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是我發覺晚了。是我的錯!」凌璃依坐在地上痛哭到。
無銘只能無奈的看著凌璃依在地上痛哭,來發洩自己,就這樣不知道哭了多久。
幾天過後……
明嚴、蕭落辰、薛樂然陵得知凌璃依已經醒過來,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小依!你沒事了吧?!你不知道當我們聽到無銘來跟我們說的時候我們有多著急你啊!」明嚴首先跑過來抱住凌璃依,激動的說道。
「依兒!你怎麼了?你別嚇唬我啊!」薛樂然陵看見凌璃依那放空的雙眸,剛放下的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小依?」蕭落辰見凌璃依出乎平常的安靜、淡然頓時察覺到了什麼。
「凌少,自從醒來之後,哭了一場以後就一直這樣。不吃不喝的,每次都要我們硬生生的給她灌進去。」無銘看著凌璃依失神的樣子,心痛地說道。因為只有他們幾人才能真正的體會到凌璃依內心的苦楚。
「因為小汐?」明嚴大約也猜到了緣由。
「嗯。凌少自從五歲時因為疏忽遺救妹妹凌璃琪之後,就一直在自責。她發誓不再讓自己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這次莫亦汐的遇害很是讓凌少難以平復。畢竟莫亦汐是在凌少眼前被推下懸崖的,這對凌少的打擊實在太大了,不管是換做是誰都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啊!凌少這樣就已經算是好的了!」無銘看著凌璃依心有感觸的說道。
這樣目光、感觸,讓敏感的薛樂然陵很是吃味。
「無銘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蕭落辰看向無銘,想要把無銘看透。
「什麼問題?」
「你是怎麼知道小依遇害的呢?還有小依小時候的事?」蕭落辰目光緊緊的盯著無銘,彷彿要在無銘身上看出個洞來。
「這個我們可以說嗎?」無離從門外走進來,搶著無銘的話。用意很明顯的指著薛樂然陵……
「無離!你難道讀不懂凌少的心思了嗎?」無言冷冷地說道。看著無言現在的樣子,讓人想起了凌璃依以前的樣子。
「就是啊!二哥三哥說的沒錯啊!我們怎麼能不知道凌少心裡的想法呢?要不然我們怎麼知道凌少遇難了呢?二哥你不會得了健忘症了吧!連我們是怎麼來的都忘了嗎???」無語蹦蹦跳跳的端著剛出鍋的粥,跑進來搶著話題。
聽了無語的這一番話,頓時讓這幾位摸不著頭腦。什麼情況?誰能解釋一下?
「我們四兄弟都是凌少製造出來的複製品,我們都是根據凌少自己的本身製造出來的。所以凌少想什麼我們都能感應得到,我們的大腦就是凌少的控制的。這樣解釋不知道你們懂嗎?」最後還是知性的無銘,看出他們的疑惑,解決他們的疑惑。
「在古代,也就是在這裡克隆出來的你們?!」蕭落辰吃驚的長大嘴巴,都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一臉的不相信……
「嗯。」無銘如實的回答。
「靠!小依爆弱了!在這原生態的古代,沒有實驗室,沒有實驗器械,她竟然能克隆出人來!」蕭落辰不淡定的爆哄到。
「辰!淡定!現在不是你崇拜她的時候,你看看小依這個樣子該怎麼辦吧?」明嚴喝令到找不到北的蕭落辰。
「哦,那我們該怎辦?找出元兇?可是除了小依,又有誰知道元兇是誰呢?」
薛樂然陵下意識的向無銘四人看去。
「別看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只是能感受到凌少的心情狀況,至於凌少的記憶我們真的看不到啊!只有凌少看我們記憶的份,根本沒有我們知曉凌少的份啊!」無語見薛樂然陵看向他連忙解釋道。
「你以為只有你想知道啊!我們四兄弟何嘗不想知道呢?可是我們真的是無能為力啊!也是只有我們才能真切的凌少心裡的苦、心裡的痛。」無銘看著凌璃依傷然的自語道。
「竟敢傷害凌少,本少要他們好看!十大酷刑為他們伺候著!」無言露出狠毒的目光,像是要把那人生吞活剝了一樣。
····
眾人看向失神的凌璃依,不僅流露出傷感的感情。
幾天後。
「依兒你看!下雪了,一片片雪花從天空緩緩地飄下,很美是吧?估計這時候梅花也開了吧?白雪皚皚的天地,露出那一朵朵血紅的花朵,很美的景色吧?不如這樣吧!?我帶你到後院看梅花,然後在雪中舞劍給你看好不好?來穿上披風。···」薛樂然陵這幾日不眠不休的照顧著凌璃依,只是希望她能從悲傷中走出來。
花般大的雪花還在空中飄揚,院中的梅花好像接到了雪花的聖邀,也紛紛綻放開來。白中點綴著紅,紅的艷麗,白的純樸。好一幅唯美的畫卷,讓人忍不住遐想、探究。
一名男子走到雪地中央,拿起身邊的佩劍,混合著雪花就這樣舞了起來。
就在男子忘我的專心舞著雪花,涼亭裡一直僵持不動的女子突然像是重獲了生命一般,一下子站起來,一個輕躍飛到了雪地中央。舞劍的男子因為女子的到來,立刻停住了手裡不停揮舞著雪花的劍。男子看上去有些興奮,而女子此時一臉的嚴肅,奪過男子手中的劍。
昨夜下了一夜的大雪,直到此時依然雪花飄飄,彷彿那精靈一樣,染白了整個世界。
雪花落在凌璃依長長垂了一地的黑髮上。
就彷彿在綢緞上繡上了白色的小花。
凌璃依不知為何,心裡踴躍出一種很難平復激動。拿起劍來,在風雪中按著記憶中的每一招每一式開始翩翩舞起來。
一襲白衣傾城似雪,一曲劍舞紅顏禍水。
劍招凜冽,就像此刻凌璃依鬱結的心,手中的劍彷彿帶著生命力一般,穿透了雪花,劍氣觸及飄舞的雪花,就隨著她舞動的身體在空中跳躍起來,輕舞飛揚,長髮飛飛,衣袂飄飄,看似在舞劍,更似在