門口,就聽到裡面的李如香大叫了一聲,嚇的她差一點栽倒。她連忙的轉了回去。就見李如香傻在那裡,懷中還趴著一個白嫩嫩的娃娃。小娃娃皮膚很白,很像李如香,眼睫毛也是長長的的,小嘴嫩紅嫩紅的,正咬著自己的手指。
「啊,」陳西也是跟著尖叫了一聲。
很快的,部落裡所有人都是來了,除了那些去打獵的男人。
「這是怎麼回事?」樂也是一頭霧水,「不是說小獸人至少要半歲左右才能變成人嗎,怎麼李如香的小獸人這麼小就變成了人了,他才只有一個月啊?」李如香小心小的心抱起了懷裡的胖寶寶,親了親胖寶寶嫩白的小臉,這是才真有了一種為人母的感覺,這和對著小熊樣子的小獸人是不一樣的。
再怎麼說她是人啊,對著一隻熊再怎麼能接受,心裡還是奇怪的。
可是現在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寶寶就在她的懷中。她能不開心嗎,她摸摸自己的臉,竟然就這麼哭了,她知道,這是喜悅的眼淚。
陳西捏了捏胖寶寶的小臉蛋。
哦,是真的,好軟啊。
「樂,這是怎麼回事啊?」她轉身問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