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幕降臨,月朗星稀,皎潔如水,寧寂的夜晚,格外的深幽。
「唔……嗯…………」
「用力嘛……再用力……」
祠堂裡,令人臉紅心跳的靡音不時地響起,難耐的低吟伴隨著男人的粗吼,清晰可聞。
夜南天站在祠堂外,臉色鐵青,雙腿如同灌鉛,怎麼也邁不進去。
一干夫人也都滿臉羞紅地站著,個個低垂著頭,眸底的驚訝和得意,被掩飾得滴水不漏。
至於下人們,偷偷地瞄了兩眼又悄悄地離去,心裡不斷的嘀咕,今日的怪事,怎麼這麼多?
這六小姐,真被水怪附了身不成?竟然公然在祠堂裡和男人私會?
「畜牲,住手!」夜南天氣得下巴上的鬍鬚一抖一抖的,終於大吼著叫了出來,門內的人卻似聽若未聞,靡靡之音不絕於耳。
夜南天氣得一陣掌風推了進去,男人似是受了重傷,粗重的喘息平息了,夜君舞難耐的叫喊聲還在傳來,「熱……好熱……」
快樂的根源沒有了動靜,她猛地推開身上一動不動的男人,就這樣赤著身體跑了出來……
「孽障。」夜南天快速的脫下身上的衣衫,一把扔了過去,閉著眼睛隔空點了她的穴,氣血翻湧地想要把她帶回庭院。
「出什麼事了?」夜君祈似是才從外面回來,打著哈欠走到了眾人的面前,一臉放蕩的妖冶,
目光掃過癡迷如狂的夜君舞時,輕佻地開口,「爹,這可是『十日歡』。」
十日歡?
夜南天身體一個猛然的踉蹌,這六女兒,竟然中的是「絕殺門」無色無味之獨門情毒「十日歡」!
他神情隱有恍惚,頹然地擺手,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去,叫護衛……」
夜君舞被帶回了庭院,一個護衛在夜南天陰沉的目光下顫著雙腿邁了進去……
「嗯……好舒服……」
羞人的靡音換了個地重新歡快的響起,卻早已沒有了觀眾,唯有夜南天一臉痛楚,如門神般遠遠佇立。
躲在暗處的夜承歡抿唇直樂,閃身溜回了自己的院,妖嬈的嘴角,笑得只差要抽筋。
呸,六姐,我叫你自食惡果!
夜南天,這種親自把女兒送給護衛上的滋味,又該如何呢?會不會,羞憤得想要去撞牆?
「王妃,粥熬好了。」畫眉端了粥過來,沉穩得似是什麼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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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